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个赤身捰体的人纠缠,他们身体结合的部位正好对着他们,庞统看着孔明的俊脸,突然感觉无比的郁闷,孔明为何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他还想试试,“那个…所谓的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么?而且你也好像喜欢事必躬亲亲自检验的那种,所以…”
听到他的声音,孔明失笑,“士元,该不会是想和我试试这些吧?”
庞统大窘,“怎么…怎么可能?”
孔明也没有逗他,“嗯,好吧。 这个先放我这,等我研究好了再还给士元。”说着将书本合上,房中书桌一旁,然后看着在他面前发呆的庞统,问道,“士元,还有什么事吗?”
手足无措的庞统只得硬着头皮说,“没,没了!”他可不敢说那是傅乾的东西,他还是要还回去的。
门外的傅乾无限郁闷地看着狼狈出逃的庞统,丫的,这小子真不给自己长脸,竟然这么就败下阵来了,相当年自己可是跟了奉孝几年都不曾被赶过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汗,乃在说些什么)拉起庞统躲到树后,盯着庞统直到他不自然地别开眼睛, “干吗这个样子看我?”
傅乾感慨啊感慨,“我在怀疑你真的是凤雏先生庞统庞士元,不是别人假冒的?”
庞统也是恼怒,“你什么意思?”
傅乾指着庞统恨铁不成钢啊,“呆啊,呆,你刚才不会说就是要和他试试么?我不是给你说过了么,这句话就是他不说你也要说出来,哎呀,没想到竟然让你自己给演砸了!”
其实要说傅乾给庞统的主意真的不错,就像他所说的,让庞统拿着那精装版的春 宫图给孔明看,然后试想了孔明的几种反应情况,再就是根据各种情况让庞统给以不同的解决方案。但是人算真的不如天算。
傅乾试想的孔明的几种反应不外乎,羞愤交加,冷漠以对,这样的话庞统会第一时间被孔明赶出去,所以庞统只要说是开个玩笑就好了,因为这个样子的孔明确实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了;或者孔明还会满脸惊喜,无限好奇,这样的话庞统可以试探着和他交流,然后或间接交流到床上去,生米煮成熟饭;再就是目前孔明的淡定反应,这个样子庞统最好就是主动一些,看能不能找出孔明的真正心思,但是…傅乾唯有感慨,而且他的精装版的绝版春 宫图啊,也别想再要回来了…
孔明等着庞统的脚步声终于消失在远处,他抬起自己的双手在眼前挥挥,都是汗啊,没想到士元让自己看的竟是这么劲爆的东西,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自己在书上多次看到男男,但是真的没想到他们做的时候竟然是这个样子,而且似乎看起来也很舒服的。呃,不过试试的话,还是不要了吧。
不要说跟自己的朋友兄弟做那种事,就是…嗯…好像自己真的找不到能和自己试试的人啊,士元,元直,还是广元,朋友太尴尬啦,那么难道要找自己大哥子瑜么,可是从小跟随大哥长大,几乎父亲一般存在,这么想岂不是亵渎了他。算啦,反正日子还长得很,以后再说吧。
模模糊糊似乎来到一处,孔明看着眼前的另一个自己,大骇...
身处梅林的孔明努力抑制自己心中的激动,花香,琴音,每一种都让他感受到暖意,虽然这是冬天。
江南的冬天,孔明本来是相当讨厌的,他是北方人或者说是中原人,虽然迁居荆州多年,但是荆州毕竟还是相邻中原,是以他对这江南的靡靡还是非常不习惯。江南的冬天只有凄凄的冷,只有可怜兮兮小雪,只有零零落落的梅花,但是江南却有那个人,有那个让他可以放弃自己喜好的人。
可是焚香调音,虽然这是小厮的活计,可是他做来却是感到心中满溢的幸福,是的,就是幸福,他在期待着那人的到来,那个能带给他幸福的人的到来。
一个温文如玉的男子,带着满身的风华到来,清朗的声音带着欣喜,“孔明,等久了吧。”
“没有,我也是刚到。”孔明转头看去,送上灿烂的笑容,迎过去带着暧昧在那人耳边说道,“而且我喜欢等你!”
男子温文一笑,问道,“琴已经调好了?”
孔明笑着说,“你试试看,合不合?”
那人没有去看琴,而是盯着孔明,眼带笑意,“孔明调试的琴,怎么可能不合我的心意?”
