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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在一起 (手冢bg)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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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眉峰蹙得死紧,双手更加用力圈紧。

“疼,小光……”呢喃的轻吟从他怀里传出,他怔了怔,才发现不知何时电影已经播完,而她也蜷在他怀中睡意朦胧,小脸上犹带着泪痕。

修长的指尖拭掉她卷翘眼睫上的一颗泪珠,他俯下头印上她微张的软唇,轻轻地啄吻,缠绵悱恻。

幸好你在我身边,雅。

89、烦躁

早上起来,我几乎是呻|吟着弯腰驼背地从沙发上滚下来。看到另一个人也像我一样,明明腰酸背痛还故作正经,偏偏紧蹙的眉峰、紧抿的薄唇早就出卖了他身体的不适。

昨晚听着嘀嗒的雨声,怎么都睡不着,干脆爬起来看《剪刀手爱德华》。

这个是我为数不多的百看不厌的好片子,心情好时看,心情不好时也要看,而且是每看一遍就哭一次。估计是声音太大了,把小光都吵醒了,后来他陪我一起看到结束。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倒是我看到最后睡意袭来,打了几个呵欠后窝在他胸前睡着。

没想到他竟然也抱着我一起窝在沙发上睡,导致今早起来,两个人都是腰酸背痛,做了好久的舒展运动才略有好转。

只是望着窗外,我的心情又浮躁起来。这几天一直如此,突如其来的烦躁让我坐立不安。

倾盆大雨倾洒而下,望出去一片白茫茫,能见度不高。

马修教练打来电话,因为大雨,原本今天的比赛改为明天进行,这样的话我今天就可以不用去会场了。

但是这个消息也没让我心情好转,整个人烦躁不安。更可怕的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焦躁。

陪小光去康复中心做复健,之后又一起回来,看完大石学长传来的几天前青学和千叶县代表队六角中学的比赛录像,还有几封发来给我和他的邮件,即使里面描述了他们闹的笑话,乾汁的恐怖升级,龙马的跩样,仍然没有缓解我的心情。

小光在一边叹气:“雅,你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口气不是很好,这种感觉快要把我逼疯了,无所适从,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看什么都不顺眼。

“算了,你别理我!我去睡觉了!”我转身走进卧室,扑在柔软的床上。

我怕再呆下去会忍不住和他吵起来,不想让他无缘无故承受我的莫名其妙的怒气,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心烦意乱。

昨夜也是这个原因才会折腾了半宿仍睡不着,才想借助最喜欢的电影助眠。

这样的烦躁,我隐隐感觉到似乎和网球有关。

这几天我有几场比赛,虽然都赢了,但是总感到手里的球拍怎么都不顺手,到最后甚至看着黄|色的网球都不顺眼起来。

唉!我把头埋入黑暗的被窝里,催眠自己:快睡吧!明天还有比赛呢!

我淡淡地看着对面的选手,慕尼黑一个中学的网球队队员,实力算不上很强,但也不弱了。若是平常,我随时能在半小时内拿下这一局,但今天,已经拖到四十五分钟了,我竟然让她攻下四局。

场外休息时,马修教练皱眉问我:“Helena,你今天状态很不好,怎么了?”

我喝了一口温水,闷闷地说:“我也不知道。”

“Helena,没事吧?”艾瑞担心地问我,手覆到我的额头,“没有发烧啊……”

我拉下他的手,看着他蓝眸里浓浓的关心,勉强露出一个笑脸:“艾瑞,我没事的,明天就好了。”

时间到了,我吁了一口气,站起来走向场内。看到对面的女孩紧绷戒备的神情,身体做好反击的准备,为什么我仍是提不起一点儿劲呢?

总觉得比赛怎样都无所谓,是输是赢有什么关系呢?

懒懒地发球,被对方轻易反击得分。

教练席上马修轻咳了一声,我一惊: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先打完这一局再说吧!

最后,我以6:4赢了这场比赛。退场后,我意兴阑珊地走出会场,小光已经在场外等着了。

“你的脸色很糟糕,对手很强吗?”他环上我的腰,低头问。

我摇摇头,把头埋入他怀里,深吸一口清洌的薄荷香,平复心里的焦躁感。

“雅,这样的你,让我很担心。”他抬起我的下巴,温柔的眸子满溢着担忧、关心,逡巡着我的脸。

我垂下双眼,低低地呢喃:“小光,为什么……”我们要打网球呢?

