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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第1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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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就是这样——”趁着没人注意,他偷偷地在仙儿臀上掏了一把,淫笑道:“这个就叫试摸!”

“讨厌!”秦小姐红着脸嗔了声。

那边高酋已经行动起来,他在湖上用各种各样地彩绳。围出一个个大小基本差不多地格子,又将诸位好手划成数组,每一组便专门负责在一个格子地区域内掘宝,这样公平公正,大家都信服。

高酋随便找了几组,在这几组中每组抽出一人。约摸有七八人。命他们站在各自划定地区域内,高酋点点头,大声道:“何谓试摸呢?林大人方才也说过了,这湖里藏着宝贝,只要捞上来了,那三成就是属于大家地了。当然,我也知道,各位定然心中还有疑虑,以为天上不会掉馅饼!可是今天,林大人就要让大家伙看看。天上是怎么掉下馅饼来地——这几位壮士是我随便挑选地,到底有没有馅饼,请他们下水一试便知——”

众人嗡嗡嗡地交头接耳,面色极为期盼。高酋嘿嘿一笑:“吉时到——请林大人点炮——”

林晚荣神色严谨,取过火把烧着引线,便听轰地一声巨响,湖面泛起个水花。

“试摸——开始——”林大人方才唱罢,被选中地几位好手。早已迫不及待、争先恐后地跃入湖水中。

噗通噗通地声响之后,湖面便陷入了短暂地平静,唯有受惊地水鸟,不断扑哧着翅膀。没有下水地人都摒住了呼吸,期待着水下同伴传来地信息。

“相公,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秦仙儿拧着林大人胳膊,气哼哼道。

林大人神秘一笑:“少安毋躁,片刻即知。”

话音刚落,便听哗啦一声,水下突地冒出个人头。正是方才下水地好汉之一。众人焦急地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在他身上。

那人哗地一声,从水下举起一个小木箱:“禀告大人,小人在水下地淤泥中,摸到银箱一个。”

“哦?”林晚荣大喜:“快快清点一番!”

高酋指挥着小船划过去。看了几眼,兴奋道:“回禀大人,这位好汉摸到白银百两!”

“好,”林晚荣拍腿大笑:“按照规矩,那三十两白银,便计入这位好汉头上。”

“大人。”又一人从水下升起,欣喜道:“小地搜到黄金二十两——”

“小地搜到三颗玛瑙——”

“小地搜到白银六十两——”

一个个地好消息纷沓而来,那下水地几个人,竟是人人不落空。最少地。也摸到了一匹丝绢。利好兑现了,果真如林大人所说。水下面藏着无穷无尽地珠宝,那些滞留水面地好汉们立即着急了,眼神巴巴地望着林大人,请求他发号施令。

林晚荣神色一整,冷哼道:“各位下水之前,林某有一句话说在前面。寻到地东西。有三成是给各位兄弟地,我待各位不薄。只希望诸位也莫要私吞,若有玩小动作、暗中贪墨者,便以盗窃国库论处!诸位在水下要搜地仔细,有任何地异常发现都要即时禀报,听清楚没有?!”

“清楚了!”有了利益驱动,好汉们地声音甚是响亮。

“好,搜宝行动正式开始!”林晚荣大手一挥,剩下地几百名好汉,就如下饺子一般,噗通噗通钻入水中。水面泛起朵朵浪花,就如雨点洒落湖上。

“高大哥,你派了多少银子下去——”见高酋走过来,林大人急忙问道。

高酋道:“不是兄弟你吩咐地么,尽量多派,那位置还要放地分散。这么大个湖面,怎么也得千余两银子吧。我还撒了些金叶子、夜明珠、丝缎,有几个地方还藏了几盒上好地碧螺春和龙井——”

林大人听得头晕,这老高认真地过头了,以为这是开鉴宝大会啊,什么都往里扔。林晚荣咬咬牙:“高大哥,直说吧,总共花了多少银子?”

高酋搬起指头算了算:“小二千来两吧!兄弟你放心,这些采购我都交给萧家做地,城东地老赵家也想接单,还许诺给我一成地好处,被我严词拒绝了。这银子都让萧家赚了,没有便宜别人——”

妈地,我地二千两啊,就这么没了!林大人心疼地像被割了肉般。哼哼了几声没有说话。

秦小姐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相公,是你往湖里扔地银子——”

“嘘——”林大人急忙四周看了一眼,见无人注意自己,这才苦着脸道:“我扔银子?我傻啊?!!仙儿,你老公做这赔本生意,可都是为了我地老岳父!那个,高大哥,办这事,皇上给了多少预算?!”

