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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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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自己作为立海大网球部的副部长在学校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每天准时守候在训练场外的女生们证明了这一点。 而手冢和不二,他不知道他们在青学的状况如何,但相信以他们本身的魅力即便除去网球部正选的光环依旧能够吸引别人的目光——看看周围刚才投向他们的视线就知道了。

但是柳生海蜃这个女孩子……她是真的觉得这幅画比他们更加吸引的吧?

就连真田的眼中也不觉闪过一丝茫然了。

他对柳生海蜃的认识,仅限于柳生的妹妹,仁王的前女友。在学校里他听说过很多关于她性格不怎么好的传闻,甚至是那彪悍的后援团,也从来不敢惹她。不过这些他都不关心,他所在意的,是网球部。他所听到的,是这个女孩子经常让仁王难做,硬是要拿自己跟网球部相比,甚至耍赖或使计让仁王几次训练迟到……虽然仁王很自觉地先行请罪受罚,但她的存在已经影响到他的部员,而且是消极方面的影响,所以,跟其他部员一样,他无法对这个女孩产生半点好感。

这一次,算是他最接近她的一次。只是,得到的感觉,却跟一直以来的既定印象截然不同。

不觉地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平和、淡定的表情,眼中透露出对画作真诚的欣赏和揣摩,这样的女孩子,很难想象她会耍小性子想尽办法阻挠仁王。

到底是一场车祸真得会完全改变一个人,还是他从以前起就一直看错她了?

但是,文太的反应向来是最坦率最直接的,他从前就一直不掩饰讨厌柳生海蜃的事实,甚至在柳生面前也不过是勉力克制不去提起罢了。但是他日前的态度似乎有所软化,甚至主动去搭话,难道中间发生过什么吗?

更重要的是,幸村对她的态度。

不熟悉幸村的人也许会觉得他是个温和容易亲近的人。关于“温和”的说法是正确的,但是,他其实并不好亲近。

每个人都以为幸村终日微笑很平易近人。然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幸村骨子里是很冷淡的一个人,他的微笑正是为自己和其他人划下了一道藩篱。站在这道藩篱以外的人,只能得到他有礼的疏离,却无法走进他的世界。熟悉幸村如他,自然知道,他的界限以内,暂时只有网球部的人。而其他人,对于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不值得关注的。

这样的幸村,却主动叫了柳生海蜃的名字,并且跟她一起出现在画展前。就算是偶遇吧!他的表情却让真田不得不在意。

他可以清楚地分辨出幸村的微笑是哪一类型。对于海蜃,他显然已经没有端出那种对“外人”的礼貌笑容,而是带着一丝的温热了——难道,他已经允许柳生海蜃踏过他心中的那道藩篱了吗?

想到这里,真田不觉眉心一紧。

海蜃此刻正好看完了《早樱》,转头看到身边发现只剩真田一人,另外两个青学的已经不知去向。再看真田,他眉头竟然拧得死紧……大概是遇到了以前输过给对方的对手所以又在想怎么让网球部称霸全国吧!在这里,也只有网球这一项活动能够让他们产生最鲜明的情绪了。

看到真田一动不动地站在跟前,海蜃心中叹一口气,说:“真田学长,你……要继续看吗?”当然,你要继续留在这里冥思苦想也是可以的,她完全不介意自己走下去,反正他们就算是走在一起也是各看各的各想各的还容易遭受误会……

“嗯。”真田应了一声,先转过身子朝他们刚才前进的方向继续迈开步子,然而,此刻的他心中却不由得多了一分思绪——

柳生海蜃,你可别又在网球部引起什么不得了的风波才好。

画师

而随云上离开的幸村,并不知道自己走开的短短时间内真田已经遇上了他们过去和未来的强劲对手。甫踏入第三展厅,便能看到角落处聚集了一小撮人,而且很明显地是好几个人围着中间一个重心。

虽然人群阻隔了视线无法看清被围绕的人,但就算看不到也能知道那众星拱月的对象必定就是这次画展的主角——日本第一画师伊势青川。

“老师!”作为画展主办人之一,云上的到来让围着伊势青川的人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方便她走近。

“老师。”跟在云上旁边也得以顺利来到伊势青川面前的幸村恭恭敬敬地对他弯身问候。

“啊?精市,来了啊!”看到得意弟子,伊势青川马上丢下其他闲杂人等,伸出手拍拍幸村的肩膀,笑呵呵地说,“你看这次的展览怎样?”

