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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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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后我发现她们都不是。 到大三下学期,我有些灰心了,我想那可能只是个梦,不想再为它影响我的生活,这时我遇到了你。我一看到你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惜让你跑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你。”是啊,那时我正躲你呢。

“后来,五一文娱汇演彩排,你终于又出现了,我听见你的同学叫你的名字,我想就是她了,所以就追了出去。我那时真怕你又跑得没影了,好在你凶归凶,倒是挺好糊弄,没两下就被逮住了。”他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恼羞成怒,拧他,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我肯定了你就是她,就向你表白了”

“什么表白?那叫强迫中奖。”我抗议。

他安抚的亲亲我,接着往下说:“没想到你遇到了车祸,变了一个人。其实我一直怀疑那个人不是你,可又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不管怎样这身体是你的,所以我天天去看你,希望有一天你能回来。”

我质问他:“那我回来时你为什么不和我相认,还说都是我的想象?”

“因为我和梦里的我不一样了,我不想你因为那个我喜欢这个我。”楚依凡盯住我,“你现在告诉我,你喜欢我还是那个无尘?”

所以啊,世事无绝对,有些事还是不要弄清楚的好。看看我吧,好好的2a结果变成了2b,只不过烦恼的人换成了楚依凡,他总问我是爱他多一些,还是喜欢无尘多一点?

我答两个都爱,他不满意;我说爱他多一点,他说我忘恩负义;我改成爱无尘多,他又给我作怨夫状。我怒了,说爱他的身体,爱无尘的灵魂,他要分装还是二合一随便吧,然后他变得郁郁寡欢。

我没法看他消沉,虽然大部分是装的。思前想后,决定以毒攻毒。

某日,我也开始哀怨:“你是喜欢眼前的我还是梦里的我。”他说:“两个不都是你嘛。”

“你还知道啊,为什么非逼我肢解你?”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以后不许再在这件事上唧唧歪歪了,不然要你好看!”妈的,我不用暴力好多年了,非逼我出山。

他露出受气小媳妇状,我立刻没了力气,改揪为搂。

我搂着他脖子问他:“我今天爱你,明天也爱你,你明天会怪我今天爱你吗?”他摇头,我赞赏的亲了他一下:“所以你今天不能怪我昨天爱你。”······

这件事到此落下帷幕。

我对江雪清有了怨念,都是她的一句话给惹出来的。以后在路上遇见她,我就故意和楚依凡很亲热。之前我很保守,公共场合都是和他保持距离的,最多牵牵手,他一直很有怨言,说我把他当地下情夫了。

这下楚依凡高兴了,对江雪清更友好,我就对他更亲热,N次后,当我们在校门口接吻时,我忽然醒悟,我又被他糊弄了,可是那时我已对他上瘾,戒不掉了。

他糊弄我的地方不止一处,自从我那次揪住他领口后,他时时眼冒红心回味,说从小到大,他都是自己的事自己作主,没人那么教训过他,让他觉得好温暖(这不是欠揍么)。他郑重的把自己交给我,说以后由着我管,我可怜他倒霉的父母运,同情心一泛滥,就接手了。

等我九死一生补考完,有空思索时,我发现,他家的床单是我挑的,窗帘是我换的,地板是我墩的···我变成了他的全职保姆?而且这家伙人格分裂严重,在外面人模狗样装正经,回家给我演小可爱,对我撒娇,他要从我这里补充母爱吗?为什么我这么命苦?在古代顶着张老脸不好意思撒娇,好不容易返老还童了,又让他抢先了。

所以我又怒了,我又揪住他的领口质问他:“你到底爱不爱我?”

他睁大无辜的眼睛:“当然,你看我的钱都在你手上,我这么有秩序的一个人却任由你在我家胡搞。”这倒是,这家伙有洁癖,什么东西都收拾的井井有条的,而我喜欢随手乱放,所以他常跟在我后头收拾。

我的气势又弱下来,他趁势把脑袋搁在我肩上。我好哀怨,为什么别人家是小鸟依人,我们家是鸵鸟依人?

我幽幽的叹息:“当初你是无尘时对我多好啊!”他一下跳起来:“不要拿我跟那臭和尚比!”于是新好男人出现,我终于尝到被人宠爱的滋味。

以后我就掌握了控制他的终极武器,每次我想要他干什么,只要幽幽叹口气:“遥想无尘当年···”99.999999%可以达到目标。唉,也不知这男人自己和自己为难干什么?

