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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一遍吧!”

翁归靡正有此意,便将经过一五一十说了个遍,既没偏袒也没诬陷,就是很客观地陈述事实,包括桑马如何猖狂如何侮辱自己和解忧公主。

桑马听得脸都变色了,看来这左贤王当真不打算放过他,解忧公主那边肯定也是恨他恨得要死,现在能指望的就只有乌布吉了。

“长老,长老,不是这样的,他故意陷害我……”桑马仗着自己跟乌布吉有点关系,急于摆脱罪名,不顾一切地大叫,“我没有侮辱他和右夫人,他这是公报私仇……”

“放肆!”乌布吉厉声喝道,深不见底的眼眸没有任何波澜,“左贤王为人公正,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岂是你这种人能评断的。”

桑马随即没了气焰,他猜不透乌布吉心里在想什么,更不敢得罪这颗救命稻草,老老实实地垂下脑袋。

乌布吉捋捋长及胸口的胡须,客气地询问翁归靡:“依左贤王所见,如何治他的罪好呢?”

翁归靡在朝中跌爬滚打多年,自然也不愚笨,不动声色将这块烫手山芋推给他:“本王请长老前来,正是为了商议此事,长老一向主持公道,就由您来做主吧!”

一听翁归靡将审判权交给乌布吉,桑马跟兄弟们眉开眼笑,莫巴一家人惊慌失措,盯着刘烨和翁归靡,期望他们能救自己一命。

乌布吉应了声“好”,沉吟片刻,淡然道:“桑马聚众闹事,造成农田巨大损失,左贤王与右夫人规劝之下不肯认罪,态度顽劣实不可取,为免他人效仿必须严惩……”

“长老,您说什么……”桑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得大叫起来,“我是桑马,我的妹妹是您的儿媳妇啊,咱们两家是亲家……”

乌布吉眼睛都不眨一下,冷冰冰地说:“判处桑马斩足之刑,没收全部家产赔偿农田损失,今后若有人再敢在农田闹事,无需定夺,当众斩足!来人哪,把桑马拖下去行刑!”

“不要啊,不要……长老,我是桑马,我是桑马,您是不是不记得我了……”桑马这才知道害怕,疯狂地扭动着身子,用尽全力哀号,他的父亲和两个兄弟也吓傻了,一个劲儿地给乌布吉磕头。

乌布吉无动于衷,两名侍卫架起桑马的胳膊就往外拖,桑马一路鬼哭狼嚎,完全不像之前那么盛气凌人。围观的老百姓兴冲冲地追出去,直到眼睁睁看着桑马的双脚被砍掉,才相信了这是事实。

“啊,啊……”

惨叫声震天,桑马的父亲和兄弟连滚带爬逃出蒙古包,莫巴一家人既震惊又激动,泪眼相望说不出话来。

翁归靡满意乌布吉的审判,一老一少相伴离去,冯嫽送走莫巴一家人,回来精神大振。

“公主,你果然没看错左贤王,他是帮着我们的,信得过呢!那个桑马跟乌布吉家有关系也没犹豫,一点儿都没偏袒的。”

赵胜擦去额头上的冷汗,连声附和:“是啊,左贤王确实靠得住,公主,我们以后可以相信他了。”

刘烨笑得勉强:“左贤王我是信得过的,但现在看来,我们还有个大麻烦啊!”

冯嫽随即说:“大麻烦是指,乌布吉长老?”