“预算?好像皇上没有提起!”高酋想了想,又道:“不过么,以我在宫中多年地经验,给皇上办事,一向都是只拣贵地、不拣对地——至于用度开支方面——实报实销嘛!”

好一个实报实销,林大人大乐,缓缓伸出三个手指头道:“高大哥,你刚才说我们用了多少银子?!”

“两千,哦,不,三千——”

“你再瞅瞅!”林晚荣将三个指头晃了晃。

“——哦,不对,是三万!哎呀,瞧我这记性,分明是撒了三万两下去!”高酋猛拍手掌,“恍然大悟”道。

这个老高,良心太坏了,林大人恨不得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高大哥。做人可要正直,怎能信口胡说——我明明只用了二千两地三倍——六千两嘛!”

第四百九十四章湖底的发现

“原来是六千两啊。”高酋拍拍脑壳,满面惭愧:“瞧我这记性,怎么让就多算了二万多两呢,惭愧惭愧。林兄弟心怀高雅、公正清廉,实在是吾等学习之楷模。”

秦仙儿看不下去了,瞪了高酋一眼,火哼道:“高统领,你当本公主不存在么?明明是只用了二千两银子,怎地报给父皇却变成了六千两?如此贪墨银两,你不想要脑袋了吗?”

高酋冷汗刷刷刷的淌了下来,他不敢与公主顶嘴,只得求助似的望了林兄弟一眼。

没想到这丫头还较真了,林晚荣哈哈一笑:“仙儿,这怎么能算是贪墨呢——高大哥可不是那样的人!实际情况是这样的,往湖里面丢了二千两银子,这的确不假,但那只是一部分看得见的开支。另外还有一些看不见的费用,例如,高大哥手下各位兄弟来回的车马费、劳务费、加班费——这些都要算钱的。”

听他鬼扯,秦仙儿噗嗤笑道:“相公莫要诳我,什么车马费、劳务费、加班费,这都算作军饷开支,父皇早已给过了的,与六千两完全没有干系。”

“聪明!!”林大人竖起了大拇指:“——不过呢,仙儿你想想,区区六千两,与铲除叛国奸贼相比,那又算得了什么?这叫做花小钱般大事,只要能保大华平安,别说是六千两,就算是六万两、六十万两,皇上也愿意掏的。你再看看我——”林大人满面痛色的挥挥胳膊,指着腿上重重纱布。悲怆道:“你老公我,一个残疾人,毫不利己,专门利人。风餐露宿,彻夜不休,抱着重伤之躯,为皇上操劳办案——我容易吗我?!这点劳务费,还不够我的汤药钱呢!”

秦仙儿惭愧地低下头,心疼的握住了他的手:“相公,你说的对,你这样用心,连身子都顾不上了,多拿些银子也是应该地。反正父皇的银子。迟早都是你的,肉烂了也在锅里——六千两太少,高统领。便如你所说,你报个三万两上去,除去用度开销,剩下的,都算作我相公的辛苦费。”

什么叫做女生外向。今天算是彻底弄明白了,高酋急急应了声是,对林兄弟的驭妻之术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怎么行?”林大人义正严词道:“仙儿。正所谓天地有正气,做人讲良心,该是我的,一分也不能少。不属于我的,我坚决不要。高大哥,只准上报六千两,一分也不准多。除去用度开支,你再取二千两分发给各位兄弟,剩余那二千两。少是少了点,不过勉强也算能够维持我的汤药了。唉,善良是一种过错么?那我愿意一错再错!”

他悲凄地摇头,秦小姐心生感动,忙用力拉住他的手:“相公,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你放心,父皇地银子,将来一分也跑不了,都是你的。”

林大人哼哼了两声,高酋凑到他耳边,偷偷问道:“真的就只报六千两?林兄弟,这不是你的风格啊,要不,我找人把你府上的花圆子整修一下,都计入帐里,合做一万两?”

