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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着精心安排好的一切要毁于一旦,身边这些日子以来生死相随的部下要死于非命,他狠狠一咬牙,人犹在半空中,以身挡住了身边一个部下一支铁弩!

是铁弩,不是箭。

是箭也许还伤不了他,但是铁弩,是机括所发,力道非一般可比,身在半空中的他百忙之中只来得及避过要害,那弩深深地扎入了他的腹部。

从前面进,从后面出。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六章谁家血谁家情

他看了一眼,似乎一切仍在他的掌握一般,他冷笑道拔出铁弩,脚一蹬,飞向那个正躲在暗处梯绳上的内J,一刀砍下了他的头,然后手在梯强上一攀,一个蹿蹬已经飞到了城楼上,瞬间,城池上的守军倒下了一大片,大璧军士趁机援了上来,占领了城墙,一声血战就此展开,只要突破了一个血口,何愁城不攻破?

弩伤,流着血,在黑夜中无人得见,他好像完全无事一般,展开他的修罗刀,所到之处,血流成河。身上血已经成河,不知道是谁的血,染红了谁的衣。

被派留守军营的南齐焦急地等候着前方的消息。

“啊!啊!不要啊!”这个时候,沉睡中的媚流突然尖叫了起来,头剧烈地左右摇晃着,手往前伸,似乎要抓住什么。

“妖姬大人!醒醒,是噩梦,醒醒呀!”媚溪与媚浮忙上前把她叫醒。

媚流睁开了眼睛,眼的帘帐印入眼帘,她长长地松了口气,道:“是梦。”

“对,是梦。”媚溪安慰道。

“喝多了酒吧,我刚才做了不少梦。”媚流笑道:“我梦见我居然和一个和尚一起骑马,又梦见门主从城墙上掉下来,真是乱来的梦!是你们把我带回来的?”

她顺口问道。

媚浮正要说话,媚溪碰了她手一下便道:“是啊,妖姬大人喝醉了,走到半路上便伏在马背上睡着了,是我们把您带回来的。”

“嗯,果然是梦。”媚流点点头,不再怀疑。

是啊,那个人是怎么样的忠直性子,绝对不会和她同座一匹的,而门主武功高强,更不可能从城墙上掉下来,看来确实是酒喝多了。

青城派掌门的人寿宴足足开了将近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当然不可能只是喝酒而已,其重头戏自然便是切磋武艺。

媚流的武功如今也仍旧不长,虽说免费也能跻身于一流高手之列,不过那是“勉强”意思就是在状态特别好的情况下,自己超常发挥,对方失常发挥的情况下才能算得上一流,平时也就只能是二流,没办法,无情门的女子擅长的媚术,对于武功那是其次,若是太长于武功,对于身段和皮肤也是一种损害,所以每每遇到有人前来邀战,都由北齐手下的部将打发了过去,然而也终有躲不开的时候。

像此次不知是谁想出了一个损招,用抓阄的形式来决定谁与谁对阵,媚流前几场都是由北齐挡过,但是也不能老是藏着不动,这一场她是避不过了,好在她本来年轻,而且北齐手下人的武功大家都是见识到的,门派之中,又常常出现位高者的武功不如位卑者的情况,所以就算她输了也无损于无情门的地位,毕竟和一个小姑娘决斗,厉害都会觉得有些胜之不武,所以她并不担心。

媚流笑着听着抓阄的结果。

“华山派的落风道长对峨嵋派的通讯师太!”

“青城派的青牙子对武当派的为阳道长!”

“无情门的媚流姑娘对……”唱阄人的声音都顿了一下,看了媚流一眼,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谁这么有幸与无情门的妖姬一较高下?单是看着美人在空中飞舞都是一种享受啊。

“少林寺的了情大师!”

声音突然哗了一片声,然后又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一般,低了下去。

真巧,世上居然爱么巧的事。

这对从前的恋人,居然如今又再一次对决在擂台。

媚流笑容不变,似乎将要和她对决的是其他人,是一个陌生人,而她不过是顺势接受罢了。

老天这样捉弄人,明明知道她最怕的是什么,偏偏就要给她安排一个什么样的结果,老天,这样很好玩吗?

他入了空门,她竭力想躲开,却一次又一次地撞上他,明明该是断了的缘,却为什么非要一次次地给她空想?

她是无法靠近他的,哪怕只是白天见到他,夜里也会梦到他,那日她竟然梦见化身为和尚的他,陪了她一整夜。

都是梦,都是梦,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站在擂台上,眼前站的他,衣袂飘飘,委实不改当年的气度,让她的心一阵紧缩。

“在下了情,请媚流姑娘指教。”他开口了。

她也依样画葫芦地说了同样的台词,双手作揖,摆足了礼数后,两个人相望却同时沉默了,不知道该由谁发起攻势。

由他吗,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对她动手。

由她吗?那同样不可能。

两人相望而无措。

台上僵持住了,无数双眼睛盯着台上的这二人,这两人站在一处实在是相配,可惜有缘无份,知晓内情的人不由得在心中为他们暗暗叹息。

这时一些年轻的子弟开始笑着叫起来:“喂,还不打呀,英雄美人看对眼啦!”