赵胜随即反应过来:“桑马嚣张了这么多年,一定有人给他撑腰,左贤王之所以把乌布吉请来,就是让他亲自了断,省去了自己的麻烦。”

“不错,乌布吉长老是个明白人,所以他毫不犹豫就砍掉了桑马的脚,当然了,只要能拉拢左贤王,牺牲一个桑马算得了什么。”

刘烨微微皱眉,看来她要跟翁归靡在一起,不只是除掉扶玛那么简单。

第十七章 桂花飘香

刘烨初到乌孙势单力薄,她能信任的只有常惠、师中、赵胜和冯嫽,他们是密不可分的集体,惟有紧紧拧成一股绳,互相照应才能更好地抗争。

冯嫽是刘烨的贴身侍女,她们朝夕相伴情胜姐妹,彼此间谁有心事都不遮掩,谁有想法也瞒不过对方的眼睛。

刘烨对翁归靡有意,冯嫽不用问心里也是有数的,起初冯嫽谨守女子从一而终的信条,还尝试着规劝刘烨,但军须靡对刘烨的态度让她很失望,处处向着别的女人的丈夫不要也罢。况且,西域这里原本就不讲究什么规矩,如果军须靡过世,刘烨和翁归靡就能顺理成章结为夫妻。

当然,刘烨和冯嫽并没有因此产生谋害军须靡的念头,因为刘烨知道军须靡时日无多,即使没有外加因素,老天也最多给他三年时间。

可是,翁归靡现在的态度也不明朗,说他对刘烨有意吧,他还总跟扶玛在一起,哪怕她刁蛮任性无事生非也能统统包容。说他对刘烨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应该也不可能,每当刘烨有事相求,翁归靡都是当即应允着手就办,就算有难度也不带犹豫一下的。

组织农业组和桑蚕组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若是没有翁归靡的大力支持,纵使刘烨和赵胜再有能力,也绝不可能实现。不仅是这样,翁归靡每天早晚护送风雨无阻,说是为了保证右夫人的安全,但其实也大可不必,从山坡到刘烨居住的蒙古包不过就是几百米的距离,而且还有赵胜陪同,他堂堂一个左贤王派几个侍卫保护就足够了,还用得着亲自护送么,有几次甚至忘记了他与扶玛的约会,两人还激烈争吵过。

如果照着这种趋势发展下去,翁归靡的心意很有可能偏向刘烨,这次莫巴家与桑马家闹矛盾就是个契机。只是乌布吉长老既不糊涂也不迂腐,他这三代老臣可不是白当的,他又怎会看不出翁归靡向着刘烨呢,权衡之下狠心不理会儿子的求情,直接把作恶多端的桑马拉出去砍了双脚。

按理说桑马这也是罪有应得,在众人看来乌布吉长老确实很公正,但这对于乌布吉家族却是一种耻辱。在乌孙,谁要是有长老贵族的庇护,都会趾高气扬继而行凶作恶,像桑马这种人不在少数。

普通百姓受了欺负不敢声张,就是怕得罪了他们,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乌布吉长老带头整治这股恶风气,对平民百姓来说是天大的好事,但在长老贵族的眼中,他们只会嘲讽乌布吉太软弱,身为三代老臣居然还要看翁归靡和刘烨的脸色。

翁归靡虽为左贤王,但他在朝中毕竟是个新人,论资排辈还没有资格跟乌布吉长老平起平坐。刘烨封号解忧公主,嫁到乌孙又被封为右夫人,说穿了就是大汉送给军须靡的女人,根本不足畏惧。

乌布吉好歹效忠过三代君王,到头来还要听命于这两个人,怎么看都是个笑话。听话就听话吧,随便拉个不相干的平民砍了倒也无所谓,这老家伙竟然把自己的亲家砍了,简直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桑马再怎么说也不算不相干的人,他妹妹终归是乌布吉家的人,给乌布吉家族养育后代,哪怕讲她孩子的面子,也不能把他砍了啊!这砍掉的不是桑马的脚,而是长老贵族的颜面!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大家都会说乌布吉怎样怎样,往后还有什么贵族威严,谁还费尽心思巴结讨好他们,将他们奉若神明呢!

长老贵族们将乌布吉鄙视地要命,乌布吉却不以为然,他也知道这样做很跌份儿,桑马以前的种种罪行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什么以前不闻不问,现在反而要出面主持公道哪!

还不就是桑马太愚蠢,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么!