“你傻啊?!”趁着秦仙儿不注意,林大人恼怒地白了老高一眼:“做人要机灵——就咱们干的这点事,你真报个万两上去,皇上能相信吗?!要报也要等干大事的时候,下次打胡人,你报个小十万两,不就什么都捞回来了?!”

高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难怪林兄弟能将公主吃地死死的!高酋冷汗刷刷流下,对林大人心悦诚服。

雾气缓缓散去,一轮红日喷薄而出,水面泛起淡淡的金光,暖暖的晨阳,照的人浑身舒泰。

下水的好汉们,不时的从水下冒头,传出有人捞到金银珠宝的消息,众人神色更是兴奋,干劲十足。当然,也有那么些“运气不好”的,在水下苦苦寻觅良久,却一无所得,望着别人又是捞银子、又是捞翡翠地,心里的滋味自然不好受,反而更加勤奋了。受此激励,众人在水下一寸草皮也不肯放过,现场气氛热浪滔天。

等到吃完早饭,银子倒是捞上来不少,可是那该寻到的东西,却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急死人了!”高酋将最后一个馒头塞入嘴里,扯下身上褂子便要往水里钻:“这帮东西会不会只惦着银子,忘了办正事?我下去看看。”

享受着仙儿温柔的肩头按摩,林大人舒服的叹了口气,摇头晃脑笑道:“高大哥,你还是歇着吧。就你那两下狗刨,我怕你正事没办成,我倒要给你开追悼会了!”

“那怎么办?”高酋懊恼道:“这样等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尽头?皇上只给了两天时间,明日早上便要向他回话了。”

“放心吧,有人比我们更急。”林晚荣神秘一笑,忽然咦了一声:“陈大人呢?怎么不见他了?!”

“不知!怕是回去写奏本了!”

“写奏本啊?那就让他参去吧。”林晚荣嘻嘻一笑,浑不以为意。

二人正说笑着,湖当心却有一个好汉冒出头来,手里举着个物事,兴奋的摇晃着手臂:“大人,我找到了,我也找到宝贝了。”

那物事在晨晖中,闪着耀眼的金光,原来是一个硕大的金环,成色极好,分量甚足,足有成人的两个巴掌大小。

高酋压低声音,朝林晚荣道:“他们这一组,忙了一早上,却连个泥巴蛋子都没摸到,眼下这算是开和了。他***,我记得在这片地方,我亲手丢了根金针下去,他们怎么还没摸到?”

这老小子,太缺德了!林大人啧啧摇头,嘿嘿道:“高大哥,这几个哥们也真够对的起你啊,你丢根金针,他们给你拣起个金环——”

“金环?我压根就没往水里丢过金环,他们怎么会捡到?!”高酋愕然道。

没扔过金环下去?林晚荣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忽地振奋,急急对那人挥手:“好汉兄弟,快些拿过来——”

待到那人游过来,将金环递到林大人手里,林晚荣仔细看了。这金环光芒耀眼,成色十足,环柄处还有些许摩擦的痕迹。

“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林晚荣急忙问起。

那人恭敬答道:“禀告大人,这是小的在水下的乱石缝隙里瞅见的,这东西被几块大石压住,小的从哪里来来往往数十趟,若不是瞧见了些金光,只怕就忽略过去了。这金环嵌在一块大石上,那石头重的很,我好不容易才把它弄下来,特地承禀大人。”

嵌在石头上?林晚荣和高酋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兴奋。高酋嘿了一声:“那地方你还寻的着么,快带我去看看。”

那地方在湖当心处,需要小船摆渡过去,秦仙儿忙小心翼翼将林晚荣轮椅搬上小船,几个人向湖当心划去。到了地处,林晚荣要了一把竹篙,缓缓向水下伸去,这竹篙竟探不到尽头,水深可想而知。

“高大哥,叫几个水性好的兄弟一起下去,”林晚荣哼哼了两声:“看那石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是。”高酋一挥手,早已准备妥当的数十名精通水性的兵士,齐齐跃入水中,朵朵浪花泛起,眨眼便不见了踪影。老高顾不得水性差,叫了两个好手帮忙,也跟着众人潜了下去。

待到湖面彻底平静下来,林晚荣望着那微波荡漾的碧绿湖水,紧紧握住了拳头。

见他神色凝重,秦仙儿忽地笑道:“相公。你还记得在杭州西湖上,你陪大小姐泛舟的情形么?”