幸村谦和有礼地微笑,展现出面对长辈时该有的无可挑剔的举止,说:“老师的作品,自然不会让人的期待落空。”

“谁问你我的作品怎么样了?我自己画的画水平怎样难道还不清楚吗?我是问气氛!气氛!”伊势青川看起来心情很好,毫不吝啬地对云上表现出赞赏之情,说,“我说这曦丫头还真是能干,这里的设置完全就是我的心水啊!”

“云上前辈向来了解老师的喜好。”幸村也不觉尴尬,落落大方地回应。

“嗯。既然来了,就陪我走走吧!”伊势青川早就厌烦了围在旁边只知道阿谀奉承的路人甲乙丙丁,看到喜欢的弟子都到了,直接把那群人甩一边,领着云上和幸村走开。

反正,这里是他的展览,他就是最大,用不着迎合讨好别人!就算是恃才傲物,也是要有那个才的!

第三展厅主要展出伊势青川弟子的作品。当今不少有名气的画家是经过他指点的,但是他正式所收的弟子并不多,加起来十根手指头能算完。

天才型的人物,往往会有这样或那样的怪癖,在收徒方面,更会有各种各样的条件。而伊势青川在收徒方面很是挑剔。虽然他从不吝于指点他人,但若是要成为他的正式徒弟,则要经过他本人严格的挑选,按他本人的话来说,要是收徒不慎只会让他们出去坏了自己的招牌。而事实上,幸村是他近三年来所收的唯一一个弟子。

然而,正因为他的挑剔,能成为他徒弟的人在绘画方面都拥有很高的天赋和造诣。因此,这第三展厅里的画作即便放在伊势青川本人的得意作品之后,仍旧不见得逊色太多。而且,他们各有各的性格,画出来的画也同样风格各异,个性十足。故驻足于第三展厅的人丝毫不比头两个展厅里的少。

伊势巡看着弟子的作品,不时不轻不重地点评几句,而云上和幸村也随着他慢慢地浏览过其他师兄弟姐妹,还有自己的作品。

这个展厅的所有作品都是按照作者分区排布,每个人都有几幅得意之作被选中,自成一家地占据一个地方,张扬地展示自身。然而,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却是在接近角落的墙上,一幅孤零零自己单一地挂在那里的画。上面的题目写着《记得当时还年少》。

而且,严格算来,这幅画连作品都算不上!因为那只是一幅以炭笔描绘的草图,甚至是画在一页普通笔记本的纸页上的!与其他精心完成的大作相比,这一张纸单薄寒伧,与周遭气氛格格不入。

然而,伊势青川却站定在这幅画前,既没有向前走,也没有作出任何评论。

幸村看了这幅奇特的“作品”一眼,脑中飞快地闪过什么,记得其他同门之中,并无此画风的。画面风格倒像是……不过,又怎么可能?

他微微张嘴,但是却又将到口的话咽了回去,改口低声问道:“云上前辈,这是……”

云上摇摇头,虽然所有展出作品都会经过她,但她此刻脸上的疑惑并不比幸村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老师执意要放出来的。”

听到后头两个弟子的讨论,伊势青川才呵呵一笑,转过头问他们:“曦,精市,依你们看,这幅画如何?”

云上再次仔细端详了一遍,给出她忠实的意见,说:“这幅画的作者基础很扎实,下笔自然流畅,风格也清新,只是……老师,说实话,我现在的看法和第一次看的时候还是没变,这样的画,并不够格放在这样的展览里。”话尾带着浅浅的无奈,不知道老师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幅画,非要她放进来不可,但是这样的作品又怎么能跟他们的其他画作放在一起呢?这不明摆着是为难她吗?当她面对另外一个负责人看到这么突兀地空出一个角落挂着这画时脸上的惊讶表情时甚至无从解释!

伊势青川对她最后的评价不以为忤,转向幸村问:“精市,你觉得呢?”

幸村的目光再次认真地扫过这幅草图,他眼中的疑惑更甚,这幅画的风格,越看,就越觉得与他看到过的……

《记得当时还年少》。

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挂着一轮夕阳,近处的浅滩上,是两道凑在一起的小小身影和一座沙堡。结构和透视都无可挑剔,但最叫人在意的不是画面所展现的画功本身,而是……它给人的感觉。

仅仅是用炭笔勾勒而成,虽没上色,却仿佛能让人看到被残阳渲染的晚霞和大海,洋溢着淡淡的温暖。未完成的沙堡,两个小女孩拉长的影子,奇异地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好像闭上眼,就能听到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和女孩轻笑的私语。偏偏,温馨之中,又透露出无法忽视的寂寥。配合上那样的题目,更是让人生起无限的惆怅。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幸村的心中忽然浮起一道鲜明的人影。

但是他很好地掩饰其内心异样的感觉,掂量了一下,他保守地说:“我认为云上前辈说得很对,这幅画虽好,但并没有到达能够放在这个展厅的程度。”

