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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镖,都命中,却也都不是要害。楼红尘边哭边笑,说出来的话也如同诅咒:“我不要你的命,但我会让你为这一天所做的痛苦一辈子。”

红影阡陌,飞身而去,带着缡国的皇后,抛下一段深沉的怨恨。

“容容。”万俟奉天大吼一声,想要追去却被轩辕哲理派人拦下。

“请皇上三思。”

“放开我。”万俟奉天通红着双眼,怒视所有拦他去路的人。

“皇上。”轩辕哲理历吼一声,一张老脸威严尽显:“皇上难道要学那三途城主,为了一名女子赔上一国百姓的性命吗!”

大殿外,无数冷芒撕裂空间,朝着一个目标急速刺去。

万俟奉天真正失了所有的气力,泪流满面地跌坐在地,下一瞬如蛇撕咬的疼痛从三处伤口蔓延至他全身,钻心剜骨。

轩辕哲理带着群臣庄重叩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十六章有毒,请注意!

哀是被人捣鼓醒的,对于这一点一向视睡眠大于一切且昨个晚上体力消耗过大的哀小朋友很愤青地睁眼就给了身边的男孩一记北极特产冷眼和一顿少林特产不负责任绝对乱打。

上一刻还玩得自得其乐,无比欢畅的缡国皇太子殿下,这一刻就在哀小朋友的暴力下没有形象不懂反抗地抱着头哇哇大哭起来。

打到爽的哀小朋友,狠狠地再补上一脚,才解气道:“真是剧烈的起床运动啊。”

房门在此时很巧合地被推开了,噬骨着一身青色竹纹宽袖儒袍,眯着眼儿,笑得是一贯的蛊惑人心,他就算没什么意思,那笑也让人觉着有那么一层那意思。

哀斜一眼躲过一劫的噬骨,也没给什么好脸,兀自穿衣洗漱,她的特长有一项就是当所有人透明。

噬骨不肯善罢甘休地在哀身后乱晃,一会秀一下自己柔顺黑亮的长发,一会秀一下自己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万俟悔小朋友抽泣着坐在床沿,看着搔首弄姿的噬骨,吸吸小鼻子,眨眨漂亮的眼睛,破涕为笑。

哀瞅着镜中映出的那张笑容灿烂的小脸,竟是比夏日的艳阳更炫目了几分,一双明眸似聚了满世界的星辰,天地造化,纯粹自然。

噬骨自然也是被这笑迷了心神,笑盈盈色迷迷地蹭到床边,逼近万俟悔精致的小脸,柔声软语:“皇太子殿下可有什么吩咐吗?”

于是,万俟悔小朋友很皇太子地手臂一展,兴高采烈道:“更衣。”

“好——”噬骨拖着长调调,长臂一捞,身子一转,姿势便成了他坐在床上,万俟悔坐在他腿上,好不亲昵。

自然地,噬骨乘着给皇太子殿下更衣的机会,实施了某些很正规的很正常的身体接触,一张狐狸脸笑得无比勾魂,接近猥琐,万俟悔小朋友很弱智很傻逼地任噬骨上下其手,挠着了他的痒处,便咯咯笑出声来,东倒西歪。哀有一眼没一眼地看过,终是暗叹一声‘你大爷的,真限制’。

等着俩小孩儿都收拾整洁,粉雕玉琢,可可爱爱终于能见人的时候,也早已是日上三竿。噬骨依旧一手抱着一个,趟过一池睡莲,弯过一道曲折的回廊,最后在一风景甚好,夏花簇拥的临湖楼台中翩然落座,三人面前的圆桌上已然备好五菜两汤四小味,冰镇的正冰,热腾地也刚好入口,只是,方圆视线所及之内,别说人影连一只蚊子都没能看见。