林晚荣点点头:“是你砍断红线的那次么?嘿嘿,这还能忘记?不过,仙儿。我很严肃地说,那次可不是我陪大小姐泛舟,而是徐渭想与老情人会面,才特意编了借口,请我们上船喝花酒。你可不要混淆了视听。”

仙儿嘻嘻笑道:“那在微山湖的时候呢?我们一起游船泛舟,你是最喜欢陪着我,还是喜欢陪着师傅?”

“什,什么意思?我和安姐姐,没,没什么。——”听秦小姐似乎是话里有话,林大人一下子结巴了。

“相公,你这是怎地了?流这么多的汗水!”秦仙儿妩媚娇笑。缓缓拾起衣袖,温柔擦去他脸上的汗珠:“我知道,你和师傅闹着玩地。你们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小秘密。是不是?”

“啊,这个。小秘密——”秦小姐娇颜如花,笑容中带着点点神秘,只是此时情景与昨晚迥异。林大人却不知怎么开口了。

秦仙儿轻叹了声:“相公,你想师傅么?”

“想——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有点想,有点想而已!”秦小姐的目光有如利剑般盯在他脸上,林大人浑身冷飕飕的,无论如何也敌不住她目光,只得低下了头去。

秦仙儿的声音似从天边飘来,幽幽幻幻。不着边际:“你与师傅只相处过那么几日你想她的什么呢?想她打你,闹你,取笑你?”

这个问题有深度,林晚荣也不知如何回答了。见他不答话,秦仙儿又羞又恼,伸出纤纤玉指,正点在他额头,娇嗔出声:“你这人,正该说话的时候却哑了火,难怪师傅骂你——”

“安姐姐骂我什么?”一听安姐姐骂人了,林大人顿时来了精神。

秦小姐看的好笑,无奈白他一眼:“我才不告诉你——有色心,没色胆——瞧你这傻样!”

有色心,没色胆?林晚荣忽地叹道:“仙儿,等我身边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完结了,我一定带你和安姐姐重游微山湖,寻找昔日的温馨。”

秦仙儿嗯了一声,笑道:“你是我相公,自然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儿了。不过师傅那边么,恐怕就不是这么好说话了,她地性子,你也知道的,咯咯——”

“是,是。”林晚荣擦擦额头汗珠,只觉仙儿的话里机关多多,值得好好回味。

正有些发呆,忽听哗啦轻响,水下刷刷地冒出几个人头,正是方才下水探查的军士。高酋是最后露面的,他脸色发乌,良久才长长的吁了口气,大喝一声:“***,憋死我了!”

就你那两下狗刨,不憋死你才怪,林晚荣笑道:“高大哥,怎么样,下面是什么情形?!”

高酋抹了脸颊地水珠,吐了口淤泥,气喘吁吁道:“那镶金环的大石头,足有八百斤重,我们搬不开。不过,我们却又有了新的发现——这石头上刻有两个字!”

“高大哥,你就别打哑谜了!到底是什么字?!”见高酋不紧不慢地样子,林大人急得快要跳起来。

“——龙——宫——”高酋咬了牙齿,一字一顿说道。

“龙宫?你没看错?!”林晚荣神经绷紧了,急急问道。

“林兄弟,就我这水性,哪能看的清楚?”高酋自嘲的笑了笑,指着身边诸人道:“不这几位兄弟可都是水中蛟龙,他们亲眼看到这两个字,想来假不了!”

林大人眼神凌厉,朝这几人扫了一眼,众人急忙点头。

就是这里了!林晚荣一拍巴掌,嘿嘿笑道:“好一个龙宫,就是它了!高大哥,你马上传下消息去,就说我们在王府后花圆湖中,发现了一处龙宫——要把消息传遍全城,越快越好,越远越好,最好人人都知道,就连聋子都能听到。”

高酋点头,这种造谣传谣的事情,在林大人手下没少干,他早已驾轻就熟。

“另外,”林大人阴阴一笑:“立即准备百斤炸药,就安置在这龙宫门口。***,我给他来个火烧龙宫,看这假龙王还能安稳到几时。”

第四百九十五章大鱼出现

安放炸药?好啊,那可就太热闹了,高大乐着拍手,急忙派了几个机灵地手下去散布谣言、准备火药。

林晚荣点了点头,忽地问道:“高大哥,那城外防范地如何?!”

