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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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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吃你的东西了?再说我一点儿都不胖。”念慈看着自己还往嘴里填的杏干,嘴硬的说。摸摸自己的身体,好像衣服是紧了不少。放慢动作,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忽视了什么。不会吧?那一夜太突然,没有什么预防措施,自己不会得大奖了吧?

“大哥!快加速马力去最近的乡镇,我要看大夫。”虽然自己学过几天医理,偏重的是美容养颜,常见病症和外伤的学习,再怎么着也没学过产科呀,估计就是自己想学,师傅也不好意思教。用手搭着自己的脉,也听不出所以然来。

“妹妹,你哪里不好?要不要我再输点内力给你?”马车反而慢下来,老顽童探头进来,关心的问。

“没有什么不舒服。我只是不太确定,想找个大夫问点事儿。”没查明之前,不想吓着大哥。

“那我就放心了。”头又缩了回去,速度开始加快。应该不会吧?才一次而已呀,不对!是一夜而已,到底是几次,自己也不十分清楚,反正最后是H晕过去了。念慈心里暗自想着,不过真有个孩子也不错。大哥怎么说是孩子性格没长性,又是全真教的长辈,肯定不能陪自己很长时间。这段日子里自己绞尽脑汁在行窃之余,想些吃喝玩乐的点子,不让老顽童感到无聊以至于离自己而去,可自己内心深处还是担心这唯一的亲人会有朝一日离开,将自己一人扔在陌生的地方。如果有个孩子就不再会有孤独感和陌生感。也就不再害怕大哥的离开。想着,念慈突然由衷的希望自己已经有了身孕,留不住黄老邪,有个他的小影子陪自己也不错呀。

马车很快到了下一个小镇,经过打听来到医馆门前。停靠稳当,易容成二十几岁已婚妇女模样的念慈下的车来。

“大哥,你不用跟进去。就在马车上等我。不会很长时间的。”她说完进入医馆。

医馆里没有几个病人,很快轮到了念慈。老大夫摸着胡子,听了一会儿脉说:

“这位夫人,恭喜你已怀有身孕。老夫判断已近五个月。就脉象上看,夫人近期来劳作很是辛苦,虽然还没太大影响,但胎儿发育的有点缓慢。希望夫人能静心修养,五个月时如有不慎,胎儿很容易夭折。”

“我有孩子了!”念慈欣喜的摸着自己的肚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夫对此情景司空见惯,微笑着点点头。

“谢谢你,先生。我一定好好静养,不让孩子有任何问题。”

“先生,我现在是和外子在回乡途中,坐的是马车。您觉得可以吗?”念慈不想出意外,紧接着问。

“只要不劳累。马车慢点。没什么影响,反正静养也是不干什么活计,在马车里随时有不同风光,你和孩子也不会闷。如果自己感到不舒服或者晕车,就不能掉以轻心,立刻卧床,知道吗?我再给你开点保胎的药丸,带在路上吃。对了,路上要注意饮食,胎儿开始发育,饮食一定要吃好。”大夫嘱咐说。

“妹妹,怎么样?没事吧?”老顽童看见念慈拿着大夫开的药走出医馆,迎上来问。

“没什么事。不对,是好事!大哥,你要当舅舅了!”止不住和自己最亲的人分享喜悦。

“不会吧?我怎么没看出来呢?”反复看着念慈的肚子,老顽童喃喃的自语。

“从现在开始就可以看出来了。我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大吃一顿祝贺一下吧。”念慈小心的在大哥的帮助下爬上马车说。

二人找到最大的饭馆,将马车泊好。点了一大堆饭菜,顾不上再说什么,埋头大吃。菜饱饭足后,又打包带走能保存的,在街上狂购后,心满意足的驾车离开。

“妹妹,你什么时间有的小孩,这段时间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怎么不知道?难道又是我的?”老顽童这才想起问问题。

“别胡说!你是孩子的舅舅。孩子当然是我师傅的,你忘了我犯的错误了吗?”念慈真有点哭笑不得。

“那时很久以前的事了,好不好?怎么现在小孩才想起来有的呢?”老顽童好奇的要死。

“孩子一直在我肚子里睡觉,我不知道。现在他开始长个子了。用不了多久,我的肚子就会鼓出来的。”念慈觉得自己就像幼儿园的阿姨在向小朋友解释生命的起源。

“那小孩好玩吗?是不是整天只知道哭,吵的要命。”老顽童津津有味的问。

“好玩呀。看着他从出生什么都不知道到会翻身,会坐起来,会站,走路,学说话,过程非常有趣。孩子带好了,只要不饿着什么的,不会哭的。你可以陪他一起做游戏,玩玩具。”摸着肚子,念慈开始有了母性的柔情。

“那是男孩还是女孩呀?我不喜欢女孩,她们太吵,也太娇气了。”

“只要是健健康康的,我不在意是男是女。女孩的话,你从小教她不哭,不娇气,不就得了。你是舅舅嘛,她得听你的话。”

