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交代下来的任务,张莫谦当然要做做样子,至少也要翻看一下。于是整个上午的时间,张莫谦都在攻克那三本心理学书籍,吃了午饭继续看,一直到下午四点钟的时候,他才满意的放下最后一本书。
“读完了”穿着性感的蒋老师一边修指甲一边问道。
“完了。”张莫谦点燃一颗烟,吸了一口,淡淡道。
“有什么感想没”蒋老师继续问。
“没有。”张莫谦摇头。
“ok算你过关”蒋老师眯着狐狸眼一笑:“在我读高中的时候就想过,人生嘛,什么都该经历一下。当班主任,也算是我的突破吧,我也不想当一辈子教师,也许这一届就是我带的最后一届学生,希望能把他们带好。”
“不当老师你要去干什么”张莫谦不解道。
“带一届学生之后,我就辞职,去当画家。”蒋娇媚娇声道。
张莫谦默然,面对疯女人这种无所不精的妖孽,相信当画家也能在国画界留下一些传奇。
“当完画家呢”张莫谦又问。
“摄影师。”
“当完摄影师呢”
“作家。”蒋娇媚眯着眼睛道:“我要写一本,我当女主角,你当男主角。”
张莫谦嘴角抽搐道:“写我干啥现在的主角都讲究必须要有主角光环。”
“写你花心,喜欢乱搞女人呗”蒋娇媚嘻嘻一笑:“兰陵笑笑生写了一本金瓶梅,我蒋娇媚就写一本你到处偷腥的书,名字我都想好啦”
“啥名”张莫谦好气又好笑,气的是她知道蒋娇媚这个疯女人说道做到,她将来肯定会写一本。笑的是这本的原型是自己。
“唔就叫偷腥年代不偷腥,你说咋样”
“不偷腥还叫个屁的偷腥年代。”张莫谦撇嘴。
“唔写的事还很长,你都还是个小屁孩,等你有个四五十岁的时候我在写。”蒋娇媚娇声道:“我再书里写一些床戏,给你儿子看。”
“滚”张莫谦怒道。
“嘻嘻,小莫谦你说姐姐漂不漂亮”蒋娇媚歪着脑袋故作可爱。
“干啥”张莫谦翻了翻白眼。
“姐姐想啊,像姐姐这么漂亮的女人,估计等明天去了复旦,又得成为复旦的女神教师了。到时候肯定有很多男学生,男老师给姐姐写情书,烦都烦死啦”蒋娇媚一脸愁苦。
“你好贱。”张莫谦半天憋出三个字,只有这三个字才能形容疯女人。
“嘻嘻,哪个男人不喜欢贱的女人越贱的女人,他们会越心动。”蒋娇媚拜拜小手,下定决心道:“姐姐决定了,一旦有人追求姐姐,姐姐就拿你当挡箭牌。”
“我可不想成为全复旦男生的公敌。”张莫谦说道。
“嘻嘻,你承认姐姐漂亮啦”
“嗯。”
“那让你帮姐姐咬你都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蒋娇媚幽怨道。
“谁让你不给我日”
“真想日姐姐”
张莫谦想了想,不争气的点头。
“唔可是姐姐不是处女,将来嫁不出去咋办”蒋老师还是有些担心。
“现在科技这么达,不是由处女膜修复手术嘛”张莫谦善意的提醒道。
“也对哦,姐姐和你爱爱,这样你我的都能得到满足,等将来我要嫁人了,再去把处女膜修复好。”
“没错,两全其美,我们今晚做吧”张莫谦内心激动,总算把疯女人忽悠到手了。想到疯女人香喷喷的身子性感妖娆的娇躯,他小腹就一阵暖流流过,双腿间的蠢物也有龙抬头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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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处女膜可以修复,但你把老娘从粉木耳玩成黑木耳咋办”蒋娇媚摇头,娇滴滴的道:“不可以哦,姐姐不可以把身子给你哦。”
“”
吃了晚饭,张莫谦正准备打两把游戏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张莫谦一看,会心一笑,接通电话道:“贱人,有啥事昆州那边最近怎么样”
“我没在昆州。”电话那端传来陈充满磁性的嗓音。
“回东北老家了”张莫谦疑惑,刚开始陈贱人被蒋叔分到青帮当卧底,负责调查昆州的毒品案件。现在青帮已经成了鱼小安的附庸,貌似陈留在青帮也没什么价值。以陈贱人在东北军区的能量,张莫谦估计他被家里人弄去东北军区了。
“没有。”陈笑道:“我在魔都。”
“魔都你来干什么”
“蒋叔派我来的,咱们新一代在魔都的负责人出了事,意外身亡。蒋叔派我来调查此事,顺便担任新的负责人。”陈笑道。
“有趣了”张莫谦笑道。
“现在有时间么出来喝酒。”
“好的,说地点。”
张莫谦挂了电话后,喜欢八卦的蒋老师便凑上来问咋回事。张莫谦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蒋老师似乎没什么惊奇,只是哦了一声,道:“少喝点,明天还有事呢”
“知道了。”张莫谦换了衣服,习惯性的找车钥匙,可是等找不到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这里是魔都,他还没有买车。只好出了智尔公寓,打了一辆车子,前往黄浦区。
黄浦区算是魔都比较热闹的地区,很多商铺,酒店,步行街,娱乐场所都坐落于此。车子在世纪大道那里赌了好长时间,所以他花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才来到陈和他约定的地点凤凰商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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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商务是魔都一家极为出名的娱乐会所,可以算得上魔都娱乐会所的标杆之一,和缤纷年代齐名。据说幕后老板不是魔都本地人,但却大有来头,很多魔都的大佬都对凤凰商务的幕后老板很忌惮。至于另外的娱乐会所标杆之一的缤纷年代,张莫谦知道,它的幕后老板是何家。
张莫谦很快看到了陈的车子,竟然是他在昆州的那辆经过精心改装的大众。上面已经挂上了魔都的牌照,看上去很普通。
“新一代在魔都的负责人,开这么寒酸的车子”张莫谦笑着抛了一根烟过去。
“嘿,外面寒酸,里面可不寒酸,这叫扮猪吃虎。”陈嘿嘿道,“自驾车,我带着潘颖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