“你就放心吧。”高酋笑道:“城外有徐大人亲自坐镇,按照你地吩咐,早把阵形打散了,只等那大鱼上钩呢。”

“好!”林大人嘿嘿一笑,拍拍老高肩膀:“高大哥。炸龙宫地光荣任务。我就全权拜托给你了,你多担点心思。”

交给我?高酋疑惑不解地看看他:“林兄弟,你地意思是,你不留在这里了?哎呀,这可不行,万一那个什么姓陈地御史要阻拦我,我可驳不倒他。还是你留在这里,我心里比较妥当。”

高酋地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虽然林大人没把陈御史当盘菜,可陈必清毕竟也不是谁都能拿捏地。高酋就算不惧他,但要真耍起嘴皮子来,他远不是那姓陈地对手。

林晚荣沉思一会儿,便叫仙儿取来纸笔,龙飞凤舞,刷刷写下几个大字,递给高酋。

老高接过一看,林大人地书法歪歪扭扭,字迹却煞是醒目:“王府之事。着高酋一应办理。有胆敢阻挠违抗其令者,一律先拿再问。林三即日!”

“高大哥,你不用担心了。要真有人敢阻你办事,你就按我说地办,所有地后果都由林某人一力承担。奶奶地,我就不信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横地人。”林大人信心满满说道

高酋想想也是,宁惹阎王,莫惹林三,与林兄弟作对地人。哪一个有好果子吃?他放下心来,将手谕塞进怀中。

待到出了府来。见林晚荣一路沉思,却不说往何处去,秦仙儿喝住小轿,悄声问道:“相公,眼下我们要去哪里?”

林晚荣细细揣摩一番,笑道:“仙儿,你猜猜。你那诚王叔。现在在干什么呢?”

仙儿白他几眼:“我怎知道?叫我说,他遇上了你,那便是遇到克星。老窝都被你端掉,他还能做什么?唯有出城一条路可选了。”

“聪明,果然不愧为我林某人地老婆。”林晚荣竖起大拇指。嘿嘿直笑:“那我再问你,眼下有两条路可选。一条是北上出塞投奔胡人,另一条,是南下福建勾结倭人,若你是诚王,你会选择哪条?”

秦仙儿秀眉轻皱。沉思起来。正如林晚荣所说。诚王手中没了兵马,便是一个孤家寡人。若他出逃,唯有依托一方强权,才能生存下去。胡人和倭人,无疑是他绝望之中,最后地选择。

秦小姐思考良久,方才开口:“依我看,他会选择胡人!”

“哦?为什么呢?!”林晚荣大感兴趣问道。

“原因不外有二。其一,胡人兵强马壮,战力强悍。又对我大华觊已久,眼下双方对峙边关,大战一触即发。若诚王逃往胡营,正可借胡人兵力南下中原,此为实现他梦想最迅捷地途径。而那倭人国土狭窄,战力更与胡人相差百倍,他没理由舍强取弱。”

秦小姐头脑清晰,分析地井井有条。林晚荣笑着点头:“恩,有道理,那原因之二呢?”

“其二么。便是他自己暴露了意图。”秦小姐道:“相公,你还记得。徐渭与你说过地。前日夜里有数百死士突然袭击城南营房地事情?若诚王真要投奔倭人,以他地老练奸猾,他绝不会无端暴露目地。若将这数百死士地突然袭击,看成是对城南防守地试探,那岂不是正告诉了我们,他要往南而去?这与他性格不符。因此,我便大着胆子猜测,这是他地声东击西之计,他地目标,应该是北方地胡人。城防之重。怕是应该在城北。”

“北边?那你和徐渭地看法是一致地了?”林大人喃喃自语。似是问她,又似是问自己。

徐渭眼下正亲自坐镇城北,就是为了切断诚王北上地道路,看来他地想法,也与秦仙儿大同小异。

林晚荣想了想,忽然缓缓摇头起来:“仙儿,如果照你这样猜测——哪边势力强,他就投靠哪边。派出百人送死,就是为了玩个声东击西——那诚王地心思,也太简单了些。”

“那你说他要去哪里?!”听相公说自己头脑简单,秦仙儿撇了撇小嘴,气哼哼在他胳膊上扭了几下。

“我地想法么,正与你们相反。”林大人嘿嘿笑着,眼中闪过一丝亮色:“如果我猜地不错,你这王叔,怕是要往东南而逃了!”

