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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正文完)第6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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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胸口猛的一悸,心跳骤然加速………

他是真的想要她。

白筱慢慢缩回关门的手,回转身,再看向他,他冰冷的眼眸已带了热意,心如擂鼓,不敢再看,走向里间。

他的视线追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慢慢呼出口气,视线重新落在他放落的书卷上,重新拿起书卷,却再也看不进一个字。

看着书卷,却凝听着里面传来的宽衣解带的轻微响动,握着书卷的手紧得几乎揉皱了手中书卷,仿佛能感到她细软的腰身轻擦过缎面锦被,呼吸骤紧。

他不会忘记她在身下承欢时的诱人模样………

心中一阵一阵的收缩,腹间捞苗撩得他无处不热,远处不炙。

他静坐着,靠向身后软靠背,闭上了眼,妄图将身上的燥动压下。

然里面绸缎摩挲的声音越加的清晰的钻进耳中。

他丢下书,看着摇拽的烛火,眼眸被烛火映得忽明忽暗,幽深莫侧。

轻抚了鬓边发束,结发便为夫妻,他们这夫妻着实难了些………

直到里面不再有任何动静声音,他才轻叹了口气,强压着体内的燥动,她需要时间平息初来他这处的慌乱。

又坐了一阵,才起身慢慢转过屏风,走向里间。

他此处一切从简,没有宫中繁琐的帐幔,一方四方矮榻前立着一扇屏风。

视线落在平平整整的搭在屏风上的那袭白袍和雪白的褥裤,白衣下露出一角珍珠白胸衣。

喉间微微干涩,视线下移,看过榻上,覆着锦被平躺着的娇小身躯。

葱尖般的小手在肩膀两侧,紧张的攥着被角,隐隐可见肩膀上的如脂肌肤。

可以想象被下是何等风光,已经感到丝凉的锦被轻触她细嫩光洁的肌肤是何等惑人。

轻抿了薄唇,垂在身侧阔袖中的手,握成拳,微微的烫。

目光看过她微微苍白,却柔如花瓣的唇,停在微颤着的长睫上便不再挪开。

已经有许久没能这样看她,真起就这么看下去,哪怕什么也不做。

白筱明明听见他从外间进来,面烫似火,心脏更是象要跳出胸膛一般,手指发僵,将锦被攥得更紧,手指深深的陷入被中。

害怕的同时,却又有一些渴望,又盼这一切快些结束,他得了他相要的,而她也可以再次从他身边逃开,莫问也可以得到一线希望。

然他到了门边却停了下来,屋中静得只能听见窗外的风雨声。

她能感到他在看她,虽然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然肌肤与丝软的被面相磨的触感,却让她觉得被中赤着的身体完全呈现在他面前,任他慢慢品尝………

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身子也僵了下去,吸进去的气,都不敢呼出。

第253章此情何堪

白筱觉得自已就快窒息时,听他轻叹了口气,向榻边走来。

忙将双眼闭得越加的紧。

容华立在榻前,凝视着枕上全无血色的脸庞,视线重新回落,她肩膀上一抹雪白。

慢慢除去外袍,手臂轻展,白色的衣袍扬上半空,缓缓飘落,恰好挨了白筱搭在屏风上的衣裳,整齐的垂落。

一阵风吹过,两方衣角交缠着随风翻飞。

他敞了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脯,在榻边坐下,伸手拈了被角,将锦被慢慢揭起,刚撩了被角,但被白筱紧攥着的手阻住。

他停了下来,握了她冰冷的小手,按在自已滚烫的胸脯上。

白筱浑身一震,惊得睁了眼,对上他燃着火的黑眸,欲缩手,被他的手掌死死压住,缩不回来,呼吸顿时紧窒。

电光闪过,他俊逸的面颊被电光映得越加棱角分明,面斧削,眼里象袭了雾,心神顿乱,心间更颤得不能自已,慢慢阖了眼,避开他火辣辣的注视。

他锁紧她不住颤动的长睫,轻揭了锦被,慢慢伏身下去,含了她的唇,他的身体,他的心,瞬间燃烧,莫名的满足感传遍四肢百骸,经不住微离了她的唇,轻叹了口气,又再重新覆上,他渴望她实在太久。

