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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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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姚黄感激的一笑,引了些旁的话说起来。 如画如书这些平日里鲜少出门的丫头片子自然被吸引了过去,就连怎么种田耕作都让她们聚精会神的听了好一会。

锦甯本来打算跟姚黄说一下先前遇刺的事儿,让她暗示戚亮使人去好好查探,究竟是谁这么想要她的命,竟派出了这样的死士来。只是这时却不好开口了,免得这忠心护主的丫头思虑过重,要是有什么闪失,那就是她的过错了。

她很明白,那些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为首那人看着自己的目光,可叫人难以忘怀。不知道她又得罪了什么人,竟如此迫不及待的要她的命。

可她自认只是个宅女,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阿常更不是招蜂引蝶的货色。倒不是他的皮相不好,单冲着靖王府的门第,就有无数女子愿意前赴后继,哪怕他七老八十也是一样。只是阿常在京中素有冷面世子之称,从来不对任何女子多看一眼,让人想自作多情都很难。锦甯也不相信,有哪个女子能从他的冷眼之下生出爱意来。

有些人,看你一眼,便叫你退避三舍。

略坐了会,锦甯便起身去别处。姚黄要跟,让知情识趣的如书如画给拦了

,笑着道:“姚黄姐姐饶了我们吧,伺候一个主子就够艰难的了,再添上你,可不是让我们人仰马翻才好?”

姚黄不好意思的道:“我哪有那样娇贵。”

如书嘻嘻一笑,玩笑道:“不是姐姐娇贵,是姐姐肚子里小侄儿娇贵。”

姚黄啐了她一口,见锦甯也是一脸不赞同,只好依依不舍的送她们出了门。

田园风光,却是能让人心情好些。即便这个时节并没有绿油油的庄稼可看,树木也光秃秃的,逛了几圈,如书她们便劝她回庄子上歇歇。

锦甯想了想,确实也没什么可看的,就同意了。。.。

380.江南小院

(前面差了一百多个字,实在太赶了,就先发了,这是续好的。)

经过许多户农家小院,竹栅篱笆,红墙绿瓦,煞是分明。每一户人家的房屋几乎都差不离是这般模样,只是依照着各自的习惯再添减一些,一眼望去,很有些江南小景的风情。

但这依旧不是她记忆里依稀记得的江南。

过去的记忆已经渐渐模糊了,锦甯知道这是必然的,她仍能记得与自己切身相关的一切,然而旁人旁物,却随着漫长的流逝在她的脑海中化为尘土,一点点灰飞烟灭。

“世子妃庄子上的庄户都住得这么好?”芮梓似乎有些吃惊,她和湛青家里都是王府的家生子,按理说住得也不差,比一般百姓都要好上些许——要知道,她脑海中的百姓,可是这京畿数百里之内的,远比别的郡县州都要富裕上许多。湛青家家境还不如她家,她父亲是在外头铺子里做二掌柜的,湛青的父亲只是一个车夫……然而这些不过是佃户的农人家庭,屋子竟然比她家的还要宽敞明亮

若说先前见了戚家她还没有在意,以为是锦甯照拂的关系,到了此刻,她便真切的有些羡慕上了。竟然连佃户都能住上比她家里还要舒适的房子,自然能够想到他们的日子一点也不会艰难,而这一切,大概只有在世子妃的庄子上能够见到吧?

她不是没有

见识的蠢人,一见这四周都是同样的红墙绿瓦,多少有些明白,这大约是世子妃的意思。

真是太败家了。

蠕动了下嘴唇,最终却还是未能成言,这是世子妃的陪嫁庄子,而不是王府的,她没有质问的资格,也没有质问的权利——因为世子妃没有花王府的一分银子

“这里真漂亮。”湛青却并没有多想,只是单纯的羡慕,合适自己家若是也能住上这样的屋子,爹娘大概也不会再吵架了,也不需要紧巴着日子凑钱送小弟去私塾认字了。其实她一直都明白爹娘的想法,家生子是没有资格考功名的,但如果能认字,日后就会有更好的出息,比如做主子的贴身小厮什么的。所以她也毫无怨言的将自己每个月的月例银子交出一大半来,供小弟念书。可惜那是个瓜娃子,成日的逃学,爹娘为他不知操碎了多少心。前些日子她得闲回家,爹还暗示她在世子妃面前多多说些好话,为的不就是日后瑾少爷身边小厮的位置?可她又不像姚黄在主子身边说的上话,连如书如画都比不得,能有什么法子?