“了情大师,您可是出家人哪!”

他终于开口了,轻声道:“媚流姑娘,你先请。”

媚流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快刀斩乱麻,几招之内落败就行了,现在的形势下落败,非但不会引起人们的轻视,反而会同情她的遭遇。

“看招!”她一声娇叱,长剑如光如电,直指玉睿。

玉睿轻飘飘向后一飘,媚流跟着往前,剑尖不离玉睿的右肩,玉睿又是一个点地,再次避开媚流的剑招。

媚流索性不再理他,挥开剑招,将北藤狂亲授的招式一招一招地演练出来,玉睿始终如一片树叶一般,飘然在她的身周,在一次两人交错而过时,玉睿突然轻声问了一句:“是北藤门主教的吧?”

“是又如何。”媚流剑尖斜点他的右臂,姿势优美,如美人提壶,带着一种女子天然的阴柔之气,如舞如蹈,让人极觉养眼。

“他,对你很好,你要珍惜。”他轻轻叹了了口气:“光泽王爷也是很好的,至于皇上,不适合,当皇后太累人了。”

媚流一阵气苦,怒道:“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来管我吗?那一次你剃度时,我只当我已经嫁给了你,你是亲眼看见的,如今你却把我往外推?玉睿,你好样的,你果然是高风亮节,是人所不能!”

大怒之下,剑往上一挑,一声轻响,长剑破开处,登时把他的衣衫割裂开来,他轻轻向后一飘,淡淡然道:“我输了。”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输了谁赢了谁

输了,就这么简单,他说他输了,谁都看出玉睿一个不慎,被媚流划破了衣裳,虽然不管玉睿是不是有意要放水,总归他是输了、

输了,媚流冷冷地瞪着玉睿,他站在她的对面,目光早已经失却了从前的亲昵的温爱,他又一次自以为是地把他认为好的那一面推给了自己,不管自己想不想要。

他微低了头,避过媚流探问的目光,媚流突然轻轻笑了起来,声音清脆悦耳:“无情大师似乎不屑于与媚流过招呢,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起媚流?”

玉睿仍不说话,只是深深地一合什,转身便走。

走得干脆利落!

媚流站在台上,一阵秋风过矣,她一阵轻颤,那一夜的梦,终究是梦,他分明是没有人心,怎么会梦见他的温柔呢!

他闪入了人群中,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台上接受着众人的祝贺,谁都看得出这两个人都没有用全力,谁也都看得出了情大师有意输给媚流,只是面对台一个伤心女子,谁还能说得也什么话来?那女子目光茫然,提着剑站在台上,却如同站在秋风正冽的野外一般,浓浓地散发着一种孤独的气息。

他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她,却一次次地让她伤心到快死掉,从不问她要不要,想不想,就那么把认为是对她好的东西硬寒到她的手中来。

可是你不知道么,你越是这般温柔,我就越痛苦,我宁愿你对我冷冷淡淡,不理不睬,也不要你这般温柔,一次次让我更伤心!

话在口中说不出,也咽不下,痛苦得几乎想不顾一切地叫出来,可是末了,她却露了一个颠倒众生的绝美笑容。

“媚流赢得不太光彩呢!”她掩唇一笑,明眸璨灿,风吹过处,她如一枝娇艳的牡丹绽放在春园,秋风因为她而温暖了几分。

镇定地回到台下,却见媚溪与媚浮却神色不安地看着自己。

“这是刚才蜂鸟送来的消息。妖姬大人请看。”

北藤狂从上了前线,媚流便没有收到他的只言片语,没想到这么久了才收到信,她一看便明白了媚浮与媚溪不安的原因。

那信笺是黑色的。

黑色代表不详。

究竟是怎么了?

打开信纸,上面是南齐的手书,只有四个字“门主昏绝!”

昏绝,昏到几乎到了绝地,所以叫昏绝,黑色的信纸,简短的话语,没有原委,却充分说明了事情的紧急,究竟前线出了什么事?

她暗暗心惊,不动声色地把信纸烧成了灰,这样的事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若是知道了,无情门的如今就她一个武功不算高强的人顶着,必然遭人挑门,虽然可以肯定玉睿和光泽等人会帮她顶着,不过不到万一,不想欠他们的情。

今日的擂台一完毕,她便向雷鹏道别,雷鹏这些日子以来极喜欢这个女子,怎么肯这么放人,非要留她再叙叙交情不可,媚流再三委婉推托,用了些手段,这才得以脱身出来,为了防止遇上熟人寒喧,她特意挑了小路离开,然而,在后门口,她匆匆的脚步又停住了。

如果可以她多么想再见见那个人,那么让她伤心让她开心让她至今放不开的人。

离开了这里,不知两人什么时候再相见,她可以装的平静和自然,可是又如何骗得了自己想和他在一起的心?

