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别苑也有了自己的厢房,事情如她的设计般一路安安稳稳的走了下来。想起上官含在庭院惊呆的样子,心里就一阵兴奋。
谁说她一辈子就是奴才命现在不还是稳稳的坐上了王府里小妾的位置
虽然只是小妾,但是也要看那个男人是谁
给天鹰王朝堂堂的三王爷做妾,是何大的福气,即使是官宦家的千金,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这些更不要对一个只是丫环的她来说。
亦是老天在帮她,终于等到了机会,没想到一晚就怀上了身孕,只怕有些人不想让她坐上妾的位置,也是不可能的了
从小与上官含一起长大,只因为身份低微,天生的奴才命,让她给一个哑巴当下人她这样的正常人嫁人却也只能嫁给下人,而她一个哑巴却因为身份地位能嫁给一个王爷。叫她哪何干心
那时只有六岁的她,就恨这样低微的地位,就对自己说,一定要改变一切。
当陪嫁到王府的那天,第一眼见到王爷时,就被那气宇轩昂身影所吸引,只是冷若冰霜的脸孔,狠狠的扫过新房,她就明白,因为小姐是个哑巴,她也被拒绝列入视线。
第一次,她恨起上官含,如果不是她,也许看她就不会是这样的眼神一次意外,哑巴竟然能开口说话,她知道接近王爷的机会来了,真是老天都在帮她。
“哟,妹妹这是在想什么呢”秋水轻柔的语气,打断蓝儿的思绪。
“奴婢见过秋侧妃”回过神来,见来人,忙起身行礼,平静的脸,让人看不出想法。
“怎么还说是奴婢呢,大家就是自己人了,以后就姐妹相称吧”轻轻的拉起弯身的人,温柔的笑了笑。
“是”
“怎么你家小姐没有来看过你吗”随意的打量着室内,无关紧要的说着。
蓝儿轻轻的摇摇头,不和道秋侧妃为什么说这些不过还是小心些好
“其实这事又怎么能怪你,那天王爷酒醉之下才会如此,如果不是怀有身孕,只怕你白白失去女儿身又无人知道,以后怎么嫁人”拍拍蓝儿的手,一脸的怜惜“委曲了你”。
“奴婢没事,小姐一定是还在怪蓝儿吧”一脸的忧愁与委曲“必竟是蓝儿的错,即使打死蓝儿,蓝儿也不该说出来的”
“只怕以后你在府里的日子不好过了”秋水轻轻撇了一眼,又道,
“容侧妃本就善嫉,你一个丫头当上侍妾,如今又怀有身孕,她怎么能放过你夏小小虽出身青楼,却最得王爷宠爱,如果有人想要加害你肚子里的孩子,更是容易。”停顿了一下,加重了说话的语气“至于王妃,你认为她还为像以前一样护着你吗”
简单的一句话,告诉人,她此行来的目地
“秋侧妃认下奴婢这个妹妹,以后全凭姐姐吩咐,就劳烦姐姐了”蓝儿又岂是简单角色,当然明白其中的力害关系,看来如今只有靠向她了,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在这个王府立足的唯一筹码。
“妹妹这样说就是见外了,以后在这府里,姐姐定当会好好照顾妹妹”妖媚一笑,满眼得意之色。
想来能从一个奴婢轻易爬到侍妾,以为会有多力害,也不过如此
如今,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个伙伴,还是先收了她安稳
蓝儿也是一脸的笑意,心里却狠狠的轻哼了一声。她岂会不明白她的想法,既然她先找到自己,正好她也缺个靠山,就先依附她至于,以后。。。。
分划线
“王爷”看向院落里的人,蓝儿一脸吃惊之色。
刚送走秋水,回头却见王爷不知何时站在了院子里,不知他听没听到什么见王爷来别苑看她,心里一阵窃喜,
“王爷请进房里,奴婢现在就去沏茶”
“不必了”没有感情的声音,冰冷的又说,
“本王是想问问你那晚为何去书房”
没想到王爷会突然问这些,微微一愣,
“奴婢。。。奴婢见王爷几夜未合眼,去送夜宵给王爷”几乎接近蚊子的呢喃,苍白着一张脸,
“夜宵哼”轻声哼哧,冷扫了一眼“好个夜宵。如今你怀有身怀,以前的事本王不在与你计较,你安心在别苑养胎吧”
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何其多,没想到却被一个丫头算计,如果不是看在含儿视她为亲人,此时她只怕早已没有喘气的机会,
“记住,不要在生什么事端,不然本王不会在放过你”冷冷丢下一句话,没有任何留恋的离开了院落。
第八章暗藏云起的气息
秋雨,伴着冷风,透过打开的窗口,落进屋里。
苍白的脸色,独单的身影,任冷风吹着。
上官含就静静的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任凭屋子里走进人也没有觉。
“含儿,不要在冷风下坐太久,会着凉”天浩繁进来看到的正是这一幕,拿过外衣轻轻披上。
上官含轻轻一撇,没有一句言语。
他也坐在一旁,怜惜的看着她。
“等天气好了,就出去走走,不要整天呆在屋子里”伸手帮她把被风吹起的乱别的耳后,叹了口气。
自上次花园的事后,这些日子,她都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见到他更是沉默。沉默的让他感到害怕,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她。
“蓝儿的事。。。”天浩繁打破沉默,如果他不开口,只怕会一直沉默下去,
“王爷的事,王爷做主就行”打断还要说出口的话,上官含冷冷的回决。
当做亲人,最好的姐妹这样对她,而另一个配角竟然是自己的男人,苦笑了一下,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还有什么样的理由让她来原谅他
这样的他,真的好自私。面对这样的他,明明可以离开,可是她真的放不下,真的放不下
“含儿”
“王爷,妾身说过了,一切全凭王爷做主”
“你------”紧紧拳头,抿着嘴唇,“即然如此,那本王就自行做主了”说罢,冷冷的转身离开。
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不在志气那件事确实是他做错了,他都如此低声下气来言好,她却还是冷冰冰的。
在说,既使他就纳妾了,又如何
看着消失在眼帘的身影,一滴清泪划过脸颊,瞬息间泪珠紧接着掉下来。
“唉”轻轻叹了口气,明明是爱他的,可是一想到他一次次的欺骗,一次次的不信任,难言的痛楚便会深入肺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