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琳好笑地看着那个手脚麻利的男人,他脱衣服脱得这般快,不会是口是心非的吧>
“啊?”被脱光了的珞琳还没等她把手伸到燕碧洗的身上的时候,就听到身前的男人嘴里喃喃地啊了一声。
“怎么了?”珞琳好奇地问道。
“是不一样啊,呵呵,呵呵、”燕碧洗脸红地轻声笑起来,离开珞琳走向一边。
“过去哪里,还不侍候本王沐浴。”珞琳一手把准备逃离的男人扯住。
“噢。”燕碧洗红着脸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眼前那个漂亮的女体进入到那温热的水池里。
顺手捞了一块放好的布巾,燕碧洗为珞琳洗起了后背。
“下来一齐吧。”
“碧洗洗完了来的。”燕碧洗认真地回答。
“我知道你洗完了来的,不过,现在本王让你下来帮本王洗。”珞琳闷声发笑。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怎么会这么宝贝啊,平时看着也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遇上这事就和小白痴一样了呢?
看来,人真的不可貌相啊。
“可是,男女授授不亲啊。”
“我现在是你的妻主知道吗?”
“知道了。”燕碧洗不情愿地脱了白袍,露出了那一身的精细的腰肢,下到了水里,把一个人都沉在了水里面,不敢抬头看向珞琳。
“和我说说话吧。”珞琳不好逼着他,只想让他放松。
“说什么?”
“说说你的事吧?”
“我有什么事?”燕碧洗奇怪地问。
“你不奇怪,你今天为什么要侍寝吗?”
“不是很奇怪啊。”
“噢?”
“王爷不是娶了我吗?我自然就是王爷的人,王爷要什么时候侍寝,碧洗都得来不是吗?”
“你不喜欢本王吗?”
“不是。”
“那就是喜欢啰?”
“嗯,也不是。”
珞琳觉得,自己好像和他无法说下去了。看起来,这个燕碧洗大概是自己强迫他了。
“好了,我洗好了,我们上去吧。”珞琳一点精神都没有了,和这么一个什么都说不清楚的人,她真的很难提起要做的兴致来。
“噢。”燕碧洗看出来珞琳不高兴了,小心翼翼地拿了块大布巾把珞琳围,再拿了一块把自己围,跟在珞琳的身后内室走来。
坐在床上,珞琳呆呆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王爷。”燕碧洗不明所以地看着珞琳直瞪着他,看得他全身都有些热热的,怪难受的。
“什么?”珞琳回了神,看了看燕碧洗,“冷吧,上床。”
燕碧洗迟疑了一下,爬上了床,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了。转头看着床边上坐着的珞琳,“王爷不上来吗?”
“你叫我?”珞琳脸上的神色一缓,上了床,钻进了被子里。
二具还带着温泉里水的热度的躯体遇在了一起,珞琳一个激零,再看看燕碧洗,燕碧洗一脸的通红,归闭着眼睛,不敢看人。
珞琳好笑地看着燕碧洗,伸出长腿,把那个僵硬的身子用腿圈进了自己的腿间,轻轻地磨蹭着那细致嫩滑的肌肤:“碧洗,睁开眼睛,看着我。”
“不要。”细弱的,像蚊子一般的声音从燕碧洗那嫣红的小嘴里吐了出来,头还摇了摇。
“那我可要吃了。”
珞琳笑着,把男人那美妙的身子抱进了怀里,让它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前。
怀里的身子有些硬,有些僵,但不失柔软,也不失细腻,和飘尘的柔弱不同,与楚兰汀的硬朗更相差许多。还有蓝狄,和蓝狄的感觉也不一样,蓝狄是让人心安的恬静,而这个燕碧洗,却是好像综合了几个人的素质,即有柔软,也带着僵硬,还有,这无骨的细腰。
珞琳握着那细腰,想着要怎么才能把这个别扭的,又很青涩的男人吃到肚子里,还要吃得不能让她坏了肚子,倒了胃口才好呢?
