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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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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外套已经落在了高跟鞋底下,里头的领衬衣胸口袒露一大片,蕾丝文胸的边角在他的下巴处不断摩挲着。

她躲他,他就追随而来,她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屈了膝盖想要顶开他,他却眯着眼睛轻而易举的躲过。

她梗着气儿,往前凸着上半身,却没想到为他提供了方便,他的薄唇不轻不重的顺着她的半个浑圆往下,胸衣边沿完全被他占领,往下掉,他用蘸着酒的舌尖挑逗她的柔软正中间已经坚硬的红点,然后一口含住

酒精凉丝丝的感觉和他温热的舌混在一起,让她几乎晕厥,能感觉到一股汁液从身体某个地方不知羞耻地流了出来。

音弥被自己的反应弄得窘迫不堪,她咬着舌尖让自己清醒,“傅凌止求你了,别这样,不能这样”

他却根本听不见一样,自顾自地撩拨她的身体,把她变成一段温软的丝绸,音弥望着他被冷硬短发盘旋的头顶,恨不得一口唾沫朝他吐下去

“你怎么这么讨厌放开我不想每次吵架吵着就变成了这样,这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今天几号”他沙哑的声音像伏特加,在她胸腔里作怪,压抑着她的呼吸。

音弥莫名其妙,但她还是顺着他的问题思考,“好像是二十六号啊”

天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撩起她的裙子,脱下她的内裤团成一团放入他的裤子口袋的又是什么时候抱起了她,下腹抵着她的臀部,匆匆忙忙进入的

音弥吃痛,她没准备好他就这么蛮狠地进来了她打他,揪他的发,可没想到太短,根本扯不起来。

他随便披在身上的白衬衫和他流氓一样的神情彻底把她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健硕的胸膛就在她的腰间一伏一伏的,该死的压着她喘不过气来。

傅凌止脱了军装就像个痞子,混蛋冷漠又无耻的流氓狭长凌厉的眼睛里,冲满狂性野蛮,逼得她不敢直视。

“这是公共场合我拜托你有修养一点”话没说完,他就重重地顶了她一下,她咬紧牙齿,黛眉凌乱。

他歪着头,目光变成了一场活色生香的电影,“别他妈给老子文邹邹的谁稀罕”

“你真该下地狱”

“那也得做完这一次。”

他挤着她的胸,干脆松开扶着她的手,音弥身子突然一歪,下身剧烈的疼痛袭来。

074有这么办事的吗

可纵然是那样恨他,她还是处于安全的考虑,环紧了他的脖子,任他欲与欲求,下身发出的那股暧昧的声音一直刺着她的神经。

她很怕有人在这个时候进来,干脆把唇压在他的额头上,避免自己发出声音。

他的动作很大,力气也很大,她很疼,却没办法哭。不是八百年前就知道了他是这么一混蛋吗

她像一只海鸥,被卷进的浪潮里沉浮。

突然身前的他不动了,虽然还是沉稳有力的顶着她,头埋进她的胸沟里,缓慢却很有规律的呼吸着。

音弥觉得事情不对劲了,她慢慢地把头移开,红着脸托起他的脑袋一看,差点没被他气死

傅凌止这混他、他、他竟然做着做着睡着了

那鼾声如雷一般地往她耳朵里钻,音弥却恨不得这时候能有个地洞让她钻一钻。

他的那个玩意儿甚至还在她紧致的里面微微跳动,牵着她的身体直直地颤抖,他却安然地闭上了眼睛怎么可以这样有这么办事的吗她简直能被他气得五马分尸

啊啊啊

不带这么玩儿的

僵持了一阵,音弥哭笑不得,从他身上下来,他大得吓人的器官在她体内引起一股不小的燥热,痒到心里,却又奈何不得她一动,他就狠狠地摩擦着她,音弥只好细声细气地低吟着。

她把他放到马桶盖上,匆忙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又蹲下身子整理他的,收裤链的时候被什么东西阻挠着,她低头一看,竟然是他那昂首挺立的小帐篷

