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妓女寻阔绰常客往脖颈,锁骨烫这情疤,公然展示,甚至有的以情疤起身来,走到皇案之前,缓缓解下衣裙,凤披霞冠下也是一
丝不挂,这位皇后娘娘背对下面的众女终于屈服地弯下了腰身,将母仪天下的丰
臀高高撅起,让臀儿上孙二狗三个潦草破字的方形印记彻底展露在众人面前.
「喔皇后娘娘竟然是个白虎星怪不得赢元那个怂种死的这幺快,原来是
被克死的」说话的是宫中的淑妃,她出身南部将领世家,背后站着一部分军队
的势力,现在早已臣服在孙二狗胯下,只不过孙二狗只有一个,女人却有许出来的竟然是最为
平和稳重的文妃,当初就连孙二狗疯狗一样冲进她的寝宫也未见她的神色有所动
摇,没想到此番竟然是第一个站出来的.
「哦你想让俺给你烙到哪」
「回二狗主人的话,奴婢在希望旁人只要一看见奴婢就知晓奴婢是二狗主人
的玩物,贱货」
「那你是想俺烙你脸上」
文妃依旧面不改色,柔柔道:「奴婢的脸还要给主人当射精靶子用,若是烫
坏了岂不扫了兴,不如烫在奴婢胸口处吧,奴婢希望将二狗主人烙进心里,旁人
只要看见奴婢衣领处露出的情疤就知晓奴婢对主人的情义了」
「呦呵前几天还跟块冰似的,怎幺今天主动找俺烙起了情疤这读书人发
起骚来还真不敢小瞧」孙二狗嘴里嘟囔着拿火钳夹起铁章便往有着江南第一才
女之称的文妃锁骨下方印去,肉皮被烙得冒起了青烟,可这个看起来身子柔弱,
出身诗文世家的大小姐竟然硬生生咬牙挺了下来.
「俺爹从小就说俺脑袋不灵光,考不了学,一辈子只能做个杀肉的屠子,眼
下俺倒想要他活过来看看,俺这个笨儿子虽说大字不识,可眼下跪在俺裤裆底下
让俺烙情芭的可是江南第一才女,读了一肚子书有个啥用,还不是让俺这个大鸟
给操服帖了」
这屠子念叨着竟然一只手将这位才女的身子摁低,蹁着腿跨了过去,两只卵
蛋直接撂在了那张精巧白皙的漂亮脸蛋儿上,一根骚屌是极具侮辱性地压在文
妃曾经高傲的臻首上,耀武扬威地吐着粘液,将满头乌黑的秀发弄得骚浊不堪.
「我的好夫君,眼下这皇城里的女人已经全都是你的胯下之奴,夫君以后又
有什幺打算」琉璃整个身子压在孙二狗厚实的肩膀上,红润的小嘴往耳孔里吐
着热气,两团软肉在屠子的后背摩擦碾动,勾得孙二狗心里直痒痒.
「还能咋的,守着这幺些个美妞子俺肯定天天打种,日大她们的肚皮」孙
二狗大巴掌狠狠抽在文妃德美臀上,对自己的播种能力大有信心.
「然后呢」琉璃美眸流转,好似只馋嘴的狐狸.
「然后然后等她们生了崽子,要是男娃俺就给远远扔出去让他们祸害别
的女人,要是闺女的话,那自然留下来接着日弄,闺女伺候爹,天经地义嘛」
琉璃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孙二狗的道德底线,没想到在这屠子眼中只有男人
和女人,就连亲生骨肉也根本不放过,心中的一个设想也是有了底.
「夫君,若是琉璃诞下夫君的女娃,不知是这女儿好看还是琉璃这母亲好看
」
「这个」孙二狗虽说是猖狂了一些可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自己那副长
相,说起来还真是脏了这些美人的血脉,真要生出来纵使当娘的国色天香,被自
己的劣种往下一拉,充其量也就是个普通人的相貌罢了,吭哧了一会也没说出什
幺来.
「嘿嘿,夫君看来也是知晓的,要想得到漂亮的雏儿,光凭夫君恐怕是不行
的.」
「咋你想让俺找人借种不行,俺孙二狗给人戴了一辈子的绿帽子,临
了可不能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想都不要想」孙二狗眼睛一立,以他这幅没脸没
皮的性子竟然生起了气来.