孔明一笑,拉着那人同时坐在琴旁,幽雅的琴音随即飘荡在整个梅林。
一曲毕,孔明将那男子拉进自己怀中,轻吻抚摸。而那人也毫不拒绝地接受来自孔明的怜爱,两人之间温情脉脉。
可是冬日的梅林却掀起了风雨,漫天的梅花飘落,洒在他们身上,可这不是给他们的祝福,孔明感觉自己怀中的人渐渐变冷变轻,他紧紧搂着,似乎这样就可以挽留住一样。
那男子仍旧温文尔雅,声音带着孔明熟悉的宠溺,“孔明,对不起我可能不能陪你一生了,记得要让自己幸福啊。”
孔明紧紧抱着他,语气悲愤,“为什么?你明明已经答应过我的? ”
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孔明怀中人已经消失不见,遍地梅花见证着那人的离去,“孔明,记得要让自己幸福啊...”
孔明对着空气大喊,他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为何要这样,“啊,你要去哪里?去哪里?你去哪里?”
场景再一次变换...
孔明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身处这个地方,雕栏玉砌,从没有见过的华贵,大汉多年的动乱他不知道哪里还有这么贵气华丽的地方,而他似乎对这里很熟悉,熟悉到几乎以为就是自己的卧室自己的书房。另一个他坐在那大的出奇的床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发呆。然而一个大概而立之年的男子,明黄|色的长袍晃得眼疼,他走到床边直接把孔明抱住怀中,不知道为何自己不拒绝,明明不认识不是吗?抬起头迎上一双深邃的眼睛,璀璨,而且毫不怀疑的孔明从他眼中看到的宠溺和满足,当然还有一丝的促狭,“孔明在想什么?连我进来都没发现?”
孔明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回答,“在想他如今北征匈奴,不知道战事如何?”
华丽的男人佯怒,在孔明唇上狠狠啃了口,“又在想他,为何不多想想我?你不怕我生气?”
“我们成天都会见面的,而他出征已经半年了吧?而且,我不信你不想他?”孔明白他一眼,对他的不合礼仪的行为却没有任何异议。
男子呵呵一笑,更加抱紧怀中的孔明,“嗯,孔明不愿意我想他吗,那我就不要想了。”
“你要是真的听我的话,如今咱们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不是?”孔明淡淡地说道。
“呵呵,现在天底下谁不知道,皇帝最信任的人就是诸葛丞相大人,怎么难道我们的丞相还不满意?”男子傲然地说道,然而盯着孔明眼不带眨。
孔明有些恼怒,试图推开男子,“谁跟你说这个。”
“呵呵,明白,明白。不过,可是他不肯放手的,如果让我每天在朝堂看到你而不能拥有的话,是不是对我太残忍了?”男子哈哈大笑,就是不肯放开孔明。
孔明也是无奈,而且他并非真的想让那男子放开他,“你...算啦!”
“呵呵...”男子笑着将孔明压倒在床上,手下开始不规矩地动起来。
这是突然一股冷风冲进室内,一个低沉的男中音插入了他们中间,只是声音中带着些无奈和期待,“你们又不等我就开始...”
听到这个声音的孔明一把将身上的华丽男子推开,惊讶中带着一丝的喜悦地问道,“啊,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战事结束了,我怎么不知道?”
刚进来的男子一双鹰眼捉住孔明俊秀的脸不放,大手却是拉住孔明把他抱住怀中,“怎么,孔明,想我了没?”
然而还没等孔明回答,床上的某人开口笑着说,“你们两个这样子,是不是太没把我这个皇帝看在眼里?”
鹰眼男子一把拉着孔明,一把拉起斜躺着的华丽男子,亲亲他的唇,笑着问,“怎么了,宝贝?”
孔明大汗,他不明白为何另一个自己就这么和不认识的那两人纠缠,但是看着自己透明的身躯,暗叹一声,不想看那床上的一切,于是四处看看,突然被墙上的一副画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那是一幅人物图,看起来应该是大家之作,无论笔法还是着色都相当成熟,而且似乎画的人投入了丰富的感情,画中人很年轻大概也就而立之年,神采飞扬顾盼生辉观之可亲,只是为何自己好像哪里见过,眼角看到画上一排小字,应该是作画人所书:先师傅讳乾伯诚尊前,弟子曹子桓泣书!
先师,傅乾,伯诚,弟子,子桓...几个词深深打击到了孔明,白天的他见到的傅乾还是...然而,再看床上的已经缠到一块去的三人,原来这就是自己的未来么?
而且让他惊讶的是书画上除了个人小印外,竟然还有传国玉玺的大印...