他难道不知道?当他对我撒娇时,那纯然信任的眼神是无尘的;当他知道半命债的事后,坚持我走人行道内侧时,那细心呵护的神情也是无尘的。无尘和楚依凡其实是他的一体两面。

我既爱他柔情似水,也爱他热情似火,我从不认为这之间有什么矛盾。换成我是他,我会得意:我这样她爱我,我那样她还爱我,无论怎样她都逃不过我的魅力啊!

也许,这就是乐观者和悲观者的区别。不过他这样让我有机可趁,我就不费力去开导他了。

18生米做熟饭

寒假到了,楚依凡的爷爷奶奶参加夕阳红旅行团,去海南过春节,他父母家他也插不进去。我打电话时跟家里提了一下,我妈立刻哽咽了,然后竭力邀请他去我家过年。

我们行走在江南某个城市的街道上,我很哀怨,几天来,我在我家变成了二等公民,因为旁边的家伙把我顶下来了。

我开始怀疑他才是我爸妈亲生的。我爸妈对他简直是感激涕淋,好象楚依凡高价收购了他们家的大废品,过意不去,得多搭点什么。所以,原来该在我碗里的鸡腿到了他碗里,两个都给了他啊!虽然他很仗义,分给我一个,我还是被打击了。

我闷闷不乐的走着,有人在马路对面大叫:“妈祖,妈祖!你回来了。”我十多年没想起这外号,所以置之不理。直到他冲过来,站到我面前:“妈祖,你怎么不理我?”我抬头一看,是牛人,我的损友之一。

我久别后乍逢旧友,不免有些雀跃,叫声‘牛人’向他扑过去。一只手揪住我的脖领,我在原地扑腾,我才想起身边有个醋缸。

没错,楚依凡是个大醋缸。那天我做屠夫的堂哥来我家,习惯性的抱起我掂重量,他一把抢过,还对我堂哥甩脸子,弄得场面很尴尬。以后遇见别的堂兄弟、表兄弟,他坚决的制止了他们对我的搂搂抱抱。现在我那些哥哥、弟弟见到我都会恭恭敬敬行个礼,称我为‘公主殿下’,而他被称为‘公主的屠龙骑士’。

我觉得大失颜面,他还很有理:“你已经是大人了,他们应该注意男女界限。”我父母在一旁连连点头,什么嘛,盲从!我更郁闷了。

有牢头在一旁,我和牛人稍稍叙了下旧就挥手告别了。

等牛人走远了,楚依凡问我:“你叫他牛人,他很厉害吗?”

“不是,是因为他长得难看。”看楚依凡很茫然,我来劲了,这外号是我的得意之作啊!我耐心的解释给他听:“因为他是哥们,直接叫丑人太不仗义了,十二生肖里牛不是与丑相应嘛,所以就叫他牛人,怎样?有没有曲径通幽的感觉?是我想出来的,我很棒吧?”

楚依凡抱住我哈哈大笑:“棒,你真棒!那他叫你妈祖,是因为你老做好事吗?看不出来嘛。”本来就不是这样,从哪看出来?但这么丢脸的事我也不会说,我尴尬一笑:“是··是啊。”

他好象很高兴:“那以后我也叫你妈祖。”然后在我耳边叫:“妈祖,我的妈祖,你可要保佑我啊!妈祖!”

真要命,这人没完了。我听得扎心,制止他:“别叫了,就是这个外号害我穿去给人当妈当奶奶的。”他立刻住嘴,对着地上吐口水,念念有词:“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我耻笑他:“都快胡子一把了,还童言无忌呢!”

他凑到我耳边,极暧昧的低语:“我还是童子鸡。”

我的脸又可以煎鸡蛋了。

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女人之美,在于信他信得无怨无悔。

回到学校,楚依凡又要实习又要找工作,呆在学校的时间变短。他嫌见我的时间太少,软磨硬泡让我住到他家去,还赌咒发誓不会对我不轨。我一时没抗住,就变成了走读生。

开始几天他还很老实,然后他的唇在我身上的停留点越来越往下,手也越来越不老实。然后他说太冷,非要和我挤在一张床上,狗屁,他家的暖气可以把鸡蛋烤熟。再然后某个天干物燥的夜晚,烈火要烧干柴。