“是呀,我是舅舅呀。嘿嘿!”兄妹俩对即将到来的小生命充满了欣喜。

“你大着肚子还能去给蒙古人搬家吗?”老顽童首先从憧憬中醒过来。

“是呀,暂时不能了。我得给孩子建立一个温暖的家。”念慈喃喃的回答。

“那我们不要向北走了。我带你和小宝宝去终南山吧。全真教多的是人,可以陪孩子玩。”老顽童兴奋的建议。

“我不想去。”既然离开了,念慈就不想再和武林的人有一点联系,免得让自己触景生情,老是陷在回忆中出不来。既然得不到黄老邪的爱,就在心里默默的记挂,不要一天到晚看见相关人等,戳痛自己的心。

“那去哪里?要不我送你回桃花岛,你不是还想着黄老邪嘛,现在有了孩子,他肯定喜欢当爹的。”老顽童大咧咧的说。

“大哥,你说什么呢?我难道还能用孩子要挟师傅吗?这种勉强来的感情我才不要!”念慈有点不高兴。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老顽童失去了兴致。

“大哥,你别管。我自有主张。”发现有孩子后,念慈好像豁然长大。有了孩子就意味着自己真正在宋朝安定下来,雌雄大盗那种危险的生活应该远离,孩子出生就已经少了父亲的疼爱,不能再在其它方面亏欠孩子,一定要营造安定温馨的生活环境来迎接孩子的到来。现在宋朝危在旦夕,人心惶惶。金国国土大部分已被蒙古人占领,蒙古的草原是相对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可是自然环境恶劣,不利于孩子的生长。想到这里,念慈说:

“我们过长江,去蒙古人已经占领后的金国,找个相对稳定的城镇安家。”

“去蒙古人的地方?他们马上和大宋开战,你怎么想去那边?”

“我不管打不打战,我只考虑哪里安全,适合我的孩子出生。再说等孩子出生后,我们还可以去帮蒙古人搬家呀,还能在他的后方捣乱,何乐而不为呢?”

决心已下,马车继续北行并沿路打听着金国的消息。很快来到长江边,看着波涛汹涌的江水,念慈的思乡之情油然而生,综合路上已经得到的资讯,她果断的做出决定。

“大哥,过江以后我们去济南府安家。一来那里已经被蒙古人接管,自古就是军事要地,肯定相对繁荣稳定。二来你不知道吧?那里是小妹的故乡。当年念慈的祖上跟着朝廷遣都才来到江南。现在我也算落叶归根。”

作者有话要说:春风一度,带球落跑,未婚生子是言情中最常见的的情节,是不是很雷?

路上拾遗

第二天两个人驾车去江边渡口,搭载已经预定好的渡船过江。马车慢慢的沿着无人的江边溜达,念慈一如既往的躺在车里吃零食。

“妹妹,远处树林里好像有人遇到麻烦了,要不要去看看。”老顽童本着高手的知觉说,并跃跃欲试,近期几天生活太平静,有点无聊。

“好呀,你喜欢我们就去看看。”只要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念慈习惯上顺着大哥。

加快速度来到小树林边,就看到横七竖八的躺着五个江湖人士打扮的壮年男子。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带着伤,而且其中有两个看上去并不像中原人士。

“你们怎么了?要不要帮忙呀?”老顽童倒是很热心,飞身上前问。

伤势不重的一个谨慎的站起来,挡在其他人的前面,上下打量着来人。

“谢谢。我们兄弟遇到了劫匪,受了点伤。” 明显在撒谎。

“妹妹,他们没有说实话,我们走吧。”满足了好奇心,老顽童打算走人。

“这位兄弟,因为情势所迫,我们的确没有以实相告。不过能否伸一下援手,容我们兄弟搭车离开这里。”一直躺在地上的男子显然是头儿,他低声说道。

老顽童没有回答,飞身上车挑开门帘,念慈在里面探出头,微皱着眉头打量一下众人,又看向大哥。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助人是快乐之本。”老顽童摸着脑袋说。

“我们兄妹要搭船过江。如果顺路,搭车当然可以。否则就不好意思了。”念慈真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五人交换了一下眼色,躺着的头目说:“好巧,我们正要过江。多谢这位夫人和兄弟。”

“我们兄妹不想多惹麻烦,你们不会是遭武林正派追杀吧?”

“不是,请放心。”

“那好吧,你们抓紧上车,有点迟了。”念慈不是很情愿的说。

五人踉跄的上车,可以看出与念慈对话的人伤势最重,其他四人则是皮肉外伤。老顽童热情的将里面的东西收拾放好,把几人扶进去。念慈则坐在车前,驾驭着马车前进。来到渡口,念慈把前帘放下来,和艄公交涉后马车上船朝对岸而去。

到达对岸,老顽童驾车,念慈来到拥挤的车内,察看伤情。

“你们四人好说,只是皮外伤,缝合包扎就可以。而你就麻烦点。”她对着头目说。

“你中的外伤中带毒,恕我学医不精,至于是什么毒,不知道。”毒药的种类太多,念慈还没有学全。

“妹妹,你不是有你师傅的药吗,给他一粒缓解一下毒性应该可以吧?”外面驾车的老顽童接话说。

众人听后,一脸的期待看着她。念慈咬着牙,暗自骂着自己的大哥,从怀中掏出黄老邪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一瓶九花玉露丸。这是自己才上岛时,师傅就给自己的,一直放在怀里,没有用过也从没离过身。

