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一言不,跟着邹莹走进了帝皇俱乐部。
毛永权没资格进去,看着走远的李思,心里松了一口气。自己这条命,算是保下来了,找兄弟们借点钱,去赌场玩两把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最后他还是摇了摇头,良心现,自言自语道:“还是等姨妈明天做了手术再说,免得又出什么意外。”
一路上,李思见到各种各样的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名字,“牡丹亭”、“曲径通幽处”、“闭月羞花”、“女子十八摸”文辞优美,引人遐思。
李思面无表情的跟在樱花馆负责人邹莹身后,心里的心情难以形容,走廊仿佛一条通往海底深渊的隧道,带着她往深处而去,一种可怕的恐惧感摄紧了她的心脏。
她讨厌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但她无能为力如果她不来这里,那么,她妈妈就活不了。
她不想让妈妈死。
终于,樱花馆到了。
这里的装修堪比五星级酒店,大堂非常宽敞,四角伫有气势磅礴的罗马柱。地上铺着米黄色的云石,板面莹润如金,滑腻若脂,让人不忍落脚。穿过大堂,转入一条幽深的长廊,便进入了樱花馆内部,这里完全是按照日式风格装修,墙壁上有着禅意的字画,空气中流动着潺潺的音乐,工作人员全都是清一色的日式装扮,推门进去,异国风情扑面而至。
当然,樱花馆也融入了一些华夏元素,比如梅兰竹菊,这些华夏文人墨客所钟爱的东西,都被人他们巧妙的用在了房间的装饰上,使之在浓郁的日本风情中,又透露出几分华夏风,看上去给人一种亲切之感。
这座美轮美奂的建筑,在此时的李思眼中说不出的狰狞,但,纵然是龙潭虎穴,她都要闭着眼睛跳下去。
命运,就是这么现实
“你多大了”邹莹问道。
“22。”
“22嗯,刚好合适,想必你也知道,这一行要求的条件很苛刻。”
“我知道。”李思咬牙。
“我看她可以,年轻有朝气。”这时,旁边一个穿着和服的男子说话了,普通话有些生硬,应该是个日本人。
“好吧,先看看。”邹莹点头,命令李思道:“把衣服脱下来。”
“脱衣服”李思一怔。
“我们需要审核你的外在条件,女体盛不是这么好做的。”邹莹说道。
李思的俏脸刷的红了,虽然早就有思想准备,但事到临头她还是无法接受,结巴道:“在在这里”
“是的”
“可是”李思惶惶不安的看着那个穿和服的男子,他原地不动,没有丝毫要回避的意思。
“这位是造型师佐佐雅也先生,他是你的面试官。”邹莹介绍道。
李思又一次呆住,她是思想保守,在同性面前宽衣解带已经是挑战了,何况还要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下意识的捏紧衣摆,仿佛一松手她的衣服就会四分五裂。
“李思小姐,你有什么问题吗”邹莹斜睨着她,“做女体盛最基本的条件之一就是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如果你连这一关都过不了,还怎么做这一行”
李思踟蹰了半响,死死咬着嘴唇说道:“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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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一百二十四章亲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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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神就是这么现实。
一头被逼至绝境的麋鹿,命运既然已经早已注定,那么所有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挣扎只会令自己的尊严更受一番蹂躏而已。李思转过身,双手颤抖,一半一半的解开纽扣。
她觉得自己脱下的不是一层衣服,而是一层皮。
房间内在这一刻陷入窒息般的死寂,中央的空调在头顶上嘶嘶响着,呼出的气体冰凉入骨,一寸一寸的舔着她裸露出来的皮肤。
终于,最后的遮羞布去掉,李思深吸了一口气,机械的转过身子。珍藏了足足22年的少女之躯,如一颗绽放的夜明珠,纤尘不染,晶莹璀璨。
邹莹双眼露出嫉妒的目光,那是一个韶华已逝的女人对青春的嫉妒。面试官佐佐雅也脸上却没有半点波澜,因为对这种场景早已司空见惯,女人的胴体对于他,估计跟房间里的一些普通摆设差不多。
“身材匀称,四肢修长,小腹平坦,皮肤光泽很不错”佐佐雅也冷静的盯着李思,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表着点评。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般,狠狠戳在李思身上,在市里买只鸡不正是这样吗挑肥拣瘦,讨价还价她屏住呼吸,竭力控制着夺门而出的冲动。
突然,佐佐雅也上前一步,俯身朝着她逼了过去,李思下意思的退后了一步,惊声道:“你你干什么”
佐佐雅也没有理她,继续完成自己的动作,他将鼻子凑近她闻了一下,补充道:“没有体臭。”
万箭穿心,这是李思此刻心理的真实写照,但这还不算什么,更难堪的还在后面。
“小姐,请把你的手放下来。”佐佐雅也命令道。
“啊”李思睁大眼睛,被胳膊环住的那段区域,是她无法突破的心理防线。
“请把你的手放下来。”佐佐雅也出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此时李思只有一个念头,就抱起衣服从这个可怕的房间里逃出去,永远不要再回来。但,她不能,妈妈生命垂危,为人子女,她必须救妈妈。
脚上仿佛有一副无形的枷锁,让她寸步难行,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她唯有面对现实。
她突然想到那次张莫谦在盈江边和她说过的一句话:“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命运坎坷,只是没穿别人的鞋没活别人的心,你可能是幸福群里的不幸者,你可能是不幸堆里的幸福者。。38xs。三八文学”
妈妈能活下来,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李思咬咬牙,放下了胳膊。那对白净的鸽子挣脱了束缚,在灯光里显得白皙如玉,想起大学时的初恋强烈的要求过她,可都被她无情的拒绝,她认为自己的身体,要留给自己最爱的男人。而现在,命运让她赤身裸体的站在这里,就像站在拍卖台上的女奴一样,悲哀的接受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检阅简直是迄今为止遇到最恐怖的噩梦。
“小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