哀暗道一声‘见鬼’,随即推开噬骨缠在小腰上的咸猪手,坐在一边,自顾自地吃起来。

“你这小孩,真不可爱。”噬骨似笑非笑,似嗔似怒地飞了哀一眼,一手执起白玉勺,舀了勺莲子粥,很妖娆地凑近唇边轻吹一口妖气,继而送入‘啊’了半天的皇太子殿下嘴里,看着小人儿吧唧着小嘴吃得欢畅,噬骨还很奶妈地执了丝绢去擦皇太子殿下嘴边的残渣,那个疼爱入骨。

哀埋头苦吃,不挑不捡,但就是不去碰那盆香味四溢的莲子粥。

噬骨不顾皇太子殿下的叫嚷,送了一勺莲子粥入口,香香甜甜,咬开莲子,清清嫩嫩,末了有丝淡淡的苦萦绕清甜之中,回味无穷。不悦地挑眉,伸手拿过小人儿面前的玉碗,盛了大半碗莲子粥又送了回去,直递到哀鼻子底下。

“吃吧,这没毒的。”

哀抬眸凉凉地看了眼那双想要诚恳也像在勾搭人的狐狸眼,再凉凉地看了眼鼻子底下地莲子粥,很不待见很嫌弃地挥手推开,她当然知道没毒,就是没毒她才不吃呢。

“吃,吃——”万俟悔小朋友很开心地抢过哀不要的那碗莲子粥,就着碗口灌药一般地喝了下去,估计是饿得狠了。

“十七乖,慢一点。”噬骨抚着皇太子殿下的后背,极尽温柔地嗓音,直叫人酥进骨头里,只是在座的一个五岁,一个八岁,一个没需要,一个啥也不懂。

哀细细嚼着一块鱼肉,就当是狐狸肉一般地嚼成千千万万片,一双凤眼斜着万俟悔那张人见人爱,花见花败,狐狸见了摇尾巴的小脸,慢吞吞地咽下那一口鱼肉,才冲着噬骨不客气地道:“他叫十七?”

噬骨咧嘴一笑,怎么笑怎么狐狸:“十七是他的||乳|名,他是缡国的皇太子,自然姓国姓万俟,单名一个悔字。”

“为何会叫十七,不是独子嘛?”哀抬起自己地筷子,油腻腻地满是口水地筷子尖便横过小半张桌子,戳在万俟悔的小脸上。

噬骨不满地睨了哀一眼,想抬手夺过她在一国皇太子脸上造次地筷子,却不想他还没动,万俟悔小朋友已经很自觉地‘啊’地一口咬住筷子尖,他当某人喂他吃的了。

噬骨眨眨狐狸眼,劈手夺了一手一嘴之间的筷子,顺手塞了满满一勺莲子粥给万俟悔小朋友慢慢解决。

“听说皇太子殿下出生时天生异象,彩云翻滚,仙乐飘渺,别的孩子出生是都是哭,极少地也有笑的,偏偏这一个不哭不笑,一出世便叫了一声‘十七’,于是便有了这么一个||乳|名,至于其中的说道,我也就不那么清楚了。不过传说他痴傻之前是少有的天资聪颖。”噬骨很是八卦地说道着。

“噢,我知道了,他是你和缡国皇后的私生子。”哀很没道德地爆出一个更八卦的皇室丑闻,瞧着那张满是自豪的笑脸,很容易让人感觉那曾经天官赐福,天资聪颖的一只就是他下的种。

“你这小孩,胡说什么。”噬骨眯眼笑着,如玉雕琢般精美的手指点上哀饱满光洁的额头,咯咯的笑声却很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特效。

被冷落的万俟悔小朋友跐溜一下滑出了噬骨的怀抱,巴巴地凑到哀身边,嘟着嘴耍嗲:“吃,吃,要吃,啊——。”