“多了对你也无益,你先吃两粒缓解毒性,等找到大夫再做理论。”万般不舍的到出两粒。见物如见人,大哥再大方下去,自己只能拿着空瓶思念黄药师了。

“谢谢这位夫人。还不知夫人于贵兄长的高姓大名。”将药丸服下,那人说道。

“我们兄妹姓周,大哥叫周大,你们叫我二姑娘就好了。与夫家走散,还不知何年能相逢。还叫什么夫人。不知你们几位如何称呼?”心里还没想好身世,念慈含糊着说。

“我们兄弟几人都姓杨,我叫杨易,这是杨二,杨三,杨四和杨五。”此人连忙一一介绍。

“幸会,幸会。”念慈皮笑肉不笑的说。心里都知道彼此没有说实话,都是化名而已。

寒暄中马车进入最近的小镇,经过打听直接驾往医馆。四人的伤势到好说,包扎即可。麻烦的是无人能解杨易的毒。鉴于念慈现在有孕在身,其他几人又有伤,商量过后决定找客栈先住下再说。

“妹妹,你师傅被你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厉害,你怎么能不会解毒呢?”坐在客房中,老顽童毫不客气的当着众人拆台说。

“我师傅是很厉害,你也不看看我才学艺几天?学的东西那么多,谁把心思全铺在解毒上呀。”念慈白了老顽童一眼说道。

“不知二姑娘师出哪里呀?”毒性被九花玉露丸暂时压下,杨易问道。

“我师傅隐居山野不出世,没几个人知道他老人家的大名。”老顽童听到这里被呛的连咳几声,念慈又狠狠白一眼,过去狠狠的帮他捶着后背。

“我不说还不行吗,可是你肯定有办法。”老顽童被捶的有点急。

“有是有,可是没有十成把握。再说萍水相逢,人家凭为什么把性命交在我手里。”兄妹二人旁若无人的开始闲聊。

“那倒也是,万一他们是坏人,我们企不是自找麻烦。”

“所以在江边我才问清楚的呀,可谁知道是不是实话,反正名字不像真的.”

“你不也没滴颐堑恼婷吗?”老顽童根本没什么防患意?

“我们是兄妹,你又没有其他亲生兄弟姐妹,那你叫周大,我不就是周二姑娘吗?”念慈根本不在乎他们五人的怀疑。

“对不起,打断一下。我们的确没有说明姓氏和原因,不是妄想隐瞒龌龊搪塞二位,而是家丑不愿提起而已。二位请放心,我们没有恶意。只要不想在回到以前生活,换个身分重新开始安静的日子罢了。如果二姑娘能出援手医治杨某,在下感激不尽,哪里还敢质疑你们的居心。周兄弟的功夫高我们数倍,要真的想恐怕我们五人根本不是对手。看身手二姑娘的轻功,也不是等闲之辈。”杨易哭笑不得的解释着。

“算你们还有几分眼力。”老顽童洋洋得意的说。

“好吧,既然当事人都不但心,我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应该能把毒解了。”既然话说的这份上了,再推托有点矫情。

刚才在医馆看到大夫只是将伤口包扎并没做过多处理,念慈也没有过多的讲什么。既然要解毒,索性让他们欠个大人情。

“你的毒在我的药的压制下暂时没事,我先把你们的外伤重新处理一下。你们谁,伤最轻的那个去药铺跑一趟,按我的单子买回来,保证你们的伤好的比平时快。”

凭借自己在科教节目中缝合伤口的印象,念慈自认可以完成这种简单的外科手术。将刚买的小号绣花针让大哥掰弯,拔下一根当事伤者的头发,和针一起在烈酒里浸泡后,还是让武功最好的那位穿上,把包好的伤口打开,用酒沾着消毒后,念慈拿着针开始小心翼翼,将龇牙咧嘴的伤口往一起拼凑,有时还渗出鲜血。看着手上血淋淋红糊糊,她咬着牙硬压着心底涌出的恶心,运用不久前缝制内衣的女工手艺,终于将五人的伤口处理完毕。把手里的针线扔下,念慈慌忙跑到门后,开始呕吐直到什么也吐不出来,还在老顽童的搀扶下干吐着。看到一直冷静的女大夫术后的表现,几人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大家不用怕,我身怀有孕,可能孩子见不得血。幸好缝合好了,包扎和换药我暂时没法帮忙。你们收拾一下,我们换间房,让小二清理一下吧。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心里彻底舒服后,念慈解释说。

推说着不会,几人收拾好凌乱的桌子,塞给小二点碎银子,一起来到所开的另一间客房。念慈喝着茶,压着心里不时泛起的恶心,一面看几人熟练的敷药,包扎伤口。

“二姑娘,你用针和头发缝合伤口的做法十分奇特,在下自认见多识广,也从没见过第二个人如此。”完毕坐下后,杨易说道。

“这样有利于伤口快速愈合,伤疤也不会太过狰狞。几天后等伤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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