再者,小弟没那份机灵劲,能子承父业都不错了,湛青并不敢多做奢望。

若是家里能过的好些,他们也不会想法设法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了。当初她刚当上大丫鬟那会,爹娘待她的亲热劲都能把小弟给比下去她知道为什

么,虽然心酸却还是高兴的。

今儿世子妃把两个贴身小厮的位置都给许了出去,爹娘大概只能死心了。湛青虽然有点担心他们迁怒,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至少,她又可以做回平常的自己了。

锦甯听见她由衷的感慨,不禁笑了笑:“可惜京畿的气候燥了些,不然种上些牡丹花就更好看了。”一日看尽长安花啊……那样的美景,这辈子许是难瞧。不过能再自家庄子上做到“一日看尽彼岸花”也是不错的构想,至少开花的时候,那红艳艳的美景,还是很能刺激眼球的。

只可惜,被称作“曼珠沙华”的植物在冬日来临前就已经凋谢,却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世子妃要是喜欢,弄几盆养在府里也是极好的。”湛青说道。

这牡丹花虽然娇贵,但富贵人家总有办法养活,盖个暖房就是了。虽然造价贵了些,但也不是花费不起,又可以养上一些奇珍,到时候冬天里都能瞧见花团锦簇,极是。

她偷偷的瞥了世子妃一眼,都能给蔬果青菜弄上暖棚了,还在乎这个?却不知道暖棚与暖房却压根是两个概念,她不懂,只听着用处差不多,便以为是一样的。

“也说不上喜欢,”锦甯笑了笑:“只是有些怀念。”

怀念什么?湛青有些奇怪,压根就没听懂。

如画抓了她的手示意她不

要再说,拉着她落后两步才小声道:“前些年国公府里其实是种过牡丹的,世子妃极是喜欢,常常和小姐们到亭子里去玩耍……”又大肆形容了一通,那花丛是多么漂亮,多么精致,多么夺人眼球。才面露可惜的道:“有一年小少爷贪玩,不小心在花丛里摔了一跤,被花刺扎伤了。夫人虽没说什么,大小姐却把那些牡丹全都拔了,种上了木棉。”说着说着,竟是用起了从前的称呼。

这大约就是世子妃的艰难了吧?湛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其实蓝锦甯的身世,是纸包不住火,全国上下只怕都知道,只瞒着她一人罢了。她从前和院子里的小姐妹还听说过呢,只是后来被封了口,不许人谈起。不过但凡是有那么点灵通的人,都能知道,所以也不算什么大秘密。

湛青望着前头蓝锦甯直挺的背影,忽然兴起了一个想法,世子妃那么聪明的人,只怕早就知道了吧所以才会挖了那娇贵的牡丹去……这么想着,猛的就吓了自个一跳,将那点擅做主张的同情压了下去,却止不住的频频看向世子妃。

蓝锦甯听的清楚,只是莞尔一笑,如画这丫头真是……太能歪曲人了。家里种的不过是与牡丹生的极像的月季花,生命力极强,又耐看。那年锦睿就是贪玩摘花被刺了手指,也谈不上受伤。王氏更是从来没暗示过什么,只不过

是她担心小dd玩闹栽到花丛里,这才把月季挖了……种到自己院子里去了。

为什么如画要这么说?离着这么近的距离,自然不是她有意要诋毁固国公府。

湛青自然以为世子妃是听不见的,便小声跟如画讨论:“咱们世子爷肯定愿意给世子妃种牡丹的,不如偷偷跟世子爷说说?”靖王府的丫头,总是偏着自家主子一些。

“那不行的,只怕世子妃知道了要恼。”如画似是有些懊恼的对她摇摇头:“我就是私底下同你说说,你莫要传出去啊”

“我知道的,我是什么样的性子姐姐还不知道么?”湛青老实的笑笑。

如画这才放心了,对她笑了笑。

芮梓装作不在意的别过眼唤她们,她都听见了,心里打着主意,嘴上道:“说什么悄悄话呢,怎么还不跟上来,别落下了。”

“哎,这就来了。”如画忙拉着湛青跟上,眼底有浅浅的笑意。

作为陪嫁庄子,自然有给主子休息歇脚的屋子。虽然平日里没人住,但还是一丝不苟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省的哪天真的来了,让主子们见到屋子里乱糟糟都是灰尘,底下人可要倒大霉了。当然,李大个是个实诚人,做事也跟他人一样实诚,这房子其实只要两三天打扫一回就成,可这位天天让人过来清理。

不过大伙念着主家的好,干起活来倒也

卖了,并没有因此而有不满的情绪。

那绿瓦房是主家让管事帮着庄户盖起来的,那可是一点都不带掺假的事情。当然,这不是不要钱的,从工钱里慢慢扣,爷爷还不完还有儿子,儿子还不完还有孙子,总有结束的一天。听起来挺像是赚廉价劳动力,为了个房子干上一辈子佃户,听着就叫人心里发寒,这是什么手段啊可人家的佃户却干得心甘情愿还拼起了老命的做活,为什么?