“什么?”他问。

我不语,就这样搂着他,任他带着我登上公车,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车窗外倏忽而过的风景。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状态更糟了。面对实力一点也不强的对手,我都要惊险万分地才能取胜。

马修教练找我谈过话,艾瑞、朱莉他们都担心地陪我,可我就是提不起兴趣,他们问我到底怎么了?我只是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说,我突然厌倦了比赛?

难道说,我不想再打球?

这样的话我说不出口。

别说马修教练他们,就是小光,他也不会原谅我这样的想法。毕竟我们小时候的约定,还没有实现,怎么能那么轻易地说放弃就放弃呢?

不是没有感觉到他们的担心,特别是小光,我能感觉到他因为我这几日的情绪不佳,挖空心思地想办法,想让我的心情好转。

但是我仍旧一副恹恹的样子,自己看了都讨厌。

罗莎斯科特的报导无疑让我更加不爽。她在文中写我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球技下降,甚至出现发球失误的低级错误。

“不得不说,我们纽约著名的网球公主终于褪下了她神秘的面纱,或者说公主也是凡人,也有‘少年维特之烦恼’的困扰。”

“……只是不知道让小公主如此烦恼的幸运男孩是谁?是圣米安与小公主同属网球队的青梅竹马的艾瑞史宾利?是慕尼黑仰慕小公主迷人风采的男孩子们?还是经常来观看比赛的某个日本男孩?”

“……看过这几天海因里希小姐的比赛,我不得不遗憾地承认一件事,虽然这件事一经见报,必定会使我们广大‘球场上的公主’的粉丝们伤心,但是我仍然本着良心出发,告诉大家一个事实:我们纽约的网球公主——海伦娜海因里希,天才的称号名不副实。这也许就是‘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的最好诠释吧!”

我捏紧手中的报纸。罗莎斯科特太可恶了!

咋一看,字里行间都是正确的报道,但经过她笔锋润饰,加上一些似是而非的语言,有心人就看得出有问题了。

我不在乎她说我名不副实,反正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天才;也没在意什么“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的说法,我就是讨厌她在报导里影射我是个一心想着恋爱而荒废了网球的人!

什么叫“圣米安与小公主同属网球队的青梅竹马的艾瑞史宾利?是慕尼黑仰慕小公主迷人风采的男孩子们?还是经常来观看比赛的某个日本男孩?”?!

真正青梅竹马的“某个日本男孩”看到这段话脸都黑了!一脸“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恶狠狠的神情,额角的十字一个接着一个地蹦得欢。如果不是我的心情正处在最低潮的时期,可能真的会爆笑出来。

跟着她的文章伺机而动的几家报社记者,也开始纷纷把目光投向我。没多久,慕尼黑本土的报纸、杂志上凡是说到本次德美青少年交流赛的,都会提到我。

在贬低我的同时也在极力打造一个天才型选手:慕尼黑某中学的选手奥达施莱尔。

记者们用惊叹的语气高度夸赞了她,说奥达施莱尔是五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型网球手,现在虽然还年幼,但未来成就不可限量,下个四大满贯冠军绝对是奥达施莱尔的囊中之物!

我却只注意到那个叫奥达施莱尔的,就是把写着自己手机号、下榻酒店的房间门牌纸条递给小光的女孩!

90、来自立海大的电话

我的状况越来越糟糕,马修教练常年严肃的脸上也难得显露出担忧的神色,更不用说小光了。

这段时间,他既要治疗手臂,又要复习功课准备参加期末考试;既为青学下一场比赛对上立海大而担忧,又整天为我莫名其妙的情绪而发愁。

我想若不是他具有比谁都强的意志,有可能都快精神失常了!