哀看他简直找抽,八岁的男孩儿比她整整高了一个头,还跟她这耍嗲,随手扔了一片辣椒进万俟悔的小嘴,毒不死他也辣死他。

万俟悔一点没有被人暗算的自觉,吧唧吧唧吃得那叫一个欢快,完了还张着嘴继续要。

“你——”噬骨的下文被哀的一记冷眼给硬逼着咽了下去,表情僵硬杵着。

浅棕色的眼眸映着男孩的笑颜,哀恨恨地又塞了一片牛肉,再喂入一口鱼汤,动作多少有些别扭。

噬骨看在眼中,唇边勾起玩味的笑,越加地喜欢那鼓着腮帮子地小人儿。

“噬骨,我要见你哥销魂。”

第十七章 气恼吧

“噬骨,我要见你哥销魂。”她不是要求,她是在命令。

噬骨挑着眉儿,闲闲淡淡地那么一靠,一手托腮,遥望着楼外湖景,当自己耳背。

哀没甚感觉地往皇太子殿下嘴里硬塞了两勺莲子粥,白玉质的勺子撞着万俟悔小朋友金贵的门牙,咔咔地响。

“疼——”拧起小眉头,万俟悔眼眸蓄水地瞅着哀,分外惹人怜惜。

没什么同情心也没多少罪恶感地某哀嘻嘻一笑,夹了一片冰镇雪梨片递到万俟悔嘴边,诱哄着:“十七,张嘴,啊——”

万俟悔展颜笑开,小嘴一张一闭吞下晶莹剔透地冰镇雪梨片。

噬骨眯眯狐狸眼,从左腿在上右腿在下,换成右腿在上左腿在下。

哀便又夹了一块鱼香茄子,一脸天真无害地喂万俟悔吃了下去。

噬骨嗓子不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又换成左腿在上右腿在下。

“十七,还要吃吗?”

“要,要吃,十七要吃。”

哀弯着凤眼,熟练地将一块鱼肉扔进万俟悔嘴里,没什么意思地剃了噬骨一眼。她的确是在逼他,拿万俟悔的命逼飞狐销魂出现在她面前,她等不了三天。

“行了,我去找他便是了。”噬骨在哀伸手去夹一道爆炒腰花的时候,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开了口,还很是委屈地睨了哀一眼。

“同他说猫咪的主人想他了,让他速速前来相见。”哀一巴掌拍开眼前那个哈喇子直流的皇太子殿下,没心情给他做保姆。

噬骨低声咒骂了一句,清影一掠,不见了人影。

万俟悔小朋友被某哀推倒在地之后,就没能再起来,嫣然的唇瓣慢慢浮出紫黑的颜色,衬得一张小脸甚是恐怖骇人。

哀独自面对着一桌饭菜,鄙夷的神色似乎看见了每一道菜上都插着面小旗子,上书某某毒药,不禁微笑着道:“怎么这一桌尽是些相生相克的东西,无聊?”

司徒曜独自一人站在不远阁潦倒的门头下,半仰着头看着昨夜自己亲手挂在檐下的八角琉璃灯,上面依然系着他的发带,依然还是昨晚他小心地打出的花结,八角琉璃灯中烛火已灭,只是顺着风慢慢地旋转着,灯角上垂落的琉璃环轻轻碰擦着灯身,发出细碎叮铃地呜咽。

一夜未归!

司徒曜似失了魂,似入了定,双眸凝着八角琉璃灯,却又焦距涣散地不知道自己在看哪里,他的小哀,一夜未归!

祭剑贴着不远阁的外墙,一寸一寸地蹭到门口,戒备地离随时可能暴走的司徒曜三步以外。大脑再少根筋,她也知道她家主子在生气,很生气,非常生气。

“她回来了吗?”醇厚低沉地嗓音如一丝沁凉的风扫过暑气弥漫的庭院,激起一阵战栗。

她?回来?祭剑低着头抠墙,她也希望她那神秘失踪的小主子能快些回来,再不回来估计整个司徒府会被一把火烧了。

“没回来吗?”司徒曜又清浅一笑,清瘦的脸庞暮在阳光里,和煦温暖地似一曲悠远绵长的歌,没有紧张的节奏,没有滂湃地起伏,不断不断地延续下去,随着日出,伴着日落,没有尽头一般。