“王爷。”被王爷抱在怀里,燕碧洗有一种透不出气的感觉,挣了挣,奈何自己力气不大,挣不开,不由得抬了脸,望着那女人近在咫尺的脸:王爷真好看!
“什么?”珞琳眯着眼微笑着,那笑容若是让楚兰汀见了,一定会笑话她是狼的微笑。
“难受。”燕碧洗借着珞琳说话的空档,扭了扭身子,无意间的触碰,让珞琳在心里暗自叹息了一下:别再挑逗我了,不然的话,可不要后悔噢!
吃了,肚子没疼
珞琳咬着牙看着怀里这个男人,他是妖精变的不成?怎么会这么折磨人啊,要知道,一个美男在怀,她要是在无动于衷的话,她是不是有些冷淡啊。
不对啊,她可不是兴冷淡啊,她是天生的X福主义者好不好?
珞琳忍了忍,吞下马上要不管他如何就要吃掉的的冲动,唇在燕碧洗的唇上轻轻地点了一下:“你要是再乱动,闵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啰。”吓唬着了一个暧昧的警告,珞琳把唇移向了男人的耳边,都说男人的耳朵是身体嘬敏感的部位,也不知道燕碧洗最敏感的地方是不是这里,楚兰汀和雨飘尘可都是耳垂儿啊。
珞琳还没动,就见燕碧洗缩了缩脖子,小声地道:“王爷,好痒啊,不要弄啦。”
“痒?我还让你疼呢。”珞琳恨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有些解恨地的在燕碧洗的耳垂儿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咬上了二个齿印。
“疼,王爷。”燕碧洗委屈地眨着水气渺渺的眼眸,瞪着珞琳,一支手还想着脱离开珞琳的束缚拿出来,却奈何现在的珞琳心情只限于把眼前的这个食古不化的男人给了结了。
“还有更疼的呢。”珞琳一边说着,一边松了手,头一低就伏在了男人的胸前,对着胸前的那个红点便一口咬了下去。
“啊,疼,疼,疼啊。”燕碧洗轻喘着低声哀叫着,眼里挂着薄薄的水气,望着珞琳那张美丽的脸,一张俊秀的小脸儿都要苦出水来了。
“哼,这下知道疼了?”珞琳笑嘻嘻地看着一脸委屈的燕碧洗,“真是服了你了。”珞琳把燕碧洗搂在怀里,亲了亲被她咬红的小红珠儿,用手还故意地揉了二把。看着燕碧洗脸上的莫名的表情,耳边听着那男人终于像开窍了似的低喘。
“王爷!”像是撒娇般的,又像是邀请似的,燕碧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觉得自己身体现在和平时不一样了,从心里往外觉得有些难受,想让王爷再好好地咬自己二口,偏偏自己好怕疼的,还想让王爷为自己再那么揉二下,多揉二下,心底的那团火才会散出去的。
“怎么了?燕子,是不是想要了啊?”看到燕碧洗那微红的一张脸,还有他那很有动的样子,想不到自己刚刚就那么弄了他二下,他就已经情动了,这凤临国的男人还真是多情又敏感啊。
虽然这个比起其他的几个来要别扭的多,可这别扭也有别扭的好处啊,最少,他别扭的时候会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和感受都表现出来。
“要,要。碧洗想要。”燕碧洗羞红了一张脸,“碧洗难受,王爷救救碧洗好不好?”
