很久之前,我就知道,我于他,只是一个渺小的存在,渺小到他经常记错我的名字。
我很贱的耸肩,那又怎么样,“哦也,我就是喜欢被他奴役!”
“你没有救了,红旗!”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伸掌一拍我的背,我被她抽的踉跄了两步。
“有宝同学,你要用充满爱的视线看待这事!”我咬牙切齿的拉长唇角:“请跟我读:“这就叫……□……爱……爱……!”
她回我以冷笑,拎起我塞给她的一塑料袋宣传画册,转身就走,对了,忘记补充一点,那一塑料袋的画册,是宁墨同学拜托我散发的免费宣传画册,据说是他某一位表姊妹办的画展。
通常这一类事,我都是用非常受宠若惊的态度接手的。
这点,他满意,我自己也很满意。所以有宝同学说的没有错,我就是一贱格,以奴役自己为目标。
我贱故我在,哦也!
捏着手表,整整蹲在后校门半个小时,我才真正现了身。这个时间段也是宁墨设定的,通常人群散了半小时后,他才会和我会面。
我乐此不疲,并且引以为生活情趣,至于为什么要这么神秘的见面,我只问过他一次。
仅此一次,他用非常赞叹的口吻表扬我:“红旗,我就喜欢你的低调,每次帮我做了这么多的事,从来也不喊累,都是偷偷的和我汇合,不像其他的女孩子做一点点事情就嚷得众所皆知!”
我这种人低调惯了,很少能得到别人这么热情的称赞,所以立刻澎湃了,对于之前的那个问题,自然也不了了之。
我悄悄的转过大门,朝着大门后面的小巷子蹑手蹑脚的蹿过去,顺带扯了围巾裹上了头以增加神秘感,果然,小巷的y暗处,站立着神人宁墨。
“怎么才来!”他皱眉,看见我怀里的宣传画册,两眉之间的沟壑更深,“还没有散得掉?”
我立刻挺直胸脯,用力的捶:“放心,到晚间的时候一定搞定!”捶胸脯一向是我表达忠贞的信号,彰显出我一派忠诚之心,胸脯捶多了也不要紧,就算捶肿了,我也不吃亏。
所以我的罩杯总是忽大忽小,变化多端。
“散完了,晚上一起来吃饭吧!”
哎?...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