“她从没这样过。”

祭剑继续抠墙,的确没这样过,不过她已经预见从此以后,她家小主子会经常这样。祭剑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她下次一定强烈要求同小主子一起玩失踪,宁愿逍遥几天回来受罚,她也不想再独自面对那个阴险的男人。

“怎么就失了她的踪迹呢?”司徒曜轻轻一叹,某处暗室中,因着他这一句轻叹,两名侍婢,两名家卫被利鞭抽打致死。

祭剑吞了口口水,继续抠墙,她和那墙杠上了,她不抠它一个洞出来,她今天就不挪地方了。

“是不是她长大了,所以,不要我了。”

‘我抠,我抠,我抠死你。’

“含黛说,应是她自己走的。”

‘我抠,我抠,我抠死你。’

募地,司徒曜轻笑出声:“还好,她不会不回来。”

祭剑抠墙的动作顿了下,遂又继续,这是节奏稍显慢了些,暗里挖苦地扬扬唇,回不回来,谁又知道呢,她那小主子是拿着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便能就范的人吗,不在于她回不回来,只在于她想不想回来,只是谁知道小主子想不想回来啊,靠,比她抠墙还纠结。

蒙着面纱名为含黛的女子再一次出现在不远阁门前,优雅大方地朝司徒曜行了一礼,接着以很职业很官方的语气开始作报告。

“轻王爷问主子何时能出发前往玄煌国。”

司徒曜轻轻一皱眉,含黛头也不抬地进入下一条议题。

“轩辕哲理大人的亲信求见主子,奴婢已安排他在偏厅等候。”

这次不等司徒曜皱眉,含黛便直接跳过,念第三条。

“小姐醒了,不肯洗漱,不肯吃早膳,哭着闹着要见主子。”她只是陈述罢了。

司徒曜看着慢慢转动的八角琉璃灯,脸上的表情很直白地写着‘与他无关’。祭剑一面抠墙,一边哀怨地看了一眼含黛,很可怜很无辜地扁了扁嘴。

“奴婢告退。”含黛扫祭剑一眼,没什么姐妹情深概念地迅速逃离现场。

祭剑瞪着含黛的背影咬碎一口银牙:“你个挨千刀的。”

司徒曜突然抬手,右手成刃凌空一划,骤然释放的真气顺着手形,幻化成一道风刃,狠狠地劈向不远阁,一道裂缝从司徒曜脚下的青石板慢慢向阁内蔓延,越拉越长,越扯越大,紧接着‘轰’地一声,本就破败的不远阁被劈成了两半,从中间倾塌而下。

祭剑嘴角抽搐地看着她眼前受不住震荡光荣牺牲的院墙,直觉想要操她那神经搭错的主子,她抠得那么卖力的不是,得,都白忙了。

——————

缡国皇太子遭劫,生死未卜,缡国皇后楼氏因妒生恨残杀了刚出世的小皇子,又伙同魔音宫第一杀手谋害一国之君,后被乱箭射杀于崇德宫外,轩辕祥瑞以身护君,双目失明,云云,云云。这般的消息便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地从皇城中蔓延开来,经过很多的耳朵,经过很多的嘴,变得更加离奇,更加荒唐。缡国皇太子因病早已痴傻的秘密不胫而走,缡国百姓对皇后楼氏的埋怨被再次激发,残杀刚出世的小皇子,谋害一国之君,挥霍无度,残害忠良,越来越多的罪行半真半假地却也将皇后楼氏送上了十恶不赦,一死不足以谢罪的境地。

缡络大殿之上,万俟奉天独坐龙椅,恍恍惚惚地听着轩辕哲理的谏言,便是到了这一刻,还是无法相信已然发生的一切,他最爱的女子被他亲手刺碎了心脏,他的两个孩子一个死去一个生死未卜,他,这是,家破人亡。