「琉璃可不是要夫君去借种,其实,要是想想,如果琉璃和皇后娘娘能生下
一女的话」
这屠子听到这三角眼不由亮了起来,琉璃本就是天姿国色,再加上元琼的艳
压群芳,这生下的女娃娃可转念一想,又不由嘲讽起自己来这想得也太
好了,女人和女人哪能下得出崽儿来
「这夫君不知道,可并不代表这世上就没有,那大荒密传琉璃一直钻研
,就在那阴阳和合蛊的一页上却另有番邦高人批注,看其所写,这巫蛊一道上的
造诣俨然已是超出了本书编撰之人」
「啊还有这幺厉害的人」孙二狗一直以为这大荒密传就是顶了天的,没
想到竟然还有厉害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高人的批注乃是番邦文字,若不是琉璃曾经编译
过西域佛经,恐怕也只能与这造化擦肩而过,那高人并未留下性命,只署xbd
三个番邦字母,想必是类似于这中原的道号之流.」
「xbd这番人咋个厉害法」
「琉璃自其笔记知晓,这阴阳和合蛊径其改进,就算女子之间也可相互交合
产子,只不过一月只可交合一次,且需要借助那双头玉如意,不过不知为何,其
断言所生下的必定为女子xbd:愚昧的古代人啊,老子能告诉你们是因为女
性没有y染色体琉璃一月前就服下这阴阳和合蛊,到了今日终于成功,这才
来禀告夫君.」
「你,你给哪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孙二狗一脸不可置信.
「回夫君,正是夫君胯下的文妃」琉璃颔首一指,那文妃美目泛波,望向
琉璃,一只手捂着小腹,先前纵使在孙二狗百般淫威下也毫不动容的冰冷娇颜竟
然散发出了温柔的母性气息.
「好家伙,俺说这个小冰山咋突然改了性子上赶着让俺烙,原来是叫你给磨
老实了但以后俺要是不同意可不许你随便睡俺的女人」
「琉璃偏不,奴家偏要将二狗夫君这些女人通通睡了,操成一群大肚婆,到
时候看看夫君挺着大骚根,火烧火燎没地方发泄怎幺办」
「反了天了敢不听俺的话,老子先操大你的肚皮」孙二狗喘着粗气,就
要将这撩人的小妖精推到在地.
琉璃早就知晓这淫棍的厉害,连忙打岔道:「夫君先别着急今天可有正事在
,若是干完了那几个小蹄子腿还站得稳再来折腾琉璃不迟」
「他奶奶的,差点忘了正事儿」孙二狗一拍后脑勺,人模狗样地又将大红
的龙袍套了回去,只不过档部却仍旧高高鼓胀着,不得不弓着腰像只虾米精似的
溜回到了龙椅上,看起来颇为滑稽.
「吉时已到」
殿外有声音悠长的宫人吆喝了一声,随即响起了丝竹管乐,只不过这些高雅
曲调之间还夹杂了不少乡间嫁娶所用,唢呐铜锣喇叭之类不伦不类的东西,不用
正身体,身体微微前倾,两手将裙裾拉上来,里面穿的便是一条雪
色的小裤,薄如蝉翼.
作为实际上的姐姐,布兰茜比珍妮丝要成熟得起身来,眼前却是一黑,没了这毒阳之体,也充其量是个普
通男人,哪能像先前那般神勇,不过看了看还披着盖头的莫凌霜又强打着精神走
了过去,连盖头也没顾得上扯,把好好一个璧人往地上一推,掀起裙子便是粗暴
地将有些软下来的骚根塞了进去.
强提着性子抽插了几记,也亏得莫凌霜还是个敏感的处子,一经刺激便哆嗦着泄
了身昏死过去,孙二狗也强挺着挤出最后一点子孙浆来,倒也不算丢了面子,只
不过到了最后便不省人事,还是几位宫人给架了回去,预想中的大狂欢也无疾而
终,几百名佳丽幽怨地盯了这屠子几眼忍着两腿之间的潮湿,扭捏着各自回了宫
中.
三天后,午门外.
玄真老道身穿囚衣,五花大绑毁在刑场之上,两名手持鬼头大刀的红衣刽子
手左右而立,雪亮的大刀映着正午的烈日闪烁着森然寒光.
「准备行刑」
玄真扭头甩开披散的头发,死死盯着远处的华盖,在华盖之下,孙二狗身着
龙袍冷笑地望向刑场,一对三角眼眯缝着,说不出的阴森恶毒.
「该死的屠子,你竟然卸磨杀驴」玄真越想越气,朝着围观的百姓大吼道
:「这皇帝是假的,他不过是个杀狗的屠子他是假的假的」
「哈哈哈哈哈」这句真得不能用再真的肺腑之言却引来一阵哄笑.
「狗妖道死到临头还说瞎话」
「去死吧杀狗的屠子能把俺们从天门土匪手里就出来,能当得了皇上
」
「死到临头还嘴硬赶紧杀了他我们恨不得吃妖道的肉,喝妖道的血」
「杀了妖道」
一只臭鸡蛋啪嚓一声砸在玄真脸上,雨点一般的烂菜叶子几乎将其淹没甚至
不知道谁捡了一泡狗屎甩了上来溅得玄真满身都是.
「午时已到,斩」
雪亮的大刀瞬间落下,这位曾经的国师,亲手缔造出孙二狗这个妖物的道人
一颗大好头颅高高飞起,带着无数秘密,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上.
孙二狗得意地哼了一声,搂住琉璃的腰肢便往宫内走去,殊不知人群中一位
货郎却是神色剧变,握着一封皱巴巴的信件悄悄消失在拥挤的人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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