因为他们每个月依然还是能拿上工钱,吃饱穿暖。

主家说了,若是哪天不想做佃户了,可以说。到时候结算工钱,房子带不走,所以先前交得能还给他们一半儿。另一半做什么?当然是交房租了。

可没有人想走,住的好好的,这么安稳,吃得饱穿的暖睡的踏实,换成是你,你走不?

只怕还死皮赖脸的想留下来。

所以让他们给主家干活,尽心尽力,下死力气。

“主子,到了。”李大个早就远远的过来迎了,一路上都有佃户跟他说,主家到哪户人家门口啦,跟谁谁说了两句话,李大个那个满头大汗啊姑奶奶您这不是折腾人么?大冬天的,人家老爷爷老婆婆还得立在院子里给你磕头……您就不能等到了春天才来?

也就李大个敢在心里埋怨了。

当然,锦甯也没料到。起先几家还好,只有几个小孩儿

在家玩耍,问问大人呐,说是串门去了。也是,大冬天的能干点啥?小孩子天真,锦甯给了他们几包麦芽糖便欢天喜地的玩去了。

越靠近里边,慢慢就见到大人了。多半是些老人,在家中院子里晒太阳。今儿难得天晴,虽然有风,却还是愿意在院子里呆一会。

人老成精,这话是不错的。人家看你一眼,就知道庄子上来贵人了。刚开口问了几句,人家就给你跪下磕头,你能怎么办?

锦甯老大尴尬了,到了后头,几乎是一路狂奔着去大院里。

看见李大个才松了口气,一挥手:“带路,我害怕”

难得有您会害怕的时候。.。

381.缘故

蓝锦甯其实不是害怕,而是羞愧。

看着一双双眼中的感激和期待,她只觉得受之有愧,心中发紧。她其实什么也没做,只是想把庄子建的好一点儿,笼络一下人心,却不知道他们竟然这样感激。七八十岁的老人,当着面一路给她磕头,真的是受不起。

阿常看的好笑,他倒是比锦甯好些。人家李大个是个好管家,哄的一干人等只认郡主不认世子,听说是郡主的夫婿,这才恭敬了些,面上带了些笑意,全然不如对锦甯那般是发自心底的感恩戴德。还听李大个提起,有几家逃难过来的佃户都给人偷偷立上长生牌位了。这事儿不能告诉她,只怕她会更担心,不过那长生祠,还真是要不得,改明儿就让李大个偷偷嘱咐人家毁了去。

两人在庄子上吃了顿饭,又晃荡了一圈,锦甯就迫不及待的带头溜了,好似那些淳朴的农人比刺客还可怕似的,狼狈不已。可心里却是暖烘烘的,至少知道,自己做的有多么正确。

地位、权势,很多人拥有了,却究其一生都不明白真正的意义。地位或许只是为了彰显自己,而权势,更多的时候,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他人,用自个的羽翼张起一张保护伞——相对的,别人同样会给予回报,这样的权势,才有意义。

即使不能护住所有人,但终究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人生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缺憾。

回到王府,靖王爷和王妃都亲自出来迎接,看的出来他们是真的很担心。靖王爷虽一如往常的严肃,可语气温和了不少,王妃的眼圈儿都红了,拽着锦甯的手握的她都觉得疼。锦甯心想,她或许更想抓着自己的儿子,只是当着仆人的面,不好意思太失态。

她心里明白,面色就愈加温柔:“娘,我们不是没事儿么?咱们到屋里去说。”

“进屋吧”靖王爷赞许的瞧了蓝锦甯一眼,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善解人意,他就从没见过她失态的时候,还真想瞧瞧看……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为老不尊,不禁一笑。

先头回来的侍卫已经将事情大略说过一遍,他们也见了那个受伤的海子,还好,伤口不深,总算是捡回一条命。也是那下手的人,只求迫开他,并没有诚心想取他的性命,不然,只怕真的危险了。

关上门,一家四口就开始了审问。当然,审问的对象是阿常,毕竟王爷和王妃都觉得,锦甯既然一直都在马车里,那大部分的情形都该没看到才是,只偶尔插两句话就行了。

阿常长这么大,还真没跟这对父母在一个屋里呆过,还是旁边都没什么下人的这般模样,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家人。靖王爷很少出现在他面前,也很少摆出父亲的威严,两人的“父子”关系很淡漠……在靖王妃的有意阻碍之下,这是必然的状况。