“总有一天,你们会为今日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记忆里女子凄厉的嘶吼声再次清晰地响彻脑海,一遍一遍又一遍。他不信因果报应,他不信的,可是这一刻,他,家破人亡。

“皇上,如今之势,老臣愿以身作则,前往燕山国请罪。”轩辕哲理跪在殿上,中气十足地再一次表达着自己那为国为民的忠心。

“皇上——”

“报应吗?”为那一日的他的逼迫,为那一日的他的冷眼旁观

“皇上,老臣——”

“容容。”万俟奉天呢喃着爱人的名字,哽咽不能言。

第十八章 销魂噬骨

十七?!哀倍感好笑地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要借此断了自己前尘的思忆,施施然一笑,她不介意那些记忆依旧留在她的脑海里,可是偶尔翻过几页,发现她做的事,说的话都一样,便也觉着没有必要去想,就像每一页都相同的笔记本,即使刚开始觉得纸页漂亮,也会在一页一页又一页之后不再去关注那些美好的花色,一场入世的劫,没有赢家也没有输家。

“嗯,嗯。”八岁的万俟悔小朋友八爪鱼一般镶嵌在比他小得多的哀身上,脑袋窝在哀的颈窝里,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好梦,安然甜笑着,不时地嘟囔两句,听着都像是吃食。

哀仰躺在贵妃榻上,眯着凤眼儿,睨看湖光潋影,水色楼台,倒也不介意皇太子殿下拿她做抱枕,至于她亲手给皇太子殿下喂进嘴里的毒,她怎么喂得自然也知道怎么解,她自然不会让他死,至少现在不能,她得拿着他换命呢。

气歪了鼻子的噬骨和怀抱着雪白猫儿的销魂进了临水的楼台,见着的便是这一幕,一袭纱幕之后,阳光细碎,风清幔舞,两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卧于一方贵妃榻上,相偎相依,静默的景如一幅经年的画,便这么自然而然地闯入两人的眼,斑驳发黄,却也让人忍不住地屏息凝神细细端看。错觉地,似乎即使冬雷阵阵,夏雨雪了,山无棱,天地合了,宇宙洪荒,乾坤错位了,都唤不醒这好梦的一对。

“喵呜——”猫咪西髅见鬼般地哀叫一声,从没有防备的销魂怀里跳了出来,优雅行至贵妃榻边,蜷身而卧,乖巧地诉说着自己虚伪的想念。

柔柔弱弱的一只小手便这么恰好地在榻上滑了下来,正落在猫咪西髅的脊背上,轻揉慢抚,惹得娇贵的猫咪一阵舒服的低咛。

添了一只猫,画面却显得更加饱满了些,如此,又是一阵长久的看与被看,

噬骨眯着狐狸眼,噙着淡淡的笑,好生欣赏着眼前的景致,他发誓他看多久都不会厌,两个漂亮的娃娃,他都喜欢的紧,只是都是喜欢也有区别。

销魂的视线缠绕在那只抚弄着猫咪的小手上,近乎有些痴迷地看着,每一丝每一毫地动作他都看着眼里,他这两天突然就有些莫名其妙了,自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更感觉莫名其妙了。

也不知揉了多久,那只小手终是从猫儿身上移开,食指对着座椅轻轻一点,伴随着清清幽幽地一声:“坐。”

噬骨一愣,没有听话地去坐一边的椅子,而是很风马蚤地蹭坐在贵妃榻边,长臂一捞,很无耻地从一八岁孩子怀里强玩具,愣是将化身八爪鱼的皇太子殿下拨拉到一边,自己抱着小小的人儿,笑得相当欠抽。

销魂倒是很听话地落座,眯着同样很狐狸的眼睛看过抱着小人儿的噬骨,转而对着那雪白的猫儿招招手,弯弯眉,然后等着抗诱惑能力极低的猫咪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来。

“听噬骨说,你想我了。”一指点上猫咪的鼻?br />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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