“好啊,燕子求了本王,本王怎么会不会救燕子呢?”珞琳笑着,再次挑逗起燕碧洗的情玉来。
都说欲旺是无止境的,尤其是这种先还不知其中是什么滋味的清白人,若是让他知道了情的滋味必定会把一个情尝绎的淋漓尽致的了,那样的生活,一定要比那早就明白的人,更让人回味无穷。
燕碧洗就是属于后知后觉的那种人,先时对床上的事感觉到很美好,听到人家说疼他,他便更加的害怕。
现在好了,还没被吃,就已经知味儿了,也少了珞琳的□了。
珞琳见他动情,便也不想吓着他,这第一次,总是要留下美好的回忆,才会为日后的X福打好基础的嘛。
燕碧洗见珞琳答应了下来,心里便莫名的就觉得不甘心起来,看着珞琳也不再害怕了,想想自己方才的那种疼法,
虽然有些疼,可后来的感觉却让他很想再疼一下。
现在珞琳放松了对他的束缚,二支白晰的,便灵蛇一样的缠上了珞琳的脖子,带着一种小孩子撒娇的口吻冲着珞琳道:“王爷是疼碧洗的对吗?”
“是啊,我很疼你,你感不感谢我啊?”点着燕碧洗的小脸儿,珞琳也笑,笑自己在床上不像是在办正经事,反而像在哄孩子。
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后来可不可开窍,别把情事当成玩乐事才好。
“要。”燕碧洗微笑笑着,眼睛偷偷地瞄着珞琳的胸前,那里一团雪白,像二个小白兔卧在那里,和自己平坦的胸一点也不一样,不过,那里软软的,手感真的很好,好想再摸一下呢。
珞琳好笑地看着燕碧洗在自己面前的小动作,看着他把环着自己脖子的手悄悄地拿下来,然后探向自己的胸前:这小子简直就是个小色狼,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到好,竟然对她的身体产生了非分之想了,这不是光明正大地吃她的豆腐吗?
一把抓住那只正要摸上自己胸前那二团柔软上的小白爪子,珞琳笑嘻嘻地看着一下子惊红的燕碧洗:“怎么了?很感兴趣儿是不 是?”
“那个……好软噢。:”燕碧洗悄声地道,自己偷摸让人抓住了。
“那就好好地摸一摸吧。”珞琳笑着把燕碧洗的一支手放到了胸上,微闭了眼睛,感觉着那支小手慢慢地感觉着,心底到底对这个小心翼翼的男人产生了一种无言的心疼。
燕碧洗满足地尽情摸了一把珞琳的胸,再把自己的小脸儿贴了上去,感觉真的很好,很贝的感觉。
望着胸前那个把她不知道当成了什么的小东西,珞琳好笑地笑出了声:“小燕子啊,你这是要睡了吗?”
“呜?”燕碧洗抬起头来,有些迷茫地望着珞琳。
“若是想睡,先运动一下再睡啊,你吃了我这么多的嫩豆腐,是不是也要让我也讨回来啊?”
“吃豆腐?没有啊。”燕碧洗大瞪着眼睛,一下子醒了过来。
“躺下。”看着如此不开窍的燕碧洗,珞琳决定自己还是来个霸王硬上弓好了,免得他没怎么样,自己先让他折磨吐血了。
看到珞琳一下子严肃了,燕碧洗这才想起,自己是来给王爷侍寝的呢。眨巴眨巴眼睛,扁了扁嘴:“碧洗不知道要怎么侍寝。”
珞琳真想吐血,瞪着他:“你不会我教你。”
“好。”燕碧洗脸红红地应了声,乖巧万分地躺了下去。
“方才不是很得趣儿吗?那种感觉好不好?”
“好。”
“那你还想不想要呢?”
“想。”
“那我们就做些有趣儿的事好不好呢?”
“好、”
“你能不能多说二个字?”珞琳深处一场本来应该是二个人的事,怎么现在好像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呢?
“燕碧洗听王爷的。”燕碧洗无辜地眨着眼,伸出手,正要说话,就让珞琳一记狼吻,把要说的话咽回到了肚子里去了。
扎着二支手,无法呼吸的感觉让燕碧洗的二支手紧紧地抓着珞琳的后背。
“笨死了。”一吻完毕,珞琳瞪着张着嘴直喘的燕碧洗道。
“王……王爷。”
“闭嘴,现在一切都听我的,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再来一次。”珞琳威胁道。
“……”
珞琳歹命地想,和府里的这几个夫侍都上过床了,还真没有遇上一个在床上这般不开窍儿的人呢,难道说,他嫁进来之前,他父亲就没教过他的为夫之道么?