还好,阿常这一次挺老实,靖王爷问什么他答什么,一句假话都不带说的。

锦甯心道,您也老实的太彻底了,一边担忧的瞧着靖王妃。别看两父子仿佛说闲话般的随意,可这边竖着耳朵听的靖王妃,都已经差些昏厥好几次了。

坦白说,阿常真不是个适合说话的人,他压根不会说话的艺术,拐弯抹角什么的,好像他从来就缺少哪方面的细胞,话说的又直又白。

可偏偏是这种直白的叙述,才更让人心惊肉跳,靖王爷这才意识到,身为被刺主角的儿子和儿媳妇,到底受了多么大的惊吓。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听完了阿常异常呆板又无比真实的“故事”,靖王爷沉吟。

不是大梁的人,这一点基本可以肯定。不过其中一定有混进来的J细,否则不会将儿子和儿媳妇的动向打探的这么清楚。不过听儿子说,他们这回分明就是临时起意,又谈何动向的问题?要说人家能猜到他们的想法,那也太天方夜谭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是在他们准备出门的那一段时间,有人出门通风报信了。

这并不好查。

那段时间出门的人不少,有采买的,有回家的。王府里这么多人,总有些细枝末节鸡零狗碎的事情要做,有嫌疑的人海了去了,总不能一个个的都言行拷问吧?

不过也不是能揪出几个重点嫌疑的来,总归是锦甯阿常身边的人传出去的。虽然府里大半人后来都知道世子和世子妃的去向,不过要按时间看,还是能排除大半人的。

靖王爷的脸色有点阴沉,他道:“想不到我这个‘闲人’家里,还藏着这么些钉子,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这是觉得是有人在针对他,或者说,是针对大梁皇族了。

可锦甯不那么觉得,那个贼首给她的映像太深刻了,深刻的让她无法否认,那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可这话显然这时候说并不合适,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因为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针对她。

亦或者,这么恨她,恨不得她死去。

“会不会和上次的事情有关?”靖王妃忽然冒出了一句,她扫了阿常一眼,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顿时激动起来:“我要去找皇上问个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针对我的孩儿”

“胡说什么皇兄什么时候针对祥儿了”靖王爷皱起眉,看着面色因为愤怒而涨红的妻子,不悦的斥责道:“还不赶紧闭嘴”

靖王妃一点儿也不惧怕他的火气,她从没有怕过这个男人。纵然如今对他温和些不再那么针锋相对,也只是因为她想明白了,不是因为怕了。嘲讽的冷哼道:“别说你不知道若不是他,祥儿会三番两次的陷入危险?若是我儿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活了”

“陈氏”靖王爷吼了一声,吓了靖王妃一跳。她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个男人,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呵斥于她吧?

眼眶无知无觉的溢满了泪水,仿佛只要一个眨眼,就会落下来。

靖王爷见她这般模样,也自觉自个口气中了些,只能无奈的放轻了语气:“皇兄有皇兄的难处,但他一定不会与祥儿为难,这一点,你大可安心。”

能安心么?靖王妃苦笑,她真是有些后悔了,后悔不该爱上那个男人。

那个将帝位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男人。

不过,她也知道,有些心思她只能永远烂在肚子里,有些话,她开不得口。

“人我已经提往刑部了,过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传来。”靖王爷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实话说,他并不对刑部的人抱任何希望。倒不是怕他们心慈手软不够手段,只是那帮死士,只怕是不会开口的。他们当中,也可能每一个人能够开口。转头看着儿子儿媳,和声道:“祥儿甯儿,你们且先回屋里歇息去吧,今儿受了惊吓,不要想太多,睡一觉就好了。”

死士,俱是口不能言,手不能写之人,最后能不能有人存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

“是,父王,母妃。”锦甯与阿常对视一眼,退了出去。“儿臣告退。”

只留下站在案前的靖王爷和坐在椅子上抽泣不已的靖王妃。

锦甯偷偷捏了一把阿常腰间的软肉:“母妃说的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事情?”

阿常侧头看了她一眼:“皇伯父曾想送我一个平妻。”

平妻?锦甯大吃一惊。

在大梁,的确有这样的事情,就比如她的亲奶奶祝氏,因为儿子被重用而被抬为平妻。只不过,在有正房妻子的情况下再嫁一个平妻过来,却极其少见。

以蓝锦甯的身份地位,又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和她平起平坐,让皇帝赐婚做那平妻?

莫非是某个公主?

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适龄的公主大都已经出嫁。就算还未嫁人,宸帝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给别人做侧室。平妻这名头说的好听,但终究不是正室,从祝氏的身上便可见一斑。

“那后来呢?”聪明如蓝锦甯,自然不会问出“她是什么人”这样的蠢话来,虽然她确实好奇的紧。

阿常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是东盛国小皇帝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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