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着小狗的脸颊,不断地哀求道。
汪白实在很难拒绝这样的狼末,但表面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至于紫貂?他想起每天起床后看到的猎物。
原来那不是紫貂送的,而是狼哥为他捕猎的早餐。
他偏过头:“我生气了。”
狼末讨好地舔舐着汪白的毛发:“我保证,再也不骗你了。我没有受伤,都是狼越说这样做你就会搭理我,我才采用了他的办法。”
狼越:“……”
这口锅他不想背啊!
狼末递给他一个你敢说就死定了的眼神,屈服于狼末的淫。威,狼越只好咽下了这口气。
汪白推了推狼末的胸膛,很重啊!
狼末只好恋恋不舍地起身,压倒小狗的感觉实在太好,他都开始期待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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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白瞪了无辜的狼越一眼,又拿脑袋撞了狼末的大腿一下,这才解气地向前走去。
都怪狼越,害得他的睡垫都掉地上了!
等小狗走远,狼越才愤愤不平道:“明明说好的不是这样,你居然出卖我!”
狼末安抚道:“但是小狗原谅我了,结果是好的,而且他也没有记你的仇。好了,这件事算我欠你的,你想吃什么我抓给你吃就是了。”
狼越咬牙切齿,这是吃的事吗?这明明是狼品问题!
一顿,不,必须两顿肉他才考虑要不要原谅狼末!
回到营地,汪白把钟燕行送给他的睡垫摆好,舒舒服服地躺了进去。
好软啊!这下可以睡个好觉了!
入睡之前,他跟狼末知会了一声,让他不用在这里守着,他要睡觉了。
狼末面上点头,等汪白睡着后,却绕着睡垫打转,思考着要怎么才能把这个该死的睡垫给扔了。
小狗睡在上面以后,完全没有一丝的空隙留给他,除非他睡在小狗身上。
他倒是很愿意,只怕小狗不肯。
“你想办法把它丢掉。”狼末指使狼越道。
狼越气得发抖:“你又让我替你背黑锅!”
“如果我来扔,小狗会和我生气的,你就不一样了,小狗就算生气,也不会揍你。”狼末理所当然道。
狼越却很清醒:“他是不会揍我,他会让你揍我!”
狼末:“我下手轻点就是了。”
最终,狼越还是答应了狼末,帮他趁小狗离开营地的时候,处理掉这个碍事的睡垫。
代价是三顿好吃的肉。
狼越也确实找机会把睡垫毁尸灭迹,奇怪的是,汪白并没有找他算账。
狼末也感到了一丝疑惑,因为小狗发现睡垫丢了以后,也没有哭闹,而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本想着顺其自然,又怕小狗秋后算账,便状似不经意地问起:“你的那个睡垫呢,是不是狼越把它丢掉了?”
狼越悚然一惊,好你个狼末,又污蔑我!
汪白但笑不语。
谁丢的谁心里没数?
天天欺负人家狼越,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是的,他早就猜到了狼末会对他的睡垫下手,事实也证实了他的猜想,狼末还怕他追究,把责任都推给了狼越。
想来上一次在回营地路上,也是狼末假装受伤,怂恿狼越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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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却不着急戳破。
等哪天狼末惹他生气了,他再来翻旧账,一翻一个准——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掌握的词汇量还太少,说点话都磕磕绊绊的,更何况跟狼末对质呢?
等他学成归来,就是狼末理亏之时,莫欺少狗穷!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和钟老师的下一次见面,也如期而至。
汪白小心脏扑通乱跳,他不知道老师今天有没有准备好雌狼,也不知道狼末是不是会在那些雌狼里面挑一个心仪的对象。
他趴在营地中,莫名地有些不想走。
想他狼哥可是极地狼王,那些雌狼不过是养殖场里的养殖狼,怎么配得上他英俊威武的狼哥?
亏啊,亏大了!
汪白在心里替狼末鸣不平,甚至在想要不就不带狼末去算了。
他和狼末商量:“我和狼越去,你留下。”
狼末当即表示不愿意:“我和你去,狼越和蓝蓝留下!”
蓝蓝是他和狼末给小北极狐取的名字,之前狼末的狼群中有一只北极狼叫蓝眼,因为他的眼睛是蓝色的。
他学会了蓝这个词汇,索性就将小北极狐命名为蓝蓝,通俗易懂又亲切。
蓝蓝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被留下,正在汪白的脚边转圈圈。
“狼末,不留下?”汪白眼神飘忽,狼哥要是知道他今天要做什么,肯定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可惜狼末并不知道:“我和你一起去,让狼越留下照顾蓝蓝,就这样决定了。”
他可不会给小狗和人类独处的机会。
要是人类把小狗拐跑了,他上哪去找他的小狗?
汪白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就有些心神不宁。
算了算了,听天由命吧,要是狼哥真的看上了哪只雌狼,那,那就……
可恶,狼哥不会真的落魄到要和灰狼交。配吧?
要真是成了,那他,那他就离家出走!
汪白不忿地将狼末甩在身后,全速往大兴安岭外奔跑。
狼末一愣,不明白自己又哪里做错了,小狗最近似乎总是喜怒无常,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思及此,他连忙追了上去,要是小狗身体不适,他就更要寸步不离地守在小狗身边了。
远远的,汪白闻到了钟燕行的气息,他知道他离钟燕行不远了。
他停下了脚步,嗅闻着空气中的气息,看能不能闻到雌狼的味道。
好像没有?
或许钟老师没有借到雌狼。
狼末也跟了上来,顺着汪白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车子。
是那个人类的车!
虽然疑惑小狗怎么不出去,但他乐得如此,便在汪白身边站定。
既不催促,也不动弹。
犹豫许久,汪白还是迈出了第一步,无论如何,他还是得和老师见面的。
他刚刚的想法太天真了,老师想做的事情哪有做不成的?
以老师的影响力和人脉,别说是借几只雌狼,就算把整个养殖场的动物都借来,想必场主也不会拒绝。
算啦,该来的总会来,他应该做的就是顺其自然,而不是瞻前顾后。
“终于来了!”钟燕行看到了汪白和狼末的身影,嘴角的笑意加深,他拍了拍助手的肩膀,“和原厂长说一声,让他把灰狼运过来吧。”
谢枫闲微微颔首:“是。”
钟燕行双手交叠,目露期待。
他就不信了,狼末真能抵得住野兽的繁殖本能,只为了和小白在一起。
短短的几十米,汪白却觉得漫长得像是一场马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