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父亲争吵难过的时候,一定想要一个可以取暖的拥抱吧!
她抱的突然,不禁让他呆愣住,随后抚上她的后脑,将她的脸颊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口,想让她听一听他现在砰砰的心跳声。
暖暖的春夜里,好像要把人暖化了。
灼灼烛光下,晚青妤头一次见到萧秋折的眼睛里,好似流淌着一片摄人心魄的彩色仙河。
他的眼睛太好看了。
他动情起来太勾人了。
她……有点把持不住了。
可,最终,她还是把那份难耐硬生生压了下去,轻轻撤开了身。
她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声“我先去洗漱”便快步出了房间。
萧秋折望着她慌张离开的背影,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走到桌边喝了一口茶,试图平复心中的悸动。
她主动抱了
他。
自母亲去世后,他头一次,被人主动抱。
原来被人拥抱是这样一件另他激动的事情。
等到晚青妤洗漱回来时,他已拿着书坐在床边,见她进来,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一头秀发垂落,脸颊还带着水汽,宛如一颗粉红色的桃子。
她走到小榻前坐下,开始脱鞋子,轻声对他道:“把灯吹了吧。”
他的目光依旧追随着她,放下书,起身将桌上的蜡烛吹灭。
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萧秋折躺在床上,心跳依旧怦怦作响,房间里安静得仿佛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晚青妤躺在小榻上,盖上被子,被窝里香香的,暖暖的,困意开始渐渐袭来,待将要睡着时,却听到了萧秋折起身的动静,她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起来了?要喝茶吗?”
萧秋折穿上鞋子,低声回道:“我不喝茶,到门外透透气。”
晚青妤有些担心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萧秋折感觉浑身滚烫,几乎要爆炸了。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又低沉了一些:“就透透气,一会儿就回来,你先睡。”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页?不?是??????????ē?n?????????5??????ò???则?为????寨?佔?点
晚青妤没再追问,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萧秋折出了房间,站在院中,抬头望着皎洁的月光,感觉身上哪哪都是烫的。
他走到院中的大树下,一圈又一圈地踱步,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警告自己别再胡思乱想。直到夜色渐凉,身上的燥热终于消退,他才回到房间,躺下休息。
这一晚,晚青妤睡得很踏实,而萧秋折直到深夜才合眼。
天刚蒙蒙亮,萧秋折便已坐在桌前,开始处理公务。他先将手头的文书一一批阅,随后静待晚青妤醒来,准备一同搬去兰风居。他一早便吩咐下人将兰风居收拾妥当,只等晚青妤醒来后一同前往。
今日午后他还有别的事务要处理,唯有早晨这段时光能陪她一同搬家。他见晚青妤睡得如此香甜,实在不忍心将她唤醒,只得坐在桌前耐心等待。
晚青妤醒来时,见萧秋折正伏案忙碌,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轻声问道:“你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
萧秋折转头看了她一眼,回道:“我平日里一向早起。今日我们要搬去兰风居,事情我已安排妥当,太妃那边我也告知了。虽看得出她有些不悦,但并未阻拦。倒是江侧妃那边,怕是会心生不满,今日不知会不会找上门来。”
他说罢,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到她身旁:“日后我不在府上时,你要硬气些。我会把方于留在你身边,让他协助你。在这亲王府里,你不必惧怕任何人。”
他说着,目光落在她略显凌乱却慵懒的模样上,唇角微扬:“快去洗漱,早饭已备好,吃完我们就开始搬。”
晚青妤问道:“搬过去后,我是不是可以有自己的房间住了?”
萧秋折似乎料到她会有此一问,摇头道:“你日后要‘有孕’在身,怎能与我分房而居?若让外人知晓,岂不惹人怀疑?你放心,兰风居比翠玉轩宽敞许多,主卧也足够大,足以放下两张床。你想如何布置都行。旁边便是书房,你喜欢的书册物件皆可放置其中,方便得很。洗漱沐浴之处也在主卧隔壁,我已安排妥当,你不必多虑。”
晚青妤沉默片刻,觉得眼下分房而居确实不妥,毕竟王爷正逼着他们生子,若此时分房,难免惹人猜疑。她只得点头道:“那好,暂且如此吧。”说完,她便去洗漱。
洗漱完毕后,晚青妤与萧秋折一同用了早饭。饭后,二人开始收拾东西。萧秋折在整理书桌时,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将晚青妤曾写给他的信一一小心放入盒中。
晚青妤见状,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要不你把那些信还给我吧,我总觉得每次看到都很尴尬。”
萧秋折轻笑一声,道:“写的时候都不觉得尴尬,如今反倒不好意思了?这些信我永远不会还你,这可是你当初追求我的证据。”
他这话一出,晚青妤的脸更红了,转身道:“随你吧。”
她走到书柜前,抱起自己的宝贝盒子,正准备放入大箱中。萧秋折见状,走到她身旁,问道:“你告诉我,这盒子里那块玉佩是谁的?还有付钰书写给你的信,何时能让我瞧瞧?”
晚青妤见他问起,将箱子抱得更紧了些,低声道:“付钰书的信你还是别看了,我回头准备烧掉。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没必要留着。我也不是个怀旧的人。不过,你送我的那枚金叶子,我会留着。毕竟,它也是一笔钱财。”说完,她抱着箱子往门外走。
萧秋折一把拉住她,追问道:“那玉佩呢?你为何一直不肯说?”
晚青妤回头看他:“这些都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不必过问。”
萧秋折眉头微皱,又问:“那玉佩也是付钰书送的?”
晚青妤摇头:“不是。你别问了,等我想告诉你时,自然会告诉你。就像你说的,你的事该告诉我时,也一定会告诉我。”
萧秋折哑口无言,心中泛起一阵酸涩。他恨不得将她生命中所有不属于他的东西统统清除,却又无可奈何。
他没再追问,转而继续收拾行李。二人将所需之物一一装入箱中,随后命人抬往兰风居。忙活了半个上午,他们才将东西全部搬完。
兰风居是他们成婚时的婚房,洞房花烛夜也是在此度过。自晚青妤从兰风居搬去山上后,便很少回来。今日重回故地,她心中不免感慨。
兰风居虽久未住人,却一直被打理得干净整洁。萧秋折时常命人前来打扫,婚房内的陈设依旧如初,甚至连床上的红色被褥都在。
玉儿跟一旁,见房中一切如旧,惊喜道:“小姐,您快看,这房间还和当初一模一样,一点都没变呢!连那喜字都未曾褪色。您瞧那床上的被褥,还是您成婚时用的,姑爷真是用心,竟将这里打理得如此妥帖。”
玉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