我的肘部抵住他的软肋:“你要干什么?我可会女子防身术。”

某人的手一拉,解除了威胁:“我会反女子防身术。”

我的膝盖顶住他的某部:“我会反反女子防身术。”

某人的腿一压,缴了我的械:“我会反反反女子防身术。”

反来反去的结果是翻来覆去······

要问我的初体验,四个字归纳:捅——痛——通——痛。(前一个痛是疼痛的痛,后一个痛是痛快的痛)

事后,他又鸵鸟依人:“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

我一脚踹开他:“给我来根烟。 ”

他苦劝:“你可不能抽烟啊,尼古丁会致癌,你的肺会变黑,会有洞······”

在他彻底毁掉我的肺前,我打断了他:“我的台词让你抢了,只好我来抽事后烟了。”

某人不知羞愧,涎着脸凑过来:“亲亲!”我不理他。

他哀怨的说:“你没听出我呼唤中饱含的爱意吗?亲亲!”

我作夜叉状:“不要老叫我的名字,付费!”

他捧心痛苦状:“你居然没听出来!我叫的是亲爱的亲亲!”

欺负我分不清前后鼻音?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从齿缝里发出:“烦烦,你听出我的恼意没?”

然后某狼扑过来,非要以身相许,给我陪罪。

以后我晚间运动量剧增,我的郎中得到长足的锻炼。

楚依凡毕业了,进了家公司,干的很出色。

他的妈妈冒出来,要棒打鸳鸯:他的爸爸也出现,要让我们劳燕双飞。因为他们各自的上司正好有个适龄的女儿。

楚依凡坚拒不果,我便在吹枕边风时使个反间计,让楚依凡把两边的相亲定在相近的时间,同一地点。

于是两班人马狭路相逢,楚依凡在两个雅座间游走。等两位女主退场,前夫、前妻间崩出激烈的火花,不要误会,是战斗的火花。

我躲在角落里隔岸观火,看他们你来我往,互揭短长,那叫一个热闹。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某人发现我的踪迹,丢下劝架的重任,无视我一步三回头,硬把我拖回了家。的

回到家,某人口水四溅说我不厚道,我指着我脸上他的唾沫星子,提醒他:“言多必湿啊!”他觉得丢了面子,狠狠吻住我,罚我以身谢罪。

我怀疑他其实对父母有怨意,假我之手出气。狡猾的家伙,夹板气被他变成了气夹板。

他的父母可能斗得两败俱伤,很是消停了一阵子,然后某日又重现,分别找我谈判。说什么要是楚依凡能攀上高枝就可少奋斗五十年,爱一个人就是要成全···

我可不是悲剧女主角,也不具备自我牺牲的品格,拿出当太皇太后的架势,批驳了卖子求荣的无良父母。

别看我在楚依凡面前老吃亏,对别人我可是有秋风扫落叶的狠劲。当时批得他们无地自容,最后我拍着桌子,坚定的告诉他们,以后楚依凡的幸福由我负责。然后留下一个绝美的背影,潇洒退场。

···然后,他的父母开始刁难我们,我们屡屡碰壁,自强不息,艰苦奋斗,最后反败为胜,他父母反过来求我们,然后我们大人大量原谅了他们···

哈哈,那是言情剧。

现实生活中,他父母没那么大能力封杀我们,我们也没那本事让他们反过来求我们。实际情况是他爸爸曾威胁要把我们赶出那房子,后来发现房产证上是他爷爷的名字,他爷爷奶奶很喜欢我,当即宣布,以后由楚依凡继承。

然后他妈悻悻退场。他爸懊恼万分:卖子未成,遗产先丢。

然后我多年的婆婆没能熬成媳,他父母不肯承认我,号称要和我们断绝往来。好在他们忽略楚依凡太久,久到没了多少份量,而且楚依凡经济也独立了,所以我独占了楚依凡。

楚依凡哀怨的靠在我肩上,说:“我就剩下你了,你一定要对我好。” 我其实很高兴,但还是装出歉疚的样子安慰他:“许你个未来!”他哀卿之色立消,这个坏家伙,又给我玩谍中谍。

转眼我也大四了,毕业前夕,一只小蝌蚪突破重围,安全着陆,我中奖了。

没有鲜花,没有钻戒,钱要用在刀口上。我慌慌张张毕业、迁关系···后,我们急急忙忙结婚了。

作了两个月职业妇女后,我出现先兆流产症状,便请假在家修养。楚依凡体现了一个中国男人所能有的全部美德,对我关怀备至,顶在头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差出门前在我脖子上挂块饼了。

于是我家乾坤扭转,常传出嗲嗲的声音,“老公,帮我···”“老公,抱抱···”···别怀疑,那是我的声音。充分证明了人是惯不得的,我那么一个豪气干天的人被惯成了这样,我的鸡皮疙瘩经历几次强烈的刺激后全部光荣就义了。

某日,我惊声尖叫:“老公,快来!”