脸上迅速泛起了一股红潮,音弥用力的闭了闭眼,她发誓,如果可以,她一定要折断他那坏透了的命根子

这算是他报仇的一个前奏吗他竟然好意思睡觉就算喝了不少伏特加也不能这么撇下她让她自生自灭吧。

让她情何以堪

但傅凌止就有那样的本事,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

她等着他的那个东西软下去,尽自己一切力气笑得很大声,墙壁颤抖,她也颤抖,眼泪也颤抖。

等到一切平息,想把他拉起来,可是他太重,英俊深邃的轮廓上还有她门牙啃咬过的痕迹,音弥用手擦了擦,去不掉。

他浓密的睫毛在她眼前晃动,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醒着故意折磨她。想了想,使劲捏了捏他紧致的俊脸,除了反射性的皱眉,傅凌止睡得比猪都放肆。

音弥突然冷了脸,把他扯起来往外拉。终于到了洗手间门外的走廊,她把他放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打电话给他的警卫员,却迟迟没有接听。

正焦头烂额,身后有皮鞋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一步一步临近。

“音弥傅凌止怎么成这样了”清亮得很有些精致的男声由远及近。

075水火不容

音弥一转身就看到苏妄言双手插在裤袋里,黑色皮革上衣布满金属铆钉,修身长裤,衬得他比韩国那些数一数二的男星还要漂亮。

“妄言,你怎么也来这里”

“夜总会又不是傅凌止开的,有钱谁不能来还是你不喜欢我来这种地方”他斜鬓横飞,一颦一举,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音弥没那个意思,可是他历来嬉皮笑脸惯了,“我没别的意思。”

苏妄言大步走过来,身上有淡淡的古龙水味,那是一种与傅凌止截然不同的味道,音弥皱了皱鼻子。

“他怎么了”他指了指地上衣衫不整的傅凌止,又看了看洗手间,嘴边的笑容苦涩起来,“你不能由着他胡来。自从你和他结婚后,我所认识的音弥就消失了。”

音弥红着脸尴尬得要命,她赶紧说,“你慢慢玩着,我和他先走了。”想扶起傅凌止,那厮就跟千斤重的铁块一样,使出全力,他还是分毫没动。

“我来,”苏妄言把傅凌止拉起来,“我的车在停车场,你帮我打电话给前台。”

“你手机放哪里”

“左边的裤袋里。”她黑亮如锻的发丝透着芳香往他面上浮动,他怔了怔,“再往下一点,袋子比较深。”

音弥有些迟疑,大庭广众之下的,这样多少有些诡异。

“音弥,不用顾虑。”她从前就是这样,脸皮子很薄。

“苏妄言薄音弥你们这对狗男女下地狱去吧”

音弥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穿过一阵风,一只漂亮的手狠戾地朝她砸过来,音弥无助地闭上眼睛。

半晌,疼痛没有袭来。

“苏妄言你个狗东西半天不回,原来是在私会老情人你抓着我干什么生怕我碰了你的心头肉是不是”

音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箭弩拔张的一幕。苏妄言抓着傅晚灯的手腕,傅晚灯那双贴了三四层假睫毛的大眼睛瞪着自己。

“你给我懂点事儿,别没脸没皮的在公众场合闹腾”

“妄言,晚灯,我先走。我不耽搁你们了。”音弥客套地笑了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扶着傅凌止就要走。

苏妄言看也没看,一手抓着傅晚灯又要扑过来的掌,一手拉住她。

“哟怎么着苏妄言,你丫还想左拥右抱啊薄音弥那心机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你还不知道吧,今儿她差点把醉墨姐给逼死这样的货色你他妈还惦记,小心哪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嘴巴干净点别给我蹬鼻子上脸,傅晚灯,我连应付你的心情都没有”

“你苏妄言你大爷的我”傅晚灯的眼泪一哧溜往下砸。

音弥叹口气,“妄言,她是你未婚妻,你温柔点儿,别这样”