翁归靡极力推广农业试验田,乌布吉不支持他这个未来的孙女婿实在说不过去,他也希望翁归靡多有建树,在朝中更有影响力,这样一来,他乌布吉家族不又多了一员猛将嘛!

再说,这个项目批下来,他也能从中得利,采办购置能吃到不少回扣,还能解决不少穷亲戚的生活困难。乌布吉老谋深算,这种两全其美只赚不赔的交易他一定会积极促成的。

未曾想桑马当着翁归靡的面,也不懂得收敛,跟人打架破坏农田还不过瘾,逞强骂解忧公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原本翁归靡不请乌布吉来的话,乌布吉还打算继续装聋作哑,但翁归靡派人来请了,他就不好再装下去了。

乌布吉在来的路上权衡一番利弊,已经做好了决定,哪怕是丢了面子,也得拉拢翁归靡的心,不能落个是非不分倚老卖老的印象。等翁归靡真正成为自己的孙女婿,丢掉的面子迟早会还回来的,而且是双倍奉还。

乌布吉这么做完全是为了翁归靡,他压根没考虑过刘烨的感受,权当送个顺水人情。但刘烨对他的认识倒是更深刻了,也为自己多准备个应对的法子。

刘烨想到了师中,他留在军须靡那儿弹琴打听情报,应该收到了不少风声。平时他们怕须其格怀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尽量减少见面的次数,但现在发生了这么大件事,那边应该有人议论的。

心有灵犀一点通,刘烨正打算叫冯嫽去请师中,师中就不请自来了。

“公主,公主,师大人来了……”冯嫽端着一盘子糕点,整个人像飞起来似的,英气的脸庞笑开了花,“公主,这是师大人亲手做的桂花糕,你快尝尝……”

刘烨接过桂花糕,扬起头看向帐外,多日不见,师中仍是那幅清朗俊逸的样子,素白色的粗布长衫难掩他优雅出众的气质,随意挽起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头,草原上灿烂的阳光在他身后形成白色的光圈,映着他脸上温和的笑容,像天使一般美丽。

“怎么,草原这儿也有桂花的吗?”刘烨晃了晃手里的桂花糕,指着鹅黄|色的桂花笑问,“该不会是你一笔一笔画上去的吧?”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师中佯作讶异,施施然坐在榻上,清泉般澄净的眼眸满是笑意,“微臣只求公主一笑,是真是假不用深究了吧,有的吃就不错了!”

刘烨咬了口桂花糕,唇齿之间漫溢桂花芬芳,她难以置信地眨眨眼睛,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这、这真的是桂花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刘烨想说的是,师中你也太牛了吧,在没有保鲜条件的情况下,竟然把长安城的桂花带到万里之外的乌孙,难道你也是穿越来的,还是你会什么魔法。

冯嫽也是不敢相信:“师大人,您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吧!”

师中拗不过她们,只好从实招来:“你们不知道世上有种东西叫桂花酱吗,将新鲜的桂花蒸一下晾干,一层桂花一层蔗糖,密封在陶罐里半个月,就能随时食用了。”

冯嫽赞叹:“师大人,您真是花了不少心思啊!”

刘烨三两口解决掉桂花糕,意犹未尽地说:“好怀念的味道,就像是还在家乡一样。师大人,我记得你以前不爱吃桂花糕的呀,怎么还想着做桂花酱带来,难道是我记错了?”

师中只是笑也不答话,看了眼端着盘子的冯嫽,说道:“小嫽姑娘,你也尝尝看啊,我这还是第一次做呢,跟宫里的味道只怕不能比了。”

“嗯,闻着就很香。”冯嫽拿起桂花糕吃起来,陶醉地闭上双眼,发自肺腑道,“好吃,就是这个味儿啊,师大人,您不仅会弹琴谱曲,还会做糕点,真的很了不起呀!”