楚依凡头顶泡沫光着从浴室冲出来:“怎么了?老婆!”

我指着电视:“你看!”

电视上正展出一些珠宝,画外音:“···据研究,这些珠宝属于孝庄太后,可能是宫女、太监私带出宫,埋藏在地坛,以后由于种种原因,未能······”

楚依凡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好惊慌的?”

我欲哭无泪:“那是我藏的!”我给忘了。

我努力回忆,记起还有几处,要求楚依凡陪我去挖。他坚决反对,说我的身体不允许劳累,而且得到不属于自己的财产会遭天谴,没准下辈子会变牲口。

我现在是宿命论者,一下就被吓住了,只好放弃发财梦。唉,我在古代服役那么多年,难道不该取点报酬吗?

几个月后,一个小生命呱呱坠地。看过池莉的《烦恼人生》没有?就是那样混乱。

我父母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他父母那是求人不如求己。我只好辞职,过早的结束了我的职业生涯,成了专职主妇。

小婴儿带起来很辛苦,楚依凡正赶上事业的关键期,回家越来越晚,所有的家务都压到我身上。我已经让他惯得不善解人意了,看他意气风发,自己蓬头垢面,开始心理不平衡。

有一天,我终于发作,边哭边叫:“我上大学不是为了给你当黄脸婆的!”然后把孩子丢给他,跑进小房间,蒙头躺下。

他在外面敲门,拿好话哄我,然后孩子哭了,我听着他笨拙的哄着孩子,叮叮当当的冲奶。我想象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心又软了。想想好不容易发次脾气,怎么也得吓吓他,就打个哈欠,先睡一觉再说。

我醒来,看到雕花的床柱,像是慈宁宫。哦,做梦了。

好久没做统治阶级了,正好过过瘾。我打起官腔:“来人哪!”

有人过来,是苏茉儿,好久未见,我友好的对她一笑:“你好啊!”

苏茉儿吓一跳,狐疑的看着我:“太皇太后,您怎么了?”

我笑笑:“没事。”

我起床,宫女来给我梳头,梳到脑后时弄疼我了,我痛呼一声,那个小宫女跪在地上求饶。我摸摸后脑勺,有个大疤,我嘀咕:“什么时候出来个疤了?”

苏茉儿遣退旁人,很忌讳的样子:“太皇太后,您忘了,去年掉下长城留下的。”

敢情我梦到的是后来?我还挺讲逻辑的。

这时,有太监来报:“皇上求见。”

啊,玄烨!“快叫他进来。”

玄烨进来,很恭敬的给我行礼问好。我笑眯眯的让他起来,亲热的拉过他,仔细端详,结果他很戒备的看着我。对哦,那件事肯定也伤了他,他有些情绪也正常。

瞧瞧,作个梦都剧情这么合理。

玄烨很忍耐的请示我:“还请皇祖母再斟酌一下撤藩的事。”

我满不在乎的一挥手:“想撤就撤呗。”

玄烨先是不敢置信,然后欣喜:“多谢皇祖母!儿臣这就召集大臣们议政!”一边叫太监传旨下去,一边亲自扶着我上辇,去议事厅。

再次参加高端会谈。

我好久没被人如此重视了,面前呼啦跪倒一片的场面好爽啊!我差点学小邓阅兵,挥手叫“同志们辛苦了!”

开会时就撤藩问题展开讨论,不赞同的占大多数,而且他们都以我马首是瞻的,所以我一说支持撤藩,击倒一片,一帮人给我磕头:“太皇太后,三思啊!”

我一瞪眼:“吵什么!难道皇上没你们英明?”

那帮人诚惶诚恐:“不敢,皇上圣明!”

有人小心翼翼的提出:“太皇太后,明明昨日您还不赞同撤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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