“薄音弥你再不闭嘴小心我撕了你那张口是心非的烂嘴再不济都轮不到你来唧唧歪歪,滚谁知道你使什么坏心你这样的女人活该被我哥”

“你有完没完”苏妄言把傅晚灯拉走,回头对音弥说,“你等等我,我马上过来。”

音弥想说不用了,她巴不得他和傅晚灯赶紧离开,可他却不给她机会,拽着傅晚灯一溜烟不见了。

076分房睡

苏妄言把傅晚灯强硬地按在墙上,“得寸进尺你最好别针对她,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只是太紧张”傅晚灯哭着扑到他怀里,蹭着他的胸膛。

“甭使苦肉计了,这一套我五年前就腻了。”

“你不能这样我不会让她得逞的,我不让你去”

苏妄言甩开她,“傅晚灯,五年前我被你祸害了,你觉得五年后我还会那么蠢吗别跟过来。”

“五年前她被我哥抢了,五年后她还是我哥的永远轮不到你永远”

话还没说完,他人已经不见了。傅晚灯蹲下来,捂住脸,眼泪却从指间流了出来。

“音弥,把他给我。”

音弥费力地回头,“你别管我了,快去哄哄她吧。”

苏妄言懊恼地挠了挠头发,大步追上来。

“快去呀”姑嫂关系已经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

“把他给我。”苏妄言走上去,稍微皱眉,若不是因为她,他真想一脚把傅凌止踹到地狱他踢了踢傅凌止的腿,“这货醉倒是醉得安生你说你干嘛要对他这么仁至义尽”

“那我还能把他撂这儿不管了”音弥有些踌躇,“你和他一向不对盘,这样帮他好吗”

“音弥,别老想着拒绝我。我无法阻止他对你不好,但我至少会尽自己的最大的可能关心你。你不该被他这样对待。”

她看进他清亮的眼睛里,有些散不开神,但很快她就醒了,“走吧。”

回到别墅的时候柳妈不在。音弥把傅凌止抬到卧室。给他盖上被子起身。

苏妄言四处瞄了瞄,突然心情好像很好似的问她,“你该不会和他分房睡吧”

音弥一顿,脸上顿时升起一股红潮,不知道是尴尬还是难堪,“没这回事”

“那怎么你的枕头不见了你常穿的衣服也不在。”

她赶紧拉他出去,“我们怎么样用不着你管。”

“我当然得关心啊,再怎么说,我这都在翘首以盼呢”苏妄言邪魅地睨着她。

“别跟这扯淡啊,自个儿去楼下玩去,我收拾收拾就给你泡茶。”

“这算是留我做客吗”

音弥扑哧一笑,“快去吧你。”她往阳台走,柳妈不在,衣服得自己收了。

傅凌止是被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涩给弄醒的。头像要爆炸了一样的痛,眼睛也睁不开。

他支起上半身,费力的翻开眼皮看了很久才知道是自己的房间。他不是在浮生会馆怎么回来的

还有她

他掀掉被子起来,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甩甩头,随便套了一件居家服,开门走出去。

她呢

依稀记得在浮生会馆,他让她唱歌,然后她哭着跑了出去,再然后一片空白。

绕过客房到了偏廊,阳台有声音传来。他寻声走过去,落地窗前堆满衣物,躺椅上放了很多东西,而阳台刚好被这些遮盖住。

竟然有男人的声音女人的应该是音弥,那男人的呢

心跳的很快,他竟然莫名其妙地开始紧张,也忍不住往坏的方向怀疑。音弥不会是那样的人,她虽然恨他,可她很有原则,不会做那种事吧还是,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家

可恨的是他完全回忆不起来当时在浮生会馆到底发生过什么

傅凌止稳稳地握住门把,屏息凝视,小心翼翼地移开玻璃门。

他往里凑进去,双目四处扫视,然后

077离婚这俩字儿

“操苏妄言你他妈手往哪里放信不信老子拿刀给你剁掉你他妈还不松手喂”