是他的柔软的唇,淡淡的梅香自口中化开,如同他那次递到她口中与她一同捣碎的花瓣。

白筱的唇微微一哆嗦,竟似轻含了他的唇。

他胸间热意滚动,浑身上下无处不热,真想将她狠狠的吮咬碎了,吸入腹中。

压下体内暴动的情愫,锁了她垂着的眼睑,用牙和唇轻轻嗑咬着她的唇,缓缓的,一点点的咬过,唯恐重些便惊走了她。

白筱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心中惊恐不安,他干净得如同幽谷清泉。

如果他知道那日在风荻车中被下赤着的女人是她,是否还会这般亲吻她?

是否还会如此温柔?

会不会嫌恶的将她丢到榻下?

他滚烫的唇滑下,噙了她的雪珠般的耳坠,徘徊良久才慢慢下移,落至她颈间,顿住了,唇离了她。

她颈项修长,曲线极美,是他所熟悉的,然此时却少了一物,目光移上,在榻上巡过,在方榻一角看见那粒在烛光下泛着和润光芒的明珠。

眉头却慢慢敛紧。

那粒珠子,他自拿到手中,便已知是何物,修仙之人,最重要的莫过于修为,毁了修为,也就成了废人。

这珠子的主人已有几万年的修行,甚是不易,她受了人家这东西,自当得妥善保管,万万不能有所差错。

人家拿了自已的命来护她这一世,她又且能不感人家的恩情,小心护着这珠子。

自她儿时不小心遗失那次以后,便从不离身,唯恐再有遗失。

这里竟解了下来,难道………她已经知道他的魂魄受不得这珠子?

如果当真如此,她这份心………胸间一暖,她心里并非全不在意他………

然如果她知道了………手心微汗………以她的性子,又且肯再与他一起…………心间猛的抽搐,痛得他浑身一激。

他不动,白筱越加的不知他是什么心境,愈发的难安,咬紧下唇,身体僵得无处不痛。

睁眼见他双眸澄清,认真的审视着她脸上神情,心头一慌,便要侧身避开。

他将他按住,不容她躲开,偏脸微静了静神,那些事不是现在该想的时候。

褪了衫裤,挪上床榻,于被中赤身将她抱紧。

两人均是一抖,白筱不敢看他的眼,索性紧紧闭上。

白筱枕着他的粗壮的胳膊,听见他的心跳得很快,他从容也只是外表,他的心并没有他外表那么淡定。

“我以为………再也不能这样抱着你………没想到,你又在我怀里了。”他侧身将她抱得又紧了些,“好想………每夜都能这样………”

白筱心里一收缩,疼得一缩,她又何尝不想,但不能………

他自嘲的一笑,“罢了,今晚尚未过,又且该想以后。”

轻叹一声,小心翼翼的翻身伏到她身上,向她颈侧吻落。

他身体压覆下来的重量,让她心安,她心里也是渴望他的,与他一起的每一点一滴,她都铭刻在心中,闲时拿出来想想,这一世也不觉得难过。

容华望着她泛红的面颊,不再隐忍,将腿挤到她腿间,迫她分了腿。

身下他那硬挺,滚烫之物滑下,擦过她腿侧,抵了她那处。

她身体陡然一激,睁大眼,恰巧见他向她看来,眸子又黑又亮,深不见底。

脑中‘嗡’的一声响,象是回到了那日被风荻抵在车壁上,望着他那双眼,身体却被风荻狠狠的贯入。

身体和心里的剧痛涌了上来,瞬间将她牢牢困住。

所有的羞辱翻江倒海般灌了上来,让她躲无处躲,避无处避。

不自觉的夹紧腿,泪不受控制的涌上眼眶。

想强忍下心里的这份痛,不让他发现,闭了眼,泪却从眼角滑落。

容华神色微僵,她这份隐忍象在他心间插进一把尖刀。

眉头慢慢拧紧,自已这般强迫于她,与风荻又有何区别,看了她一阵,翻身坐起,穿了衣裤。

白筱身上一轻,心象被人挖空了一般,深吸了口气,睁眼看向他正在着衫的背影,唇微微一哆嗦,“后悔了?”