“嗯。”伊势青川点点头,算是认同了他们,并且说道,“你们说得都没错,这幅画,从画功上看,其实尚算稚嫩,的确远比不上你们的那些作品。 ”

云上终于忍不住了,急着问:“老师,既然如此,那为何你……”

伊势青川举起一只手,打断了她的问话,视线回到那幅画上,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说:“但是,一幅好的作品,不在于它的构图有多完美,用色有多适合,而在于,它能否将画者的内心情感成功传达。”

云上和幸村都同时一怔。

伊势青川继续说:“我常对你们说,画画,不应该是一件功利的,带有目的的事。只有真情实感才能打动人心,在我看来,这幅粗糙的草图,却是这些展品里面最能打动我的。”

云上已经有些愧色地低下了头。幸村也若有所思。

伊势青川的语气忽然严正起来,说:“曦,你自己说,今天这个展厅里摆出来的作品,有多少是为了展出而完成的?你们都是很有天分的人,画出来的这些作品从绘画艺术上来看是无可挑剔的。但是,那些画里面又传达出什么了呢?观看的人又能从中感受到什么?”

云上低低地说:“老师,对不起,是我错了。”

的确,随着名气的增大,她早已丢失了一开始对画画喜爱的心情。作画,好像单纯地变成了任务,为了能够展出,能够卖钱,那种纯粹的心已经不见很久了。不仅是她,很多师兄妹也一样,为了能够参加这次的画展,每个人都使出浑身解数来完成自己最满意的作品,却没有一个是真正地将内心诉诸画面。唯独幸村这个最小的师弟,反而是保持着兴趣和乐趣来画画的。所以,面对老师如此的指责,他自然还能够面无愧色。

伊势青川轻轻叹一口气,说:“曦,我也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只是希望你们多少能够从这幅画里面找回一些什么罢了。而且,也算是我的私心吧!执意要把此画展出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我想再找到画这幅画的人。”

“老师不知道……这是谁画的?”幸村忍不住问了出来。

摇摇头,伊势青川惋惜地指着画面右下角的那个中文小字说:“只知道是个名字里有个‘洛’字的小姑娘,可是一直没能再找到她。所以我想,把她的画放出来,也许她会找上门也说不定。”

洛?那就不是她了。幸村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却被伊势青川敏锐地捕捉到。

“怎么了,精市?”伊势青川睿智的目光直视幸村。

幸村轻轻一笑,说:“没什么,只是这幅画的感觉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可是,她的名字里并无‘洛’字。”

“是么?”伊势青川却感兴趣地问道,“你说的那个人,也是画画的?”

“嗯。我看过她画的画,风格十分相似。”当天捡到的画还一直被他好好地放着,几乎只要一想起就拿出来细看,因此,才会在第一眼看到这幅《记得当时还年少》时就立马联想到那个女孩子,两幅画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相像,而更巧的是,他捡到的那副画里面,也有一个女孩子的身影,与这里面的简直如出一辙。

想了想,幸村笑笑说:“事实上,我说的那个女孩子,今天也有来呢!”

但是,伊势青川显然已经没有把幸村最后补充的那句听进去了,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投向了另一个方向,眼睛突然放出亮光,顾不得招呼云上和幸村就大踏步走出去,嘴里叫道:“丫头,你果然出现了!”

[番外]除夕

(说明:此番外发生在可爱的孩子们成年后,与正文剧情无关。虽然强调了无关,但是凌的强调貌似从来都没用……= =……所以为了避免大家还是下意识地对号入座根据本篇番外对正文剧情进行推测,下文里面出现的“我”,就由大家自己YY,爱谁套谁去吧!)

才推开门,一股食物的香味就扑鼻而来。

我不禁莞尔一笑,边换鞋子边朝屋子里叫道:“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可以在每天回家后说这么一声,真好。

可以有个人在我的屋子里等着,真好。

尤其是,那个人,还是我爱的人。

我的海蜃。

厨房里探出一张小脸,海蜃看到我,微微一笑,说:“欢迎回来。”然后走出来迎向我。

我嘴角的弧度随着她的走近而越发上扬。工作一天的劳累似乎也在她轻浅的微笑中慢慢消淡。

你果然是我的最佳良药,只要有你的笑容,所有的疲惫,所有的病痛,仿佛都会消失不见。

当海蜃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伸出手环住她的纤腰,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说:“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最近,云上要办一个新的画展,每天都把海蜃叫去,搞到很晚才肯放人。今天怎么会这么好心?