怒气滔天而来,他恨不能拿机关枪朝着那怂蛋的后脑勺一阵扫射。

他老婆站在椅子上收衣服,而苏妄言那厮的手竟然放在她腰上,虽然知道他在扶她,可是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他撸起衣袖,三步并两步朝苏妄言扑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对准他就是一顿猛揍。

音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回过头,苏妄言已经倒地不起,而傅凌止那混蛋优哉游哉得把脚压在他胸膛上。

“傅凌止”

“干嘛”

“你又发什么疯”

“老子还没收拾你呢”他上前,狠戾地指着她。

音弥脸一红,高温度铺天盖地而来。收拾这词儿让她不由自主想起在浮生会馆的洗手间那哭笑不得的一幕。

“你讲点道理行吗是妄言不计前嫌把你抬回来的你醉得跟头死猪一样一醒来就抽风”

傅凌止一愣,自己在脑子里编织事情的过程,吼道,“谁让他送的老子还不屑呢这娘们还不是打着接近你的主意来的”

“你没见过你这样扭曲事实歪理一堆的烂人”

“那你还不是嫁给我了”他高俊身子往她跟前儿一站,身上的酒味还是很浓。

音弥一顿,她想说早晚有一天会离掉。可是她愣是没敢说出口。

离婚这俩字儿是傅凌止的禁忌,四年前她不懂事,随口拿来出气,只是说了一回,差点天翻地覆。

那是下午,因为温醉墨她和他大吵一架,他摔门而去,晚上就出了车祸,轻微脑震荡和肋骨骨折。

音弥当时没多想,觉得那是意外。

然而,过了几天就传来继父薄立宗被反贪污调查局的人关在一间房子里连着两天两夜审讯的消息,不给一口水,不让上洗手间,也不让动。

而她妈妈方淮正在进行的由保利资助的心脏不停跳慢性心房颤动外科治疗的临床研究也突然被迫停止。

在医院守着他到晚上,回到家,小年突然销声匿迹,她去傅宅找谷舒晚找傅守正找所有认识的人问了个遍,不管怎么求怎么掉眼泪,他们都只是避讳地摇了摇头。

她知道是他们带走小年的,于是报警,可是什么用处都没有,警察一听说是傅家,连人都不敢派过去。她明白了,别说是北京城,就是整个中国,他傅凌止说一句话的分量有多大,可想而知。他本身并不能只手遮天,只是连着他一家几代在中央的势力,不用想都能知道有多可怕。

她心力交瘁,日夜守在病房,哪儿也不敢去,就期盼着他开口说出小年的下落,可无论她怎么哭闹,他就是闭口不言。

这样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到最后才知道,继父薄立宗半年前就因为贪污罪要锒铛入狱,是傅凌止拖他爷爷的关系掩下来的。母亲方淮那个项目,光研究经费就不下三亿,那钱是傅凌止在保利力排众议划下来的。而这些,她一个字儿都不知情。

傅凌止做事向来一意孤行,这些对她的好,半个字都没允许傅家的人在她面前透露。

她是感激他的,同时却又因为他把小年藏起来要挟她而恨透了他。

这样僵持一个多月后,他好的差不多了,便问她,是不是还想离婚,是不是还想着和苏妄言双宿双栖。

音弥从来就没打离婚的心思,一听他提起苏妄言就恼了,一气之下点了头。

那时候的傅凌止做了什么呢

他保持君子风度一点儿也没伤害她,没扇她巴掌,没吼她。

他只是拿起别在腰间的枪放在她手里,双手铁一样坚硬地裹住她的手,把枪对准他自己,只是一瞬,他就倒地不起。音弥握着枪的手指尖泛白,她大哭,眼泪却掉在了地上他流出来的血泊中。