“呵呵,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小嫽姑娘真会说笑。”师中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谁不喜欢听好话呢。

“我说真的,听常将军说,您还会武功的,而且功夫还不错呢,不如哪天你教教我吧,我要多学点功夫保护公主。”

“好啊,只怕我们一交手,我还打不过你哪,若论武功高强,还是得找常将军了。”师中说话倒也实在,正因如此,刘烨和冯嫽都没把他当外人。

“那好,明天开始你就来教我和小嫽姐姐吧,我也要学点功夫才行。”刘烨消化了不少桂花糕,揉揉肚子满意地笑起来,“好幸福啊,还是家乡的东西最好吃。”

师中眼中流露出不易察觉的疼惜,渐渐敛去笑容:“公主,这些日子你受苦了,微臣无能,没能帮你做什么,实在汗颜。”

“嗨,师大人,你可是我们姐妹俩心目中的阳光美男,虽说你忧伤起来也很迷人,不过我还是觉得不适合你,你笑起来最好看,真的。”

刘烨坐在师中身边,大咧咧地拍他的肩膀,满脸真诚地望着他,师中没来由地心跳加快,不自在地挪开一些距离,咳了几声才道。

“公主,桑马的事大王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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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作茧自缚

师中借着送桂花糕之名来见刘烨,正是要告诉她迫切想知道的情报。

冯嫽放下食盘走到帐外,装作漫不经心地打扫,其实是在看有没有人偷听。这里是军须靡的地盘,就连须其格的拥趸都不知道有多少,他们必须处处小心步步为营,不能留给别人可趁之机。

冯嫽给刘烨打个安全的手势,刘烨放下心来,有话直说:“师大人,大王他怎么说?”

师中说:“桑马被判处斩足,大王没什么好在意的,乌孙的长老贵族纵容手下作乱也不是一天两天,乌布吉带头整治对乌孙来说是件好事,大王乐于见到这种局面,他才不会有异议。”

“哦……”刘烨心想既然这样,师中你为什么还是愁眉不展呢,“那么,师大人在担心什么?”

师中如实说道:“公主和左贤王严惩桑马,不仅对农业试验田的发展有帮助,你也可以趁机立威,倒不失为一件好事,相比那些世代沿袭的贵族,你为平民百姓做实事更能得到拥护。但凡事有利必有弊,现在你也成为了当权派的众矢之的,其中又以须其格怨念最深。他与公主素来不和,你也明白,她最见不得别人称赞你了。”

“嗯,这我当然知道,我只是觉得好笑,她要断绝我跟大王的联系还不够,还不许我为百姓做些事,难不成我什么也不做,完全顺着她的心意,每天闭门不出做个活死人就好了。是不是只有这样她才会满意?”刘烨冷哼了声。

“如果可以的话,恐怕她早就对公主下手了,当然,这是不可能发生的,有我和常将军在,没人敢动你一根头发,这也是微臣惟一能向公主保证的事了。须其格欺人太甚,她要堵断你所有后路,公主有所防备就好,千万不要操之过急,我们应该静待时机,而不是冲动行事,这可是一场持久战,绝非三年五载就能分出胜负的。”

师中生怕刘烨气急之下做错了事,先来给她做好心理建设,刘烨明白他的用意,释然笑道、“你放心,即使我心里不服气,也是能分清楚轻重的。须其格要把我往死里整,我就偏不让她如意,我会跟她较量到底的,不会由着她为所欲为。”

师中松了口气:“这就好,我就知道公主是个明事理的人,所以来提醒你多留意身边发生的事,大王那边我也会随时留意,总之有紧急情况,我和常将军都在的。至于须其格那种女人,公主不要跟她计较,这些帐我们迟早都要她还回来。”

“好,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为免出来久了引人怀疑,师中叮嘱几句就回去了,候在帐外的冯嫽听得一清二楚,等师中走后,愤愤不平地抱怨起来。

“须其格那个女人真够不要脸的,她霸占着大王还不算完,现在连你做点事都要从中作梗,她就见不得你好啊,看你好一点就浑身难受,她怎么就缺德成这样?我从小就在市井中讨生活,也没见过这么坏的女人啊,她就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呀,为了自己就非得把别人都逼死吗!”