海蜃笑笑,把我稍微推开一点,好腾出空间伸手帮我解开领带和衬衫最上头的两颗纽扣,边回答说:“我跟曦姐说今天是特别日子,让她提早放我回来。”

特别日子?今天是什么特别日子?不是我生日,不是海蜃生日,不是相识纪念日,不是结婚纪念日,圣诞节已经过了,情人节还没到……那还有什么?完了,居然有什么重要的日子被我忘记了吗?

大概是看到我茫然的样子,海蜃没有多加为难——这就是她的可爱之处,从来不会像别的女人一样就算明知道你想破脑袋都不可能想出来的东西却硬是卡在那里让你先把脑袋想破了再说——她马上就解答我了,说:“今天是中国年除夕。”

啊!是这个!我猛然醒悟过来了!

过农历年是中国的习俗,日本从来不过这个节日,可是海蜃每年就算不大搞,在农历除夕这一天都会包包饺子说要意思意思。

我也总算闻出一进屋子就闻到的香味是什么了,笑问:“那么,你今天就是为了提早回来包饺子了?”

“嗯……啊!糟,饺子!”海蜃前一秒还笑盈盈地回答我,后一秒就马上变了脸,一把把我推开冲进了厨房。

我尾随她而进,只见她拿着大大的勺子手忙脚乱地从滚烫的开水里把之前放进去的饺子捞出来,沸腾的开水不时溅出,看得我心惊胆颤,就怕她被烫到,赶紧过去把勺子从她手上抢过来,将她推到一边去,接过这项任务,将锅里因为煮太久已经煮烂了的饺子捞到盘子里。

海蜃看着那一盘面目全非的饺子,扁了扁嘴巴,说:“好可惜……一下子忘记了,现在都成面皮加肉丸了……”

我摸摸她的脑袋,疼惜地说:“是我不好,害你的饺子都变形了。”

“是我自己忘性大……算了,还好那只是第一批。再下就是了。”海蜃走到桌子前,上面有揉好的面团,擀好的饺子皮,剁好的肉馅,还有已经包好了还没下锅的饺子。

“可是,这一盘怎么办……倒掉的话很可惜呢!”但是,看着那坨烂掉的东东,她又皱起了眉头。

我马上就说:“没关系,反正有人能解决掉的。”

海蜃看向我,目光里有着疑惑。

我拿筷子尝了一小口,笑道:“只是外形差了点,味道还是一流的。相信文太和小金不会太在意食物的外观……”

海蜃眨眨眼,再眨眨眼,终于“扑哧”一声笑出来,说:“好过分……每次吃到最后都直接拿文太和小金当垃圾桶把剩菜往他们嘴里倒……”

“可是他们自己吃得很高兴。”对此,我一点也不愧疚,所谓物尽其用嘛,“而且他们还会抢这一项工作。”

海蜃摇摇头,嘴角噙着笑,拿起面皮继续包饺子,说:“你先去换衣服吧!我再包完这几个就好了。”

我却一秒都舍不得离开,绕过桌子走到她身后,伸手圈住了她的腰身,把脑袋搁在她肩上,说:“等下再换,现在先陪你。”

“会弄脏你西装的!而且你这样抱着我做事不方便啦!”海蜃嗔道,可是抱怨从她嘴里说来却更像撒娇,让我不由得更加收紧手上的力道,换来她更加不满的轻叱。

但是,我不想放手,光是这样抱着你,我就觉得好满足,好满足。

一个小小的厨房,一盏明黄|色的简单吊灯,还有我心爱的女孩,这,就是幸福的全部。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闻着海蜃身上淡淡的清香,满足地说:“蜃,谢谢你。”

“谢谢我什么?”她边问,边娴熟地将肉馅拨到皮上,然后捏紧接口。

“谢谢你在我身边。”

她手上的动作停下,半晌,才低声说:“我才是该说谢谢的那个呀!”

“那你又要谢谢我什么?”抱着她的感觉这么美好,让我忍不住在她颈窝再蹭蹭。

“谢谢……”海蜃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轻风拂过一样舒服,“谢谢你爱我。”

我的心一窒。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在海蜃还没有接受我的时候,她对我说:“连我自己都不爱自己,又怎么能奢求别人来爱我?”

以前的海蜃,不常笑,也不主动走向别人。

那时候的她,我看着有多心疼!

花了很多的时间,经过很多的事情,然后,她终于愿意相信我,相信自己值得被爱。

打开心结以后的海蜃脸上的笑容多了许多,人也开朗了不少,越发展现出属于她的光华。看到这样的她,我自然高兴,只是,与此同时,觊觎她的黄鼠狼也多了不少,我要更加看紧才行了……

“海蜃,如果你不愿走近我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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