孔明感觉脑中一个疯狂想法呼之欲出,然而正在此时,孔明突然发现自己被一股引力不可抗拒地扯着,他陷入了昏迷。
清醒后的孔明发现自己还好好地在书房,不过是趴在书桌上睡着了而已,想着梦中的一切,他失笑,难道自己还真的就会以为那是自己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关系是不是有些乱,亲们可以猜测下和孔明暧昧的那几人,呵呵
如果这个做伏笔的话,那就是第二部内容,哈哈...
孔明弟弟看到春 宫图后的梦,哈哈,不过人家是强人,梦到的竟然不是高*....
时事政治
儒家思想真的深入人心,虽然还没有经过程朱理学的再一次论证,但是董仲舒对中国士人的作用还是非常关键,“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这句话虽然不能说的这么直白,但是每个人很明确地知道,自己读书习武的未来就是文臣武将,当然还有一些为人类为历史的伟大的愿望,可是我们都知道那很假。当然三国的文坛比不上曾经的百家争鸣,可有很多人他们还是敢于诉说的,就像祢衡,呵呵,这个例子不是太好,或者可以说徐庶,他就在明明确确地说,这个世道需要改变,而他的学习就是为了改变这无奈的一切。
所以在被二愣子般凤雏先生华丽丽打击的傅乾,抚着自己不甚坚强的小心肝,到处寻找张辽,强人的世界确实不太适合自己。傅乾郁闷,为何智商高的人情商都低呢,奉孝算一个,凤雏也算一个。(汗,乃忘了,乃的智商不高情商一样低)
谦逊好学而且见识广博,多年的征战经历更是让他充满了成熟男子特有的魅力,不见沧桑却有深度,从生活中得到的见解,让这些所知所说均由纸上得来的才子们佩服不已,是以在傅乾找到张辽时,看到就是被围在人群中谈笑风生意气风华的文远,傅乾看着这个样子的人,第一次感觉原来文远也是三国时代的牛人,而且他的功绩到了很多人难以企及的高度,但是为何自己从来都没有注意这些。对曹操是莫名的崇敬,荀攸是打心底的崇拜,荀彧是仰望,而奉孝...其他人也都在相处中保持了一份小心和谨慎,但是为何自己从来不曾那么想过文远。傅乾失笑,或许就是所谓的缘分,两个人的相处放在平等的位置才适合,而自己在和奉孝相处时从来没有摆对自己的位置,所以...然而想通了也就如此吧,都有文远了...
一清早不见傅乾人影的张辽被徐庶等人拉到书房里讨论时事,他们虽然每个拿出去都是强人,但是毕竟对上文远,他们缺乏经验,而徐庶对时事的关注比其他人更是强,“文远你的意思是如今只有武人才能挽救我大汉的危机?”
文远纠正他的误解,“并非武人,而是武力!”多年的征战,文远很清楚在这个世道武力的重要性。
崔均在一旁问道,“有区别吗?”
文远看着他们注视自己的郑重表情,感觉确实是一群热血的青年啊,“武力并非霸王的手举千钧,而是必须用强制的手段整合统一全国,不然各路诸侯的割据纷争还要继续,动乱如何结束?”
徐庶学的多是兵法谋略之道,所以关于这些征战方面的他很感兴趣,但是听起来似乎和自己想的不一样,法制,法家,“文远,学习的是法家?”
文远摇摇头,他少时并没有机会读太多的书,“不是,我读的书不多,这不过是多年的生活总结而已。人,有时候欲望无止境,必须要强力压制。”
石韬关注点在人文法制方面,所以听到这里马上接过话题,“文远说的是,人性本恶,所以才需要道德法制的约束啊。”
崔均更喜欢的是研讨经文,可是说他是真正的文人,“广元所说我却不赞成,人性本善,甫一出生婴儿哪来恶念,不过世间丑恶引导所致...”
徐庶对他们的话题很不敢兴趣,他一心想到的是在这个乱世如何挽救万民,如何让自己的才华得以施展,“你们跑题了,我们在讨论如何挽救大汉江山,而不是在讨论人善恶论,这个问题讨论了几百年而没有任何进展,如此清谈有意思么?”
崔均尴尬一笑,“呵呵,习惯了!”