他就是这么逼她的。静静地看着她无望挣扎。

这就是傅凌止。从那以后,即使是再气得发疯伤心的要死掉,她也不敢再提离婚这俩字儿。

078捉奸

怔忪间,傅凌止已经将晾衣杆上的衣服取了下来,一边皱眉一边没好气的嘀咕,“这些柳妈来做就行了若是她不在,你就让它们挂着杆子这么高,摔下来就是个事儿脑子也不动一动,逞什么强”

这话要是能温柔一点音弥感动都来不及,可从他冷冰冰的嘴里出来就变了味儿,连讽带嘲的,是个人都受不了

他就是这样不会说话。一板一眼要命地白痴

音弥蹲下来,把苏妄言轻轻地扶起来,可他身子太重,两个人都是一歪,双双倒地。苏妄言的手好死不死放在了音弥胸前。

傅凌止眉眼狂抽,他本来是打算放过这娘娘腔的,念在他送自己回家的份儿上,可现在

“啊”苏妄言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傅凌止用力一翻,仰躺着,手心被他踩在脚底。

“傅凌止”音弥赶紧起身推开他,“医生是靠着双手活的你这是干什么要气死我啊”她把苏妄言的手拿起来,轻轻揉着,“没事吧妄言真是对不起。他这样的人根本没法讲道理。”

苏妄言忍着痛,“音弥,我知道我打不过他,在你面前我好像总是被他打败,可是没关系,我的长处不在这儿。光有一副蛮劲有什么用这里没料说到底都是空的。”他眉眼弯弯的地看了看傅凌止愈发铁青的脸,再指指脑袋。

音弥见他还能说笑,放下心,“别跟他计较。他就那德行”

“我既不是特种部队出来的,也不是当兵的,我是医生,咱文化人。”

“苏妄言你个王八蛋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他妈真够损的”傅凌止看他俩郎情妾意好不舒坦,又听他句句暗潮汹涌的讽刺过来,一冲锋又要上。

音弥赶紧起来挡在苏妄言面前,“你闹够了没闹够了给我道歉”

“你他妈是非不分猪都能听出来他话里有话你胳膊肘往外拐”玩阴的他不是不会,可他该死的在她面前就玩不赢苏妄言那个阴损货他要被她气疯了,胸腔里的怒气滔天盖地

“就冲着他好心好意送你回来这事儿,你也得道谢”

“别妄想苏妄言你丫趁早滚蛋这是我家,你弄明白点”

苏妄言只笑不语,回头对音弥温柔道,“我的茶呢,音弥”

音弥一拍脑袋,不好意思地说,“我这就去。你跟我来。甭理他。”

“老子说话当放屁是不是你给我滚蛋”傅凌止指着苏妄言。

“你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

门铃响了。三个人都停了下来。

音弥不放心地瞪了瞪傅凌止,小声警告,“你文明点儿。”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音弥担忧的看了看苏妄言,跑下楼,来到门后面,她很庆幸自己提前看了一眼监视器。否则不知道又会生出多少是非。

谷舒晚在前面,挡住了后面那个人。但即使是这样,音弥还是从露出的半个脸马上认出了是傅晚灯。

这娘俩起什么心思音弥一眼就看得明明白白。

这招够厉害的。

079绿帽子

音弥赶紧跑上楼,拉着苏妄言就是左窜右跳的。

“薄音弥你什么意思当着丈夫的面儿和别的男人手拉手”

音弥心急火燎的,话都说不顺了,“你妈你妹”

“你才你妈你妹呢骂谁呢你”傅凌止火更大了,拽紧她的手,又狠狠地瞥一眼她和苏妄言相握的手,“丫还不给我松手”

“你妈和你妹在外面候着呢”音弥不耐烦地甩开他,“你妹妹是来捉奸的,虽然她的的确确是误会了。”

“捉奸是该捉捉奸”

音弥横他一眼,“说什么呢你妄言送你回家还送错了”

“我看到的可不是这样。”傅凌止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随你便”音弥牵着苏妄言往客房里走了几步又回头,“你休想置身之外。戴绿帽子的可是你,傅军长”