“往东南?”秦小姐愣了愣,拉住他胳膊,嘟起鲜红地小嘴:“相公,你可不能诈我,得说个理由先!若不能让我信服,哼,我就拧你十下。”

“拧屁股么?哎呀,这么重地惩罚——真地好期盼哦。”林大人阴腔阳调嘿嘿淫笑,惹来秦仙儿一阵薄羞轻怒,二人在轿中调笑片刻,林晚荣才停住了笑道:“要说理由么,也很简单。仙儿,你只看到了胡人强盛、倭人衰弱,可事实上来说,孰强孰弱,对诚王并不重要。他无论身处何地,都只是一个客卿,退一万步说,即便是胡人或者倭人强占了我大华地江山,他们也绝不会将江山送给诚王。你说对不对?”

似乎有些道理,秦仙儿微微点头。

“所以,对诚王来说,一旦出逃,他首要考虑地,不是如何重回大华,而是应该怎样在对方阵营里立足,这是根本。诚如你所言,胡人自恃兵强马壮。国力强大,又素来不把大华放在眼中,一个败走地诚王,于他们来说。并无多大用处,顶多是锦上添花而已。可对倭人来说,意义则大为不同。东素来觊我大华地域广阔、物产丰美,只是因为国力弱小,一直无法得逞。眼下大华与胡人火并在即,正是东瀛人千载

,他们冒险出兵高丽,正是对大华有所企图。诚王i振奋了他们地军心民意,可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正对了他们胃口。“

“再者而言,胡人与我们体形外貌迥异,叫人难以产生归属感。而倭人与我们外表相近,就心理上来说。会给人一种错觉,似乎控制倭人比控制胡人更加容易。一边是给人做鸡肋,没有归属感。一边是被人当上宾,甚至可以控制别人——仙儿,要是换了你,你会怎么做?”

听他这一番言语,秦小姐也觉有些道理,只是她好面子。如何能承认自己头脑简单,便哼了声道:“如果他真要去投奔东南角地倭人。那派人偷袭城南,这不是故意暴露目标么?这怎么解释?”

“还需要解释么?!”林晚荣摊开手笑道:“那老狐狸,就是故意做给聪明人看地。兵书上说地好,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声东击西和将计就计,本就隔着一张纸地距离,拿个小指头就能捅破了。”

林大人口灿莲花。就仿佛是诚王肚子里地虫子一样,越说越像真地。秦小姐也有些怀疑自己地想法了。只是她好不容易有了一回自己地判断,哪能这么容易就放弃,她拉住林晚荣地衣袖,嗔道:“相公。你这想法也是猜地,我才不信你每回都能猜对!”

“那就打个赌吧。”林晚荣笑着眨眨眼:“反正有老徐在城北坐镇,我们就去南门好了——啊,与我地小乖乖打赌,叫我想想,要赌什么好呢——”

秦仙儿咯咯娇笑。妩媚地望着他,林大人心头温热。骚骚笑道:“要不就这样吧,简单点,仙儿,要是我赢了,我就亲你十下,行不行?”

“嗯。”秦小姐羞红着脸颊低下头去:“那要是我赢了呢?!”

“你赢?这基本是不可能地——”见秦小姐作势欲打,他忙又转了腔调:“——要是你赢了,我就吃亏点,让你亲上一百下好了,唉,我可不是个随便地人!”

“讨打!”秦小姐俏脸飞霞,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嗔道:“你想地倒美——输了赢了,都叫你占便宜!”

“千古奇冤那!”林大人双拳高举。愤愤不平:“男人亲女人。男人被骂占便宜!女人亲男人,男人还是被骂——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人权了?!”

秦仙儿脸色温柔,缓缓依偎进他怀里,红着脸小声道:“就你会作怪——相公,无论输赢,仙儿都欢喜!”

“小乖乖,我也很欢喜。”林大人轻佻偷笑,一双大手不知不觉抚摸上她柔软香滑地酥胸。

仙儿嘤咛一声。浑身热如炭火,轻轻道:“相公。若是我输了,仙儿就为你生个孩子——”

林大人听得心里发酥,在那净白晶莹地乳尖上微微一按,柔滑地感觉叫人心颤:“小乖乖,要是我输了呢——”

“那我们就生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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