同样是“家”,“俗家”与“佛家”隔开了今生深深的沟壑,她回头往热闹中的雷府内望去,也许就这样不告而别是最好。

至少他还活着,至少他没有像阿律那样一切随风而去。

猛然一回头,骑上早就备好在后门的马,“驾!”一声娇叱,她毅然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她不知道,她刚离去,后门一个角落中便慢慢走出一个人影,灰衣无损他的清俊,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他的心思,在目送她的离去。

碧云天,黄叶地,秋风与林鸟同鸣,这个秋天,其实并不完全肃杀,秋风中,总会有秋季的成熟果子来丰富人们的生活,给秋天带来丝丝生命的乐趣。

无情门主昏绝?

要不是消息来自北藤狂的贴身护卫,媚流是绝对不会相信的,那个总是笑得一脸阴沉,手段暴戾的北藤狂,竟然会陷入昏绝?

昏绝,昏绝,这两个字弄得媚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几乎相当于媚流在后世的“植物人”,南齐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不会莫名其妙不知轻重地写上“昏绝”两个字,看来事情真的是到了非常紧急的关头了!

不经意间,心被揪紧了,一向北藤狂在她的心中,是那种无所不能的强者,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能只手顶天,那飘扬的紫发,阴冷的绿眸,似乎永远不会被击倒,可是这样的人,居然会昏绝?

驾!

她再加一鞭,脑中却在急剧地闪着念头。

北藤狂昏绝了!这代表什么?

如果……北藤狂死了,如果……北藤狂一睡不醒,那么……

那么从此她便完全自由了,没有人再来管束她,没有人再来激怒她,无情门也将是她的囊中物,北藤狂的一切,就是她的了!

当初自己放弃了的自由,现在可能吗?

她红唇如罂粟般艳美,浮起一丝致命冷笑,也许是可能的,如果她能在他醒来之前,赶到高棒国,那么一切都是可能的,那个张狂无比的北藤狂,将要尝到被自己欺负了许久的妖姬亲手送到地狱的滋味了!

他死得不枉,他杀人如麻,多少媚奴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死在他的手下,如果不是自己机灵,只怕也早死了千百次了!

所以自己这条命完自己是捡回来的,杀了他,自己就解脱了,廖律的宝藏,自己不就能随心所欲地使用了吗?无情门也将是自己的所有物了,她将尝到什么是天下第一人的滋味,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再也不用被别人控制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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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直到中午才更,花花不知是劳累过度,还是吃了上火的东西,牙疼了一天啊!知道那个痛法不?像是一把锥子在挫着牙!我的天呀,疼得我的半边脸连着耳朵都痛啦!呜呜呜!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媚潋心媚潋术

她突然重重地甩了一下马鞭,叫道:“马上准备一下,明天就上路!”

“是!”媚溪媚浮齐声应道,于是当夜媚流在最短的时间内处理完无情门的事,第二天一大早便带着媚溪与媚浮起程,直奔高棒国。

虽说这已经是最快的时间,不过她仍旧选择了坐车而不是骑马,因为,她并不急,最好她到达高棒国之前,北藤狂自行了结,省得她费事,她甚至还有心思在轿内对镜整容,轻笑着哼着小曲儿。

高棒国,南齐望穿秋水,与众无情门的部下严密守卫着北藤狂,媚潋带领其他媚人照顾着北藤狂,等候着妖姬大人驾到,把这一副重担挑了过去。

媚潋仔细地为北藤狂拂去唇边的水渍,这些天来,门主几乎水米不进,只是这么晕着,水到了他的唇边便几乎化开,到不了他的口,于是她只得用手掰开他的嘴,想用嘴一点点一哺喂,谁知这嘴怎么也掰不开,自然也就无法哺喂,于是她只得不住地用棉花沾水给他润唇,心中愤愤不已。

她成为媚人后,前面几个媚人或是在任务中丧生,或是猛了过错而死,她便隐然成了众媚人之首,门主向来也很借重她,若不是那个媚流,若不是那个媚流!

她本来是有希望成为妖姬,与门主齐肩并进的!

那个妖姬不可否认,行事果断怪诞,实在不愧妖姬这个称号,但是她的心中总是有那么一丝不甘,好像自己到手的东西又被人抢走一般,可是她的不甘隐藏得很深,那个媚波的下场不是就在眼前吗?不到最后关头,她是不会表现出对妖姬的痛恨的。

“刚才姐妹们得到的消息,妖姬大人明天下午就能到达落雁城。”一名媚奴恭恭敬敬地对媚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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