冯嫽越说越气,一拳头下去打塌了晾衣服的木架子:“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她前些天不还是腿脚不便么,现在看来可能是好得差不多了,不如我把她彻底打残废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动这些坏主意!”

“小嫽姐姐,别急,师大人好心提醒我们是为了长远打算,我们不能自己跑去找麻烦啊,是吧!”

“话是这么说,可这事太气人了,唉,听你的,我忍着这口气,那个女人要是再使坏,我可就不饶她了。”

对于一个见惯勾心斗角的现代人来说,刘烨的适应能力明显比冯嫽强,她早就认识到世上没有一片净土,上学的时候有人眼红她成绩好,谁打破了公用物品,或是在课桌上画画的这种事都往她头上栽赃。

刘烨听过最离谱的一次小报告,是说她下楼梯的时候掀女同学的裙子,好在老师坚定地认为她没有发展成蕾丝的潜质,才没把她叫到办公室问话。

后来到旅行社实习,因为前世的相貌比较对不起观众,老板和老板娘都把她当成倒茶小妹使唤。她原本想忍气吞声熬个一年半载,却没想到那些新来的小导游都争着抢着往上爬,托熟人找关系,陪聊陪吃陪嘿咻,无所不用其极。

就在刘烨纠结青春的肉,体为啥都那么不值钱的时候,她不知道已经为多少人背了黑锅,譬如某个小导游跟老板发生了一夜暧昧,被老板娘发现之后,结果一口咬定跟老板有暧昧的另有其人,矛头还时不时地指向刘烨,说是刘烨故意制造证据栽赃陷害。

老板娘叫来刘烨对质,刘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进公司几个月,见过老板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清,就算她有暧昧的念想,也没有暧昧的机会吧!

小导游一脸正气满身正义,铿锵有力地控诉刘烨如何勾引老板,如何自动献身,言辞之精彩描述之细腻,恐怕连专门研究色,情的写手都比不上。刘烨红着脸听她讲了一章又一章,想发评论都插不上嘴,人家已经自我评论了。

刘烨忘不了那副场景,因为她做梦都会笑醒,小导游是这么说的:“很遗憾发生了这种事,我全身心投入的旅游事业竟然也有肮脏的一面,我被视为姐妹的同事陷害诋毁,我感觉很心痛,但我相信清者自清,那些居心不良的小人迟早会遭报应的。哼,女人的耻辱!”

刘烨差点儿也要相信小导游是无辜的了,但她那鄙夷的眼神总往自己身上瞟,还是有必要解释清楚的,不然不就成了女人的耻辱么!

“呃,那个……我想这是个误会,事先声明我没有跟老板那个什么……我不知道是谁陷害你的啊,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会说出来的……”

小导游拔尖了嗓门,像是突然被人掐住喉咙似的:“你当然不承认啦,你自己干的丑事,你敢当着青姐的面说出来吗?你别把人都当成傻子,我警告你,像你这种人,无论在哪家公司都混不下去的,导游界不属于你,干脆趁早滚吧!”

无缘无故被人冤枉,还被人当成孙子吼,任谁都受不了这窝囊气。勾引老板的罪名可不小,这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可是这种事也说不清道不明啊,没有真凭实据谁相信呢!

刘烨看看面无表情的老板娘,涨红了脸对小导游说:“我敢对天发誓,我要是真跟老板有一腿,我出门就被雷劈。你口口声声说我陷害你,我为什么要陷害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你说你是冤枉的,说不定你是贼喊捉贼呢,好啊,我发过誓了,你也发誓,你不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我,我……”小导游傻眼,这种老土的招数居然还有人用,随即不以为然地别过头,“哼,土死了,我才不要像你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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