“那个,你出嫁有前,有没有学过怎么做一个夫呢?”
“没有。”燕碧洗干脆地回答。
“为什么?”珞琳吃惊了,就连雨飘尘那样的,父母都不在身边的他还由着他那个姑姑教他如何做一个夫呢,何况这个燕相之了啊,怎么可能没有教他为夫之道呢?太奇怪了。
“不想学。”
“为什么?”
“女人不好。”
“为什么?”
“母亲一到爹爹那里,爹爹就会把我赶出来,所以,我不想做夫,可是,我不能不嫁给王爷,母亲说,这样可以让皇上放心。”
珞琳脑子 转了几转,终于明白了,燕碧洗之所以后这般的在床事上白痴,原来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不过还好,最少他现在还没有怕,不知道什么叫夫?
“现在皇上放心了,你母亲后天就来看你了,你要好好地表现,还可以看到你父亲呢。”
“好,碧洗都已经三年没看到爹爹了,母亲说,我要看爹爹不能说出来,一定要王爷提出来才行。”
“噢,我知道了,后天就让你看你爹爹好不好?”
珞琳现在终于知道,别人眼里的那个只知道打扮的燕碧洗,原来,他的心里一直装着他的家人,所以,他宁愿自己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因为,他想用自己的不懂不知道,让家里的人一切平安。
“乖,以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想什么时候回家都可以,我准了。”珞琳疼爱地伏下了身子,继续自己的造子工程。、
据那天守寝宫门外值夜的小侍们后来说,那一夜,寝宫正殿的内室里,一会儿哭一会 笑的,后来还有那种声音一直响着不绝,还好大声的,让他们守在外面都脸红心跳的感觉。
再后来,不知道是哪一天,几个人聚在一起说起自己的第一次侍寝的故事,燕碧洗竟然说了一句话:“王爷她好凶猛噢。”
以这一句话做了结束语。
几个男人都懵了,看着燕碧洗不语了。
王爷真的够猛的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把这个眼看着聪明无法,其实绝对是一个小白痴的男人吃下肚子里去,也不知道那天王爷她消化了没有。
大结局:尘归尘,土归土
随着小世女的满月一过,王府里也就没有什么大事了,小世女的名字想当銆珞琳起的,叫世璎,小名璎。
皇上承诺,到了小世女一周岁的时候,再加封小世女的。
就在小世女的满月刚刚过了没天,泫珒匆匆地跑来,告诉了珞琳一件事。
“真的没救了吗?”珞琳皱着眉头再问了一次。
“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等打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绝气了。”
“月落尘他怎么样?还好吗?”珞琳乍闻严舒的死讯,到是心里一宽,转眼想到那个执着的男子,心里未必就是那样想的,严舒一走,他真的就没事了吗?
“月大夫还好,正守在院子里,等着皇上的旨意呢。”泫珒咳了一声,低下了头。
“这件事已经报到皇上那里去了?”
“是,看守的人已经回了,这半天就会有旨意的。”
“月落尘会怎么样呢?”珞琳有些慌神地坐了下来,“我想去看看他。”
“王爷,此刻怕是不好,就算皇上旨意下了,月大夫还是要遵寻着旨意做事的。”泫珒那一日不想答应严舒的请求,可是一想到珞琳对月落尘的架势,只怕明眼人哪一个都知道,连带责任铎月在夫好像已经超过一个大夫的感情了。
就算月大夫治好了雨贵侍的旧疾,那也不会让王爷对他青眼有加到如此地步啊。作为王爷的第一个贴身的大丫头,流珒的心思还是很细的,她就是觉得王爷和月大夫之间好像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那我就要在府里坐等着他?看着他憔悴老去,看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