傅凌止神情一变,他阴森森地剜她一眼,“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

音弥眯着眼睛,冲他吐舌头,“傅军长您这么聪明的人,自己掂量什么该说什么该闭嘴吧。”

“薄音弥”

“下去开门。然后好好招待你家那两位。”

“薄音弥”

“再嚷嚷你家老佛爷该等急了。”

“薄音弥”傅凌止猛地一锤墙壁,踢着脚不情愿的下楼,楼梯都被他的怒气煞得一震一震的。那分明是怒不可遏却又发作不得,吃醋又吃瘪的模样很有些喜感。

门一开,门外的娘俩看见逆光而立面色铁青的某人,都瞪直了眼。

“儿子,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气成这样儿”谷舒晚一头雾水,往他身后瞄了几眼。

“妈,这么晚了您不跟家呆着来这儿做什么”

“我好心来看看你这混小子,你倒好,门都不让进”

傅凌止赶紧退开身子让他们进来,“我这不是随口一问嘛”

“音弥呢”

傅凌止见老太太大有四处查看的架势,赶紧拉住她,“您坐下歇歇,她在楼上收拾呢。柳妈不是回老家了屋子乱得很。”

谷舒晚狐疑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傅凌止一低头就看见手背上的红痕,想来是打苏妄言那一拳过狠了点,他皮笑肉不笑的,“部队训练,破了点皮而已。”

傅晚灯从一进门就很不安分,从大厅到偏厅再到厨房,看了个遍,傅凌止是不知道浮生会馆的事儿的,他奇怪,“你干嘛呢”

“找洗手间。”

“我家你来过的次数不算少吧,怎么今儿倒要找洗手间了”

傅晚灯朝妈妈使眼色,谷舒晚赶紧打圆场,“去给我杯泡茶,一路过来渴坏了。”

傅凌止往前脚离开,傅晚灯赶紧跑上楼。

音弥把苏妄言带到自己睡的客房,心急如焚地四处打量着。

苏妄言看她满额头的汗,用袖子凑过去帮她轻轻地擦掉,“音弥,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你知道的,晚灯和我关系够坏的了。我不想火上添油。”

“我们清清白白的。”

“是,但别人不一定这么想啊。你先藏起来吧,我婆婆不好对付的。”音弥冲他抱歉地笑了笑。

“这样子让我想起了从前,你多久没放下防备和我这么自然的相处了”

音弥一怔,躲开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妄言,你为什么总是缠着过去不放呢”

080你装什么婉约

苏妄言扳过她的肩,一改之前的轻佻。

“因为你过得不好。若是你过得好我会在旁边祝福你。可是你脸上很少有笑容,你的天真都消失不见,你的锐气都被磨平,我看着心疼,既然他不懂得珍惜你,那么我来。我知道你需要的不是我,但是我没办法停止关心你,在意你,你笑一下,我能开心好几天。你皱眉,我就会跟着难过。你懂吗”

音弥被他眼里深切的情意给卷进了某种不真实的漩涡,她自认为她是够自制的,可此时此刻也忍不住动摇了,她的坚持到底对吗这么隐忍又是为了什么

很多牵绊吧。小年,继父,母亲,弟弟,很多很多人。还有傅家的人。

很多事情她也说不清道不明。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对苏妄言的感情已经慢慢淡化,只剩下怀念。

音弥把苏妄言藏进客房里,锁好门转身,正好撞上迎面而来的傅晚灯。

傅晚灯朝她露出浓妆淡抹的笑容,很精致,也很毒辣。她昂首挺胸,朝音弥一步一步走过来。

“薄音弥,你把他藏哪里去了我妈就在楼下,你以为你能藏得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音弥直视着她,明眸如水般宁静。

傅晚灯的眼睛刚好同她相反,那里面风起云涌,她冷冰冰地看着她,“你倒是会装蒜给脸不要脸的狐狸精从醉墨姐手里抢了我哥还不够,当初是你甩了苏妄言,如今又舔着脸勾搭他你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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