容华着衫的手停了揨,回头,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吐出,方回过头,屈着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得不到你的心…………你的人………有何意义………”

白筱神色黯了下去。

容华心里更凉,站起身,扯下屏风上的外袍,走向门口。

白筱望着他的背影,泪止不住的涌出。

容华到门边停下,背对她沉声道:“我叫人送你回去。”

白筱吸了吸气,不让他发现自已在哭泣,尽可能的让声音平稳,“不必了,我自已回去。”

容华顿了一顿,微侧了脸,“天太黑,我且能放心你一个人。”

但他自已却不敢再与她多呆,亲自送她回去,怕再呆下去,再也压不下这刚刚收敛的情愫,当真做出迫她之事。

白筱再也忍不住,捂了嘴,低声哽咽,“容华,对不起。”

他眸子也是微湿,回转身,扫了眼榻角的明珠,再锁住她早湿得不象样子的眼,“如果用我命,换他的命,你是否肯换?”

白筱愣了,惶恐的连连摇头。

容华惨然失笑,“我倒宁肯你肯换,然后随我一同到地下。”换魂之痛尚不及他此时心里万分之一疼。

他从来不屑用读心术,今日竟对她用上。

她的心极难读,凝了神,方读到片言片语。

本想看她是否当真对他全无情义,不想见到的却是,如果莫问当真命该绝,大不了她随莫问去地下,陪莫问几日算几日,以此来偿还莫问对她的情义…………自不能让他的魂魄受到一丝毫损伤。

对他确实是仁义心肠,对莫问却是情深似海………

白筱惊叫出声,心中的慌乱更是无以比喻,“你就是珠儿说的会读心术的人?”

容华仰脸抵着上涌的泪,令自已恢复淡定,“莫问,我会治,你回去后,派人将他送来。你不要再来,我怕见了你,便不想再治。”

白筱顾不得身上没着衣裳,翻身坐起,急道:“容华,你不能再失魂了。”

容华目光在她赤着的身上扫过,侧身避开视线,冷声道:“放心,如今世上还没什么病症需要我失魂去救。”

说罢转身出去了。

白筱看着在门边一扫而逝的白色衣角,斜眸看向那粒明珠,无奈的叹了口气。

将明珠攥在手中,愣愣出神。

过了良久方叹了口气,穿好衣裳,走出里间,外间书案前,烛火依旧,却已不见那熟悉的身影。

开了门,容华的贴身那个侍卫打了伞候在门口,见她出来,向她行了礼,“公主,我们公子叫在下送公主回府。”

白筱向外望了望,一片漆黑中只有交加的风雨,哪里有他的人。

侍卫上前一步,为她遮了雨,“公主,别找了,公子怕是见他母亲去了。”

白筱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青儿说过,他母亲的遗体保养得栩栩如生。

本来拜祭母亲是再寻常不过,这时听着,心间却象被一根钢针狠狠扎了进去。

故作沉静的问道:“你们公子,常去看他母亲吗?”

侍卫随容华多年,于容华的生活习性再了解不过,容华嘴里不说,但他又且能看不出来,容华对这位北朝的二公主是何等心思,不管容华经历再的难处,又几时见过他如这般难过,犹豫了片刻,道:“以前是常去的,后来已是极少,只有在伤心至极时才会去。”

白筱身子一晃,扶着门方稳住身形,不想伤他,偏将他伤得至深。

“公主,你没事吗?”他实在不明,这公主和他们公子本是极配的一对,怎么就这么不合拍,弄成这般环境。

白筱叹了口气,“没事,走吧。”

第254章觉得累了

白筱回到‘荣府’,门房的小厮撑了伞迎了上来。

容华的贴身侍卫识趣的退开,“公主,在下就送到这里。”

白筱谢过,看着他离开,才进了门,对给她撑伞的小厮道:“你下去休息吧,不必送我。”