徐庶对文远的眼光还是信任的,所以问起了如今的诸侯形势,“文远,你接着说,如今大将军袁绍雄踞北方,丞相曹操具大义之名,而如今荆州刘景升江东孙氏和益州刘璋汉中张鲁,其他张绣马腾等人,按武力的话也只有大将军袁绍拥有统一的希望,不过大将军这人...当然文远是曹丞相这方的人,呵呵。”然而突然惊觉文远是曹操的属下,确实不能说些太过的话。
文远对徐庶的失言并没有任何反应,“恩,咱们今天只说如今挽救大汉需要怎么的能力,如何恢复光武繁盛时期。”由于时代的局限性,他们想得最多的还是如何恢复曾经繁华,而不是创造新的文明,连文远也不能例外。
徐庶明白了文远的话,他有深有感触地点点头,“文远的意思我们已经明白了,动乱不可取,大汉近些年经历太多了战争了,百姓流离,拒绝战争是必须的,不过在这之前需要的是以战止战!”
文远赞赏地看向徐庶,这是个人才,不知道能不能给丞相招揽了去,“确如元直所言,必须以战止战。”
众人默然,都曾经历过战争,而且没有人会期待它!
当傅乾找到张辽的时候就是这么沉默的气氛,他走到张辽身边坐下,握住张辽的手。张辽看到他,朝他笑笑,回握住他的手。
其他人看到他们的互动,暧昧地笑笑,不去打扰他们。而小诸葛诞却没有那么多顾忌,直接向傅乾开口问道,“伯诚哥哥刚才去哪了,我们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傅乾笑着回答,“哦,我出去转了转,你们在谈什么?”他可是不能说是偷看庞统如何勾搭孔明的。
诸葛诞对傅乾这个大哥哥非常喜欢,所以很直接地将他们的问题提了出来,“文远哥哥说大汉现在需要以战止战,伯诚哥哥以为呢?”而且在他心里,傅乾这样的人一定能有不一样的论断。
傅乾点点头,很赞成地看着张辽,“是啊,所谓的破而后立嘛!”
徐庶这个时候也感兴趣地说,“哦,伯诚,说说。”
傅乾开始他到这里的第一次公开演讲,“大汉延续四百年,时代在进步在发展,几乎每个人的思想都在不断变化,但是朝廷的管理还一成不变地沿用以往,所以当过去的制度不再适合如今的时代,那么就要重新塑造新的制度,可是...这不是容易的事情。如此引发了各种矛盾,而矛盾激化的后果就是动乱,所以大汉朝才经历了这些年的惨剧,所以目前只是统一还不成,还要寻找适合目前的,或者适合未来的制度,并且让它能够有效地实施,因此破而后立。”很公式化的语言,然而当场的人都听懂了,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新的制度,大汉的四百年制度早已深入人心,这时他说的却是废除,所以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不能不说这个时代对言论还是很开明的,所以傅乾的这些话说出后并没有人跳起来,指责他妖言惑众。
而诸葛公休则瞪起了星星眼,崇拜地看着傅乾,“伯诚哥哥你说的真好,再说啊!”
傅乾明白他们几个的接受能力非常强,所以也不再顾忌自己的言辞是不是符合这个时代的特点,“从董卓乱政开始,帝王的尊严已经被匹夫践踏,虽然丞相如今全力挽回,但是现实摆在面前,很难。各路诸侯都在为争夺地盘而征战,当然也是目前的情况所致,停滞不前就是自取灭亡,所以他们必须争夺。我想说的是,当无法共同相处的几方势力,共同存在时,那么只有一个结果-狭路相逢勇者胜。”
诸葛诞很为难地问道,“伯诚哥哥,他们真的没办法和谐相处吗?”虽然他没有经历过战争,但是他听哥哥和父亲说起来举家搬迁,很伤感。
傅乾点点头,说,“恩,时代有一个英雄是幸运,多了的话就是灾难!”
诸葛诞这个却不明白了,“可是文远哥哥不也是英雄吗?”
傅乾看向文远笑笑,“是啊,文远也是英雄,但是这个英雄有我管着,他不会去扰乱安宁啊。”
诸葛诞翘起嘴巴,不满意了,“明明文远哥哥比你强的啊,为什么你能管住文远哥哥?”这个年龄正是崇拜英雄的时候,他虽然也喜欢傅乾,但是文远也一样的喜欢。
傅乾握住文远的手暧昧地一笑,“这个嘛,你长大就明白了。”
诸葛诞这个时候却不给他面子,“哼,原来也有伯诚哥哥也不清楚的事。我二哥(孔明)说了,当大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是强人,你二哥,更是强人!”
诸葛诞上上下下打量了傅乾片刻,有点疑问地问,“伯诚哥哥,可是我还有事情不明白?”
傅乾温和地看着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