我知道他打过电话拜托大和佑太去探望合宿中的队员,还拜托迹部景吾率领冰帝的正选和他们比赛,想逼出他们的潜力,特别是作为第一单打出场的龙马。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几乎是漠然以对。

越来越倦怠的心情在时间中酝酿,我仿佛在等待一个契机,是从此彻底放弃,还是一场蜕变?现在还是个未知数。

直到那一天的黄昏,我接到一个来自日本的电话。

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望着夕阳苟延残喘地挣扎着,心里空落落的,似乎什么都不想,又似乎想很多事,但一认真思考,就发现什么都抓不住。

手机在小茶几上响了很久,我的视线视而不见地略过,定格在半空的红艳晚霞上。

直到眼睛看得有些难受,我才收回视线,拿起仍在响的手机。

“你好,我是海因里希。”

“……你好,请问是日向雅同学吗?”一个温润的男声,说着日语。

我自然而然地转换语言:“我是日向,请问您哪位?”

“日向同学打扰了!我是立海大的柳莲二,上次在医院见过的。”

我想起来了,临来慕尼黑的前一天,我去医院看望幸村却没有进去,而是把一本《飞鸟集》让柳莲二转交给他。

不知道柳莲二突然打来电话有什么事?我和他并无深交,为什么……

“我和乾贞治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从他那儿得到你的电话,冒昧打扰了。”温润润的声音,如三月细雨随风潜入。

我舒缓着身体,靠在躺椅上,声音也变得慵懒:“柳前辈好!不知前辈找我……?”

“……是我们部长。”他说,声音透过电话,带着一丝悲哀。

我惊愕地直起身子,想到那个精致秀美、眉眼含笑、紫蓝发色的幸村精市。

他怎么了?

柳莲二的嗓音低沉,缓缓地述说着。我握着手机,心里满溢着不可名状的凉意。

他们的部长幸村精市,患上了一种叫做“急性神经根炎”的病,这种病,如果做手术,成功的机率为20%,但终生瘫痪的机率却是60%,还有20%的机率,是死亡。

幸村最终还是选择了做手术。他说,哪怕只有1%的机会,也不能放弃。

但是,如果会瘫痪的话,他宁愿选择死亡。

“日向,我知道你现在在德国参加比赛,肯定很忙,也不能分心。但是你是精市的朋友,也是他第一个承认的女性朋友,你在他心中肯定有不同的意义。后天,他就要动手术了。我想,你能不能回来见他一面?我怕……成功率真的太低了……”他的声音渐沉,最终消逝。

我沉默地听着,不发一语。

过了一会,他又说:“或许,是我逾矩了。我只是不忍……打扰了,日向同学,再见!”

我默默地握着手机,闭着眼躺在椅上。

傍晚的凉风穿过围栏,迎面扑来。慕尼黑的夏日多的是这种带着丝丝凉意的徐风。

我却想到那日幽静的午后,在医院看到幸村时,被清风吹起的紫蓝头发和披在肩上的外套。

树影斑驳间隐约可见苍白唇畔微抿的笑意,安详宁静的气息。

“秋声悲鸣/犹如小提琴/在哭泣

悠长难耐的阴郁/刺痛了/我心脾。

沉沉闷闷/迷迷蒙蒙/钟声荡起

往事如烟/在眼前重现/我泪落如雨。

我走了/恶风卷着我/东飘西零

飘呵,飘呵/宛如那/枯叶飘零。”

心底浮现那首幸村读给我听的《秋歌》,我以为早就忘记了,可是现在才发现,是那么清晰,一如昨日。

轻轻的脚步声停在身边,须臾,一张毛毯轻柔地盖在我身上。

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拨开被风吹乱的发丝,轻轻的顺着轮廓从额头一直下滑至下颚。低低的叹息声在一片静谧中震动着我的心弦。

我伸手覆住他的手背,按在我的脸上。

睁开眼睛,我直视着他担忧、温柔的琥珀眸子,平静地说:“小光,明天,我要回日本。”

他的手颤了一下,微微挣了一挣,我握得更紧了些,不让他离开。

“……什么时候回来?”他弯腰看着我,声音有些不稳,比往日多了些压抑。

逆着光的身影,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干脆轻阖眼帘,淡淡地说:“可能三四天吧。”

天边的晚霞迅速地消散,夜幕如一张毯,忽地罩住了整个天空。隐约地感觉到路灯亮起,霓虹开始闪烁。

他的手盖住我的眼,下一刻,湿濡柔软的薄唇覆上我的唇。

我的心蓦的变得有些伤感,担忧、信任、眷恋、绝望……种种情绪通过相贴的双唇清晰的从他那儿传递过来。

一吻既毕,他紧紧地抱着我,在耳畔低低地说:“雅,我在这儿等你回来。”