小厮给白筱撑着伞,自已已经打得透湿,望了望纷飞的大雨,哪敢把伞从她头顶移开,跟了两步,见白筱冷眼瞪来,只得停了下来,怔忡间,白筱已走进雨夜,片刻间已被雨水淋了个透。

冰冷的雨水打在头脸上,身上的冷且有心里的千分之一。

她要的便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容华对她彻底死心,就如曲峥所说,长痛不如短痛,然看着他那模样,真比在自已身上戳上千万刀,更痛。

青儿立在窗边看着白筱一身透湿的淋雨回来,咬了唇角,眉头拧在了一堆。

白筱径直进了书房,立在榻边看了莫问好一阵,脚榻上抱了膝盖坐下,幽幽道:“他答应救你,不管成不成,总算有些希望了。”

过了会儿,又道:“莫问,我累了,这珠子留在这儿对他总是祸害,我想下去还给鬼差了。要不我先下去,我下去后,也不急着走。

反正阎王欠着我的情,我赖着不走,他也不敢赶我,如果你能治好,也就罢了,如果不能,你下来寻我,可好?“

她背对着莫问,只当这些话他是听不见的,却不知,他的手指微微的一动。

青儿靠在门外听见,忍不住鼻子发酸,抬头见曲峥站在身前不远处,若有所思,忙用手背抹了眼角溢出的泪,冲他道:“喂,你是鬼吗?走路没点声音。”

曲峥慢呼了口气恭敬道:“对不起,吓到姑娘。”

青儿知是自已只注意着屋里白筱,才没发现他走近,方才不过是将满肚子的怨气发泄到他身上,见他如此,反而不大好意思,“算了,也不能怪你的。”

绕过门,去拽白筱,“丫头,你这般湿着寻病吗?”

白筱见他二人在门外,也是一愣,不知自已的话是否被他们听了去,忙敛了神,由着她拽回出了书房,才挣了开来,“你们来的正好,我有事相求。”

“有事,也换过衣裳再说。”青儿推了她往她的寝室走。

白筱蹙了蹙眉,“我没事,等天亮,麻烦你们将莫问送过容华那儿,他答应了给莫问医治。”

曲峥见她身上薄衣袍湿了水,里在身上,曲线玲珑,不便多看,弓身行过礼,“我明日一早定将莫公子送过去。”停了停方又道:“我去叫三梅给公主备热水。”

“不必了。”白筱挥手,示意他退下。

等曲峥离开,青儿张口欲问,白筱抢着道:“你也去睡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青儿见她脸色煞白无色,甚不放心,但以她的性子,自已不离开,她也难休息,只得道:“你也别想太多,既然容华肯出手了,你该安心才对。”

白筱笑了笑,‘嗯’了一声,已无力应付她,转身回了自已屋。

青儿看着她转过屏风,才撅了嘴,小声嘀咕,“当真伤神,早知如此,真不该管她的闲事。”踢着脚往厢房走。

白筱也不脱去湿衫,一头栽上床铺,将脸埋在枕头里,再也压不下心里的那份痛楚,任泪涌出眼框,尽数吸时枕头里。

昏昏然的不知哭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感到有人在拖动她,依稀是青儿的声音,“死丫头,你就这么睡了一夜?天啊,烫死了。”

白筱蒙蒙睁开眼,模糊中见青儿慌慌张张的要跳开,将她拉住,“莫问送去没有?”

“一早便送过去了,容华已经接下了。”

白筱满足的又闭了眼,实在太累,太困。

“我去给你叫大夫。”青儿摸着她烫手的额头。

白筱将她拉住,哑声道:“不必了。”

青儿听了她昨夜的话,心里突突直跳,难道她是求死?哪里肯理她愿不愿意,丢开她的手朝外急走,到了门口叫道:“快叫大夫。”望了望眼前硕大的院子,有钱人家,不会没个大夫。

白筱手上使不上一点力气,见她走开,想叫回她,喉咙涩痛得厉害,发不得声。

眼前景致越来越迷糊,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七日后………

容华听完属下汇报,等属下离开,抿紧了薄唇,合眼靠向后靠椅。

在屋里来回踱步的古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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