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我就在一阵耳鸣中达到高潮。都到这个时候,我也懒得管自己的姿势好不好看了。
“第二次──”我说,全身颤抖。
稍微抬高眉毛的明,看一下桌上的时钟,说:“与前一次加起来不到半小时呢。”
我点一下头,开口:“明在同年龄的女孩中,绝对是最为特别的。”
虽讲得很含蓄,但时常从我们这边获得各种好评的明,绝对能听出深层的意思。果然,在我闭上嘴巴后,她立刻嘟起嘴巴。
身为喂养者,不仅品味特殊,连能耐和欲望也非同寻常;这不是新闻,但有别於单纯的讚美,还是会让明感到很複杂。“托你们的福。”她说,看向泠,“不过,我也不打算和你们以外的人做爱,所以这一点问题也没有。”
睁大双眼的我,马上开口:“明的专一,指的是一群呢。”
“你还说”明大喊,轻握双拳;看来有些激动,但没真的生气;搞不好,她早期待我会这么吐槽。
鼓起脸颊的明,看起来真可爱;比平常多一点稚嫩感,但感觉仍是比我或泥都要来得成熟。
很快的,明的嘴巴微开;“噗嘶”一声,脸颊瞬间消气。下一秒,吐出舌头的她,使劲舔舐我的嘴唇和舌底;像这样收放自如,把嘻闹转为浪漫场面的能耐,是露彻底欠缺的。
连续高潮两次的我,没有融化;药效还在,而这还是只吃一点点的情况;把整颗药丸当糖吞的蜜,耐受力大概是我们的百倍以上。
尽管我全身完好,却仍然爬不起来;从颈子到脚踝,有超过十个地方都使不上力;面对明的抚摸和舔舐,我只能反射性的颤抖。
没办法,明要洗澡的时候,我还待在房间内;有泠在一旁协助,效率绝不会降低。
一醒来就做爱,加上全身清洁,只花不到一小时;来到饭桌前的明,看到泥正在准备最后一道菜。
至於我,则是在泠的搀扶下,坐到明的左手边。
我趴在饭桌上,深吸一口气。
泥看向这边,说:“意料之内的。”接着,她表示:“不用看时钟,我只要听丝的叫声,就能判断明什么时候会从房间里出来。”
闭紧嘴巴的明,假装没听清楚。然而,她的嘴角却还是大大上扬。
泠也没说话,只是直挺挺的站着。满脸通红的我,低头看自己的膝盖。
今天,明吃饭时一直细嚼慢嚥。这表示,她解决一餐饭所花的的时间,会比让我们达到高潮的时间还长。
露也选在这个时候伸展双臂,我想,可见她有多开心;化为婴儿,又有那么棒的母亲,所以过得非常自在。
“真羨慕她。”我说,皱一下眉头。在明擦嘴巴的时候,舔湿双唇的我,弯下腰;亲吻明的肚子上缘,但不伸舌头舔舐;隔着薄纱睡衣,感受肚皮的上下起伏,也听到子宫内传来的一点声响。
是露在抗议吗我想,抬高眉毛;从现阶段就能看出,她是个很会闹的孩子。
嘴角下垂的我,忍不住说:“我若和她交换,一定不会表现得这么粗鲁。”
“很难说。”明瞇一下眼睛,开口:“因为你贪心,可能每隔不到一小时就会伸一堆触手出来。”
我把头抬高,说:“仔细想想,这是难免的;比起长时间压缩,偶而伸展一下,对健康好。”
泥右手叉着腰,说:“这绝对是藉口。”
轻咬双唇的我,不知该怎么反驳。
明眉角上扬,开口:“有的时候,丝根本是故意的。”她看着我,说:“给我造成一些困扰,可以为你带来相当大的满足感,对吧”
都是事实,还不包括我前阵子在厕所里做的事;听起来像是在抗议,但和先前一样,明没有真的火大;有种甜滋滋的感觉,正迅速瀰漫;难道说,先前我在子宫里的那些行为,她也爱得很
绝对是这样我想,五官立刻皱在一起;又一次,过於兴奋的我,露出极猥琐的表情;泥看向这边,脸色发青。到最后,我还是得拜託泠帮忙按摩脸颊,才能恢复原状。
明会特别提这些事,就表示,她很常忆起那段时光。
那种非常生涩、充满不确定感,还不像喂养者的明,的确非常可口;当时,我应该多欣赏她紧张、挣扎的样子,哪怕这是一种非常差劲的兴趣。
我的良心不断吐槽,舌头却停不下来;猛舔自己的硬颚,把口水拌出一堆泡沫,无法让任何人觉得我曾试着好好反省。
过不到几秒,我连自己嘴角的颤抖也不再掩饰。
轻叹一口气的明,说:“老实讲,我很怀念你和泥进到我肚子里的感觉;与露不同,你们为活泼,还常弄湿我的内裤。”
美好的回忆,我想,从舌根到鼻樑都发烫。一脸正经的泥,呼吸还算平稳;可她腰上的次要触手都张大嘴巴,开始猛流口水。
低下头的明,继续说:“到时候,我乾脆不穿内裤,或者就让你们──若喜欢的话──撕烂也可以。”
轻闭双眼的我,背后的次要触手全数抬高;这种像是沐浴在春风与晨光中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我一边搓手,一边柔声说:“说来可能有些肤浅啦,不过──呜嘿嘿,我是属於撕烂内裤那一派”
站在我身后的泠,长叹一口气。泥则是嘴角下垂至极限,还轻咳一声。
“现在回想起来──”明说,脸颊泛红,“和丝刚接触时的那种感觉,我不仅不讨厌,还很喜欢呢。”
听到这句话,我的阴蒂和乳头又充血至极限。第一次把明拐到肉室里时,有不少段落,看来就像是複制自七零年代的恐怖片;实在没办法,如果很依赖幻象,那明根本就无法爱上我;或者,说得详细一些:到时候,她爱上的根本就只是幻象,而不是我。
尽管妥协再妥协,结果却还是硬来;我实在不想用“宿命”等辞彙来轻松带过,那样感觉很卑鄙。
明在和蜜接触之后,就知道我们的难处;如今又提起,显然是想要把一些细部感受说得清楚。
我很期待,但尽量隐藏情绪。
过约十秒后,明小声说:“事实上,我不仅不讨厌,还有点爱上之中的惊悚部分。”
不单只是包容,还培养出新的兴趣;有时,我会这么想;只是没料到,明也和我一样
我记得,蜜曾说过:“若找到一个理解你,并且同样也喜欢这些变态把戏的人,就一定要和对方步入礼堂。”
难怪,我们在在戴上戒指之前,就比一般的夫妻还要亲了。
我一边哈气,一边说:“好像会被别人说是变态情侣呢。”
“尽管如此──”明开口,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有一个小地方,我一直觉得不太公平。”
看到我睁大双眼,抬高下巴的明,继续说:“哪一天,你应该把次要触手都拿掉,然后让我也袭击你一次才对。”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