91、糟透了

“和越前的比赛6-6平手,不过,如果进入抢七的话,结果如何还不知道。”

“一直拜托你真是麻烦了,迹部。”

“你快一点治好肩膀,然后和我再比赛一次。这一次一定将你完全打败!”嚣张的声音通过电话仍感受得到。

“我十分期待。谢谢你。”手冢说,想挂断电话,却被对方的话止住了动作。

“雅……还好吗?”淡淡的声音,却带着自己都无法觉察的想念。

手冢的呼吸一紧,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话筒。

“手冢?”迹部问,“我看到报纸上的报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手冢沉吟了一下,说:“雅她……很糟糕。她回日本了,如果她去找你,希望你能好好开导她,迹部。”

说这话时,心里钝钝的痛,他一点都不希望雅和迹部见面!可是,他不能……

“她的情况有多糟?难道跟报道有关?那个罗莎斯科特……”迹部的声音也不能平静,焦急地问。

“跟报道无关。我只能说……雅,如果不能想通,有可能放弃网球……”手冢艰涩吐露着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实。

“……怎么会?”他听到迹部震惊的低喃,却只能无力地闭上眼,额头抵上面前的玻璃。

挂断电话,手冢一个人顺着林荫道走回住了一个多月的房子。

想到每天雅都陪着他走过这条路,到康复中心之后她才搭公车去比赛会场,有她在身边,听着她清脆的笑声,空气中漂浮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今天,他一个人孤独地走着,原本短短的一段路他都觉得漫长得仿佛像通往世界尽头。

手心空空的,想要牵住她温软的小手,却无力地在空气中张合,什么都没有。

她说要回日本,那一刻他很怕,怕她就这样一去不返,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夕阳中她单薄的剪影在他眼中如同印在水上的痕迹,风过,无痕。

还好,她说只回三四天。

他隐约听到她惊讶地对着电话低呼幸村的名字,可能她回日本跟幸村有关。

但是……

手冢停下脚步,眯眸看着树影婆娑,醉人花香依旧,却远不如她身上自然的幽香。

在日本,有幸村,有迹部,有很多认识她、喜欢她的男孩,她一个人回去,他会不安、会吃醋;但是比起现在她糟糕的状况,他宁愿自己忍受噬骨的嫉妒和担心,只要她能恢复精神。

那一天,他第一次见到雅哭成那样,嚎啕大哭,小脸憋得通红,眼睛红肿,哭累睡着了仍不时抽噎两下。

他的心痛得像有一把刀用力绞着,却无能为力。只能黯然看着她在别人怀里痛哭,压抑地别过眼。

“哥哥……哥哥……”她紧紧抱着Felix,在他怀里哭得声嘶力竭。

“乖,小公主,别哭了……哥哥在……”Felix虽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仍是温柔地安慰她。

他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双拳紧握,控制着自己想上前抱住她的想法。

直到她哭累了,睡着了,他才从Felix怀里抱过她,回到卧室。

为她盖上被子,他看着她哭得肿起来的眼睛,睡梦中仍紧皱的秀眉,他不舍地伸手揉平。

甫一下楼,他便迎来了Felix的拳头。

一侧头,躲过了火力迅猛的一拳。Felix见状,怒火更炽,整个人几乎扑到他身上。雷奥波多尔拉住了疯狂的Felix,把他摁到沙发上。

手冢对雷奥颔首,转身倒了三杯清茶,放在茶几上。

坐到恶狠狠盯着他的Felix面前,他斟酌着该如何开口。没等他想好,对面的火爆男人已经忍不住骂起来。

“我曾经对你说过,Helena是我们海因里希家族的小公主,如果敢让她伤心,就要有承受我们怒火的觉悟!我从来没有见过Helena哭成这个样子,你是怎么照顾她的?”越说越气愤的某人,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我不管叔叔婶婶做了什么决定,既然你菴aoelena那么伤心,我就绝不会把她交给你!”

“